一路之上,凌漢的速度飛快,並不是說凌漢歸家心切,主要是每在這路上多待一天,凌漢的危險就是增多一些。
此時正值深夜,而凌漢走的也是大路,但是這大路上面卻是一個行人都是沒有。
不知道經過了多長的時間,凌漢猛然停下了自己的腳步,此時的凌漢的臉色有些凝重。
根據他多年以來的經驗來看,此時的他竟然是在不知不覺之中進入了別人的包圍圈之中。
這讓凌漢的心微微的向下一沉,很顯然對方是針對他而來。
想到這裡,這凌漢也是沒有遲疑,對着這四周抱拳道:“不知道哪位兄弟在這附近,小弟在這有禮了。”
凌漢在沒有知道對方的來意之前,也是不想將對方得罪了,只能是客氣的說道。
雖然這樣的情況幾乎是對着凌漢有敵意的行爲,但是事關自己的安危,這凌漢也只能是嘗試一下。
啪啪啪,凌漢的話音剛落,一陣拍手的聲音響了起來,只見從凌漢的四周陡然出現了八個身着黑衣的黑影。
爲首的是一個乾瘦的傢伙,這人看上去十分的市儈,下巴下面長着淡淡的鬍鬚,一看就是一副三十出頭的模樣。
但是凌漢看到這個傢伙,心中就是再次一沉,這人正是那霍強手下的兩個手下之一。
只聽這人哈哈笑道:“凌兄弟可真是好手段啊,幾句話就是將這關係弄的有些複雜了。”
凌漢聽了這話,卻是面色越發的陰沉下來:“兄弟?呵,我可不認識你這位兄弟。”此時的凌漢已然是看出這八個人竟然全都是劍師強者,原本這傢伙在魔武學院的時候,可是沒有這樣的實力,如今一看,這傢伙竟然是有了突破。
雖然凌漢自認爲在這些人手下,自己想要逃走是有那麼一些困難,但是這難度也不算太大。
對面的傢伙,見凌漢這樣說,而且凌漢的臉上也是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
這傢伙看凌漢越發的不順眼,也是冷哼一聲:“小子,你我的恩怨,你也是知道,如今多說無益,今天你就要栽在這裡吧。”
凌漢卻是沒有看向對方的這個傢伙,而是淡淡的看向自己的手掌:“這是你的意思?”
那人眉毛微微一立:“是又怎樣?”
凌漢呵呵一笑:“就憑你?恐怕還沒有這個權利,我看應該是這霍強的主意,只是這霍強似乎有些將我看扁了些,就憑你們幾個蝦兵蟹將,就想將我收拾了,哈哈,還真是有些癡心妄想。”
那人冷哼一聲:“是不是癡心妄想,動手一試就知道了。”說完這句話,這人微微對着兩旁的幾人一點頭。
這些人就好像是商量好了一樣,同時對着凌漢出手。
這幾人手中的兵器都是散發着鬥氣的光芒,時間不長就是將凌漢圍在中間。
而這凌漢此時也是將自己的放逐從身後取了下來,此時好似感應到了凌漢的戰意,這放逐竟然是輕鳴了起來。
凌漢用手掌撫摸着放逐,淡淡的一笑:“放心好了,今日必定讓你飲盡敵人血。”
那人卻是冷哼一聲:“大言不慚。”
說完這句話,這幾人再次一擁而上。
這八個人同時對付凌漢一人,就算是凌漢有着三頭六臂,招架起來也是有些困難。
一時之間凌漢這裡險象環生。一人再次將手中的劍刺向凌漢的頭部,凌漢的腦袋微微一歪險而又險的躲開這一劍。
但是這劍上的鬥氣卻是將凌漢的臉上刮的生疼。
凌漢抽個空隙將手向臉上一抹,再看手上已經是鮮血淋漓。
那人看到凌漢受傷,也是哈哈大笑:“這個傢伙受傷了,大家加把勁,將這傢伙解決了。”
這人也是十分的鬱悶,想自己這八個劍師強者和這凌漢一人激戰,打到了現在,這凌漢才受了一些輕傷。
這讓這人可是十分的不舒服,而看這些個同伴一個個看向凌漢的目光都是有些忌憚,這傢伙心中更是着急,如今看到這凌漢受傷了,這傢伙也是接着這一聲大笑來鼓舞一下自己這一方的士氣。
果然,這人的話音剛落,這些黑衣人的臉上都是露出了精神一震的表情。
凌漢此時卻是冷冷的看着這幫傢伙,將手中的鮮血向自己的口中微微一探,伸出舌頭舔舐了一下。
凌漢的嘴角掀起一抹冰冷的弧度:“今天就到這裡吧。”
凌漢這話剛一說完,那對面的幾人都是一愣,有的傢伙更是冷冷的看向凌漢,嘲諷的說道:“小子,你不會是嚇傻了吧。你想跑,我們怎麼能讓你成功。”
而那原本霍強的手下卻是從凌漢的表情之中看出一絲不妥,因爲凌漢的表情從始至終都是一個模樣。
看向自己等人的目光也是十分的冰冷,這眼神看的好像不是一羣活人,而是一羣。。。。屍體。
凌漢也不多言,手中的放逐此時也是順着他的左手垂了下去。
若是一般的大劍,這樣的姿勢一定是能夠碰觸到地面,但是凌漢的這個放逐卻是一把斷劍,這樣根本是碰不到地面。
此時這對面的八個黑衣人見凌漢不把自己等人放在眼裡,一個個也是露出憤怒的表情。
終於有人忍受不住,一聲大吼對着凌漢撲了過來。
凌漢見到這人手中大劍直刺自己的心臟要害,臉色也是絲毫微變,而是將手中的放逐舉了起來,就這麼平平的放着,看上去就好像是認命了一般。
而那人的嘴角也是露出了一絲嘲諷的微笑,要是說一般的劍師用手中的大劍做出這樣的動作,這人說不得要閃避一下,畢竟雙方的大劍都是差不多的長度,如果硬衝過去,必定是要受傷。
但是凌漢手中拿着的是什麼?一把匕首?這人看向凌漢手中的放逐有些不屑,這東西雖然十分的鋒利,但是這長度卻是有些太短。
想到自己能夠親手將這凌漢殺掉。這傢伙已經是開始相像因爲這件事情,自己在這組織裡面的地位要長上許多。
就
在這時,噗的一聲利器入體的聲音響起。
凌漢的臉上依然是原本那樣冷漠的表情。
而再看對面的幾人則是一個個臉上出現了驚恐的表情,就好像是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一般。
剛剛對着凌漢出手的那人臉上的表情更是十分的精彩,有不甘,有不可置信,還有着淡淡的還未消退的嘲諷。
只見此時的這人的胸口出現了一個透明的窟窿。
而他手中大劍,此時距離凌漢還是有着能有一尺的距離。
凌漢手中的放逐就是那麼舉着,這人的鮮血噴射出來,落在空中卻是將這空中的一樣東西渲染成了紅色。
衆人仔細看去,只見在這放逐的前面竟然是一個約有兩三尺左右的一個透明的劍尖。
這讓這些人怎麼能夠接受,而這些人先是微微震驚了一下,繼而看向凌漢的目光都是充滿了貪婪。
畢竟這些傢伙也是經常和人好勇鬥狠之輩,眼光也是十分的毒辣,這些人一眼就是看出這凌漢手中這把大劍正是一個施展陰招的好東西,這東西對於這些常年行走在生死邊緣的傢伙來說,實在是適合不過了。
只見這些人互相對視了一眼,這些人就是對着凌漢再次的衝了過來。
凌漢冷漠的看了看這幾人,口中說出一句:“不知死活。”
說完這句話,凌漢就是對着這幾人衝了過去,在凌漢身子動起來的那一剎那,凌漢的身後,原本是一塊空地的位置,竟然是出現了一個巨大的石棺。
這石棺冰冷古老,一種了莫名的氣勢在這空中蔓延開來,這些人看向這石棺的目光雖然都是十分的疑惑,但是也沒有在意,這些人只是猶豫了一下就是對着凌漢再次發動了猛攻。
咯吱咯吱,令人牙酸的聲音響起,只見凌漢身後的那個石棺的蓋子此時竟然是緩緩的打開了。
在這些人震驚的目光之中,一具屍體出現在這些人的面前,說是一具屍體,主要的原因是這屍體是在這棺材裡面出來的,另外這屍體的臉色蒼白沒有一絲的血色,正常人是不會這個樣子的。
沒錯,這棺材裡面正是凌漢親手煉製的那一具殭屍,凌屍。
自從上次這凌屍受傷之後,這凌屍就是被凌漢放進這棺材裡面養傷,這麼長的時間過去了,這凌屍的身體此時也是恢復了原本的模樣。
這些人看着面前的這個棺材都是感覺一陣的毛骨悚然,畢竟玩弄屍體這樣的技能一直是掌握在這大陸上面最爲恐怖的亡靈魔法師的手中。
雖然亡靈魔法已經被這大陸上面的衆多勢力共同抵制了許多年,但是這大陸上面還是會有一些邪惡的傢伙修煉這樣的魔法。
而此時看到凌漢竟然是能夠召喚一具殭屍,這些人如何不感到吃驚害怕。
傳說中的亡靈魔法師甚至能一個人挑戰幾十個同級的強者。
想到這裡,這些人都是後退了一些,小心的打量這四周和腳下。
畢竟若這凌漢真是一個亡靈魔法師,此時衆人的周圍都是已經相當的不安全了。說不定是會從什麼地方冒出來一具具的屍體以及骷髏。
凌漢面帶嘲諷的看着對面的衆人:“今天你們就不要走了,全都在這裡吧。”
說着凌漢猛的將手指向自己的眉心一戳,嗤的一聲,凌漢的眉心竟然是瞬間出現一個孔洞。
這孔洞看起來十分的駭人,這對面的衆人一個個都是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凌漢。
他們可是不知道這凌漢爲什麼突然要這樣自殘,這樣的傷害要是換做他們可是必死無疑。
此時這凌屍已經是站到了凌漢的身後。
而十分古怪的是,凌漢眉心的孔洞竟然是沒有流出半點的鮮血。
反而是一種奇怪的黑霧從凌漢的眉心飄了出來。
而此時凌漢的臉上也是出現了痛苦的神色。
那領頭的傢伙一見凌漢這個模樣,雖然不知道這傢伙究竟是要幹什麼,但是顯然這傢伙一定是想要施展什麼強大的招式。
想到這裡,這人就是大吼一聲:“不要讓他成功,趁現在將他殺了。”
這些人也是微微一驚,看着凌漢雖然不知道這傢伙在幹些什麼,但是一種不祥的預感在衆人的心中升騰。
這些人也是絲毫都不猶豫的衝向凌漢。
此時凌漢的表情已經是恢復了原本的冷漠,嘴角帶着一絲嘲諷的說道:“晚了。”
只見凌漢的話音剛落,凌漢面前的那些黑霧就好像是有生命一般的竟然是動了起來,只見時間不長,這凌漢面前的黑霧竟然是成爲了一個臉上帶着面具的男子。
那領頭之人在這魔武學院裡面也是相當的消息靈通哪裡不知道這帶着面具的傢伙正是凌漢一夥之中的那個凌厲。
此時這傢伙不可置信的吼道:“不可能,這凌厲不是在那魔武學院之中嗎?你怎麼能夠將他傳送出來?”
凌漢的眉頭微微一揚,此時凌漢的眉心之中的黑洞已經是消失不見。
這傢伙雖然說的不多,但是裡面的信息卻是讓凌漢有些欣喜,這傢伙想來一定是和將這四大學院裡面的衆人都是圍困起來的那個勢力有着不小的關係。
要不然這個傢伙也是不會肯定的知道這些事情。
此時,只見凌漢身旁的凌厲卻是冷笑了一聲,繼而將自己的雙手伸向了自己戴在臉上的面具。
此時這對面的傢伙一個個十分的古怪的看着凌厲,在他們看來,凌漢就算是有着凌厲和那屍體的幫助,也是無法戰勝他們這邊剩下的七個人。
轉瞬間,凌厲臉上的面具終於是被去掉,此時對面的衆人一個個睜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這凌厲。
只見這凌厲長相十分的清秀,就好像是一個鄰家的大男孩一樣。
若是說這樣的長相放到其他的地方,也不是一個多大的事情,但是此時站在凌厲身旁的凌漢竟然是和這凌厲的長相一模一樣。
這讓這些人如何不吃驚。
此時只聽
那爲首的傢伙驚叫道:“雙胞胎?怎麼可能?”
凌漢冷笑一聲:“你可以這麼理解,因爲我們本身就是一個人。”
凌漢這話剛一出口,這對面的衆人一個個又是震驚了一下。
就在這時,只見一旁的凌厲詭異的一笑,這對面的衆多劍師就是感覺自己的腳下就像是被什麼捆綁住了一般。
就在這些傢伙低頭看去的時候,嗤嗤嗤嗤,一根根地刺從這些傢伙的腳下竄了上去,這些人一個個臉上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但是此時再想躲已然是來不及了。
隨着幾聲慘叫,這些人便是成了一具具斌乾冷的屍體。
此時在凌漢面前站着的就只剩下那領頭的以及另外一人。
此時這兩人都是有些恐懼的看着凌漢,畢竟此時的凌漢在他們的眼中已經是一個怪物了。
此時只聽那領頭的對着身旁的那人說道:“現在三比二,想來你也知道若是我們想跑的話也是十分困難的事情,不如我們拼一下,將這凌漢解決了這一切就是迎刃而解了。”
一旁的那人卻是想了想之後,便是點頭答應。
兩人同時對着凌漢竄了過來。
凌漢此時拿出手中的大劍和對面的兩人即將要交手的時候,只見那領頭的猛然將自己的那個手下向前踹出一腳,繼而整個人微微一變向就是小向着西邊飛了過去。
你被人陷害的傢伙,此時已經能是把腸子都快悔青了。他哪裡想到竟然是被自己的同夥利用了一下。
此時這人被那領頭的傢伙一腳揣在後腰上面,人在空中平衡也是把握不好。
只見對面的凌漢猛的探出一隻手,砰的一聲就是抓在這人的脈門上面。
這人只感覺一陣無力襲來,連忙對着凌漢求饒道:“我求求你放過我,我也是被那惡人逼迫的,所以你去將他殺了吧,以後我給你做牛做馬都行。”
凌漢聽到這傢伙這麼說,臉上就是出現了一抹微笑。
這人好似意識到凌漢能夠給自己一次機會,自己回去之後一定要將這個叫做凌漢的傢伙弄死,這人心中暗暗的想到。
就在這時,只聽咔嚓一聲脆響,俺被凌漢用手提着的可憐傢伙已經是被凌漢生生的擰斷了脖子。
這人臨死之前臉上還是露出着不可置信的表情。
凌漢此時沒有看向自己手中的這具屍體,而是將這屍體向着地上一扔,就是看向了那領頭的傢伙離開的方向。
凌漢好似一點都不着急一般,眼看這人即將是要遠離開凌漢的視線,只見這凌漢猛的一揮手,天空之中出現了一個水桶一般出現的巨型閃電,這閃電看起來十分的龐大,這樣的體積,足以是將一個九級的魔獸吞滅了。
這領頭的傢伙,正跑着,卻是發現,這天空之中正放着呲啦呲啦的聲音正是那巨大的閃電柱子。
此時的衆人意識到了這些之後,就是快速的移動起來,但是這閃電就好像是跟定了這個傢伙。
無論是他怎麼變向,這閃電始終是懸掛在他的頭上,凌漢見這時間也算是差不多了,猛的一揮手,這閃電就是劈在了那傢伙的身上。
待這閃電消失之後,只見這原地出現了一具已經是烤糊了的屍體。
見到這屍體如此的模樣,凌漢終於是點了點頭。
將這些傢伙身上的錢財全部拿光。
而至於剩下的這些屍體,自然是交給凌屍處理。
這凌屍也是好長時間沒有見過鮮血的味道,連忙將這些傢伙的精血吸食一空。
過了好一會的時間,凌漢看了看已經是處理好了的一切,又是在這些屍體上面找到一些對於自己有用的東西,,將這些屍體放棄在了這荒郊野外。
仔細的辨別了一下方向,凌漢轉身就是騰空而去。
凌漢離開之後的時間不長,只見那領頭之人的屍體卻是動了一下,這可是一件十分駭人的模樣,要知道凌漢已經是檢查過了此次過來的這些傢伙沒有一個存活下來。此時這個傢伙有了感覺,這可真是一件十分可怕的事情。
只見這屍體除了剛開始的時候有那麼一點的反應之外,之後竟然是不動了。
隨着時間的推移一點點的綠光出現在了這屍體的周圍,時間不長已經是到了天都是要亮了的時候,只見這屍體周圍的綠光越聚越多,此時竟然是成爲了一個人的形狀。
雖然這光團的大小隻有一個成年人拳頭一樣的大小,但是這也是一件十分古怪的事情。
只見這光團裡面的人形的長相正是這屍體的主人的那個長相。
這綠色人影怨毒的看了一眼凌漢的方向,就是瞬間沒入地下,時間不長,這裡面的一切就是恢復了原本的樣子,只是這裡多了幾句屍體而已。
此時也是到了清晨的時候,路旁樹林裡面的幾頭野狼也是緩緩的走了出來。
這些野獸對於血腥的味道十分的敏感,一見到這地上的八具屍體,這些野狼就是瞬間撲了上來,轉眼間這些屍體就是被這些野狼叼回了巢穴之中。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終於是照在了大地之中,足以證明這新到的一天是多麼的美好。
但是有些人註定是看不到這樣的陽光了。
這大路上面關於這些人來過的痕跡估計也就只有地面上的血跡而已了。
此時在那幽鬼森林裡面又是另一番的局面,一大早上,那徐嫣然過來找凌漢,卻是發現這個傢伙已經是消失了身影。
看到這樣的情景,這徐嫣然也不是沒有大腦的傢伙,一下子就是猜到這凌漢必定是在昨天晚上一個人離開了。
只是讓他有些疑惑的是昨天她親眼所見這李大當家和那凌漢在這屋子裡面待到了半夜的時間。
想到這裡,這徐嫣然就是看向了一旁的李大當家。
此時的衆人都是在這議事大廳裡面,而那李大當家看到這徐嫣然的表情,又是想起凌漢早的時候和自己說過一些的事情,他也只能是苦笑了一聲,這黑鍋看來也只有自己來背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