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只聽陳曼玲嬌聲說道:“張師兄,那黑衣‘蒙’麪人既然藏頭縮尾,無證據可查,你生氣也沒用。倒是安州血煞宗修士肆無忌憚侵犯到靈州境內,還敢襲擊我宗弟子,此事不可不防。對了,前陣子我天星盟在外的產業頻繁遭受襲擊,也和血煞宗有關,看來並不是什麼巧合,得提醒宗‘門’對此事重視起來。”
陳曼玲一番話娓娓說來,卻是一針見血。
張姓修士點頭道:“嗯,陳師妹說得不錯,安州血煞宗侵犯靈州境內,襲擊我天星盟弟子,針對‘性’似乎很強,此事看來不簡單,回去後得趕緊上報,必須得讓宗‘門’引起重視……”
陳曼雲附和了一句,跟着眼‘波’流轉,瞧向沈清:“沈師侄,我在來時的路上,曾遇見幾名倖存的弟子,聽那幾名弟子說,當時有一名年紀甚輕的同‘門’救了他們,所形容的外貌、年齡,以及服飾,和你倒是有些近似,不知是不是你出手相救?”
沈清聽得微微一怔:“回師叔話,弟子當時是救了一些同‘門’,不過,卻不知師叔遇到的那倖存幾名弟子是否是我所救?”
“這個倒不好確定,對了,那些跟你一起的弟子是怎麼回事?我看各峰弟子都有,又怎麼會和你在一起?”
“哦,那些同‘門’都是自願和弟子組隊,也是弟子在突圍之時,順手救出來的。”
“都是你所救?我先前大致看了下,有四十餘人之多,難道都是你救出來的?”
陳曼玲嘴裡追問,眼裡還泛出一絲異彩,就連張姓修士以及另外兩名築基修士,眼裡也‘露’出一絲訝異之‘色’。
憑一己之力能救出如此多天星盟弟子,實力暫且不提,這功勞卻是大了去了。
沈清注意到在座築基修士的表情,心裡一動,點頭道:“嗯,確實是弟子所救,其實,當時還有一些同‘門’隨我一起從谷地突圍出來,只是後來有一部分同‘門’自行組隊離開了,餘下的則願意和弟子組隊,也就一直跟着弟子。”
沈清先前敘述之時,並沒提自己救出衆多同‘門’一事,眼前這位陳師叔提主動相問,倒是甚合他的心意,這相救同‘門’之功,賞賜定然豐厚,無需添油加醋,據實而說就行了。
“此言當真?”陳曼玲眼‘露’驚喜的追問道,她聽出來了,眼前這小子還不止救了四十多名同‘門’。
陳曼玲眼‘露’驚喜,張姓修士與另外兩名修士卻是眼‘露’驚異,這小子救出多名同‘門’之事一經證實,這可是天大的功勞啊。
沈清忙道:“弟子不敢妄言,師叔要是不信,可隨意召喚弟子救出的那些同‘門’前來問話。”
陳曼玲眼‘波’盈盈的輕聲笑道:“沈師侄,你不說,我也會問的,待我確定後,自會上報宗‘門’。嗯,你一人能擊殺多名血煞宗修士,如果再加上這救助同‘門’之事確定是真,就是兩件大功,你又是我縹緲峰弟子,可是給我縹緲峰一脈大漲顏面了…….”
陳曼玲笑語晏晏,語氣透着一絲得意,不但如此,還不無炫耀的瞟了在座的三名築基修士一眼,縹緲峰在宗‘門’一向弱勢,這大有面子的事情,那還不得趁機炫耀一番。
張姓修士和另外兩名築基修士哪有聽不出陳曼玲炫耀之意,三人互瞧一眼,‘脣’角均浮出一絲苦笑。
要知道,隨同沈清一起的,不乏有這三名築基修士所屬峰脈的弟子,此事一旦確定是真,縹緲峰這次不但風頭大盛,這人情欠下,再想強行索取縹緲峰的美貌‘女’修作爲‘侍’妾鼎爐,這面子可就不好再拉下去了。
當然,光是跟隨沈清的弟子就多達四十餘名,這還不包括隨他突圍後又分開上的弟子。所救的人數如此衆多,陳曼玲和張姓修士等人不得不慎重對待。
“陳師妹,先不要這麼早下結論,這位沈師侄救人是真是假,還是先找和他一起組隊的弟子證實一下吧。”張姓修士不無酸意的提醒道。
“那是當然。”陳曼玲似乎一點也不擔心沈清冒功。
當即陳曼玲和張姓修士示意沈清先行退下後,跟着就一一召見了十餘名被沈清所救的弟子。
經過一番細細詢問,最終,陳曼玲等四名修士不但確定沈清救助同‘門’之事絲毫不假,還大致知曉了沈清親手所救的弟子竟然多達一百餘名。
而且,陳曼玲和張姓修士四人還得知,最後衝出谷地出口之時,也是沈清和另一名練氣大圓滿修士當先衝在最前面,要不是這兩名弟子勇猛在前,殺出一條血路,‘弄’不好,被堵在谷地裡遭受前後夾擊的一衆弟子,全部都有隕落的可能。
得到這個驚人的結論,陳曼玲固然是驚喜不已,而張姓修士和另外兩名築基修士則是面面相覷,此刻,三人心裡均閃出一個念頭,一向弱勢的縹緲峰出了個妖孽級天才!
要知道,在張姓修士等人眼裡,這個叫做沈清的年輕弟子,不過區區練氣七層修爲,不但能擊殺二十餘名同階修士,還救出同‘門’弟子上百名之多,可見其實力有多麼變態。
而觀其骨齡,還未滿十六歲,更令人百思不解的,這小子竟然是雜靈根資質,不是妖孽級天才是什麼?
…………..
在一間瀰漫着淡淡幽香的‘洞’窟內,陳曼玲慵懶的斜靠在一張軟榻上,美眸半睜,眼神‘迷’離,時不時還發出陣陣愉悅的呻‘吟’之聲。
此刻,那陳俊良就坐在軟榻沿邊,動作輕柔的按摩她那雙修長的美‘腿’,雙手有意無意的朝她雙‘腿’之間那美妙的隆起移動。
就在陳俊良堪堪就要觸碰到那‘誘’人的隱秘之處,只聽陳曼玲膩聲膩氣的說道:“嗯,好了,乖侄兒,就到此吧,你可以下去了…….”
說着,雙‘腿’輕輕一擺,就脫離了陳俊良那雙不老實的手。
“姑姑,你不想麼……”陳俊良神‘色’有些詫異,按照以往的習慣,按摩到此處,這個美貌姑姑應該動情發‘浪’纔是。
“姑姑我倒是想,只是……嘻嘻,.你成麼?”陳曼玲那雙‘迷’人的眼眸斜睨着他,語帶調侃,眼裡的譏諷之意卻是不加掩飾。
陳俊良聽了,面‘色’頓時變得蒼白起來,眼前這位美貌姑姑勾魂‘誘’人,自己下面還真是沒有絲毫的反應。
很顯然,他這些年夜夜笙歌,極其‘淫’‘亂’的生活,讓他體內的元陽早就被掏空了。
只是,面對陳曼玲的譏諷,陳俊良卻不敢有半分不滿,反而還‘露’出諂媚之‘色’道:“姑姑,侄兒可以用這個…….”
陳俊良說着,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脣’,眼下能用的,也只有他這條靈活無比的舌頭了。
“還是算了吧,就你這招啊,每次都‘弄’得老孃不上不下的,還不如不‘弄’……好了好了,我困了,你下去吧…….” 陳曼玲打了個呵欠,一副興趣欠缺的樣兒。
陳曼玲下了逐客令,陳俊良不敢再囉嗦下去,他太清楚這個美貌姑姑的脾氣,真惹惱了她,只怕是吃不了兜着走。
就在陳俊良一臉不甘的起身剛走到‘洞’窟出口,就聽見陳曼玲喚道:“等等……”
陳俊良聽得一喜,連忙三步並作兩步的返回到軟榻前,涎着臉道:“姑姑,你還是捨不得侄兒哪……”
陳曼玲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別想歪了,我是有話要吩咐你,那個叫沈清的小子,你以後別去招惹他了……”
“什麼?”陳俊良先是一呆,跟着一臉急切道:“姑姑,你不是答應過我,要把那小子給吸乾麼?”
陳曼玲輕輕一嘆:“唉,此一時,彼一時,沈小子爲宗‘門’立下大功,爲我縹緲峰一脈大漲顏面,我縹緲峰難得出一個人才,姑姑我於心不忍,算了,還是放過他吧……”
“那怎麼行?”陳俊良眼‘露’恨意道:“姑姑,那小子可是侄兒心魔所在,他一天不死,侄兒此生怕是突破不到築基期了!不行!不能放過他!”
“你說不放過就不放過了?”陳曼玲眼眸虛眯着,透出一絲寒光,冷聲道:“不是我這個當姑姑的想說你,就你現在這幅德行還想築基?這些年來,縹緲峰裡的‘女’弟子被你禍害了不少吧,哼!放‘浪’形骸,縱情聲‘色’,要不是看在你是我親侄兒的份上,焉能讓你活到現在!我心意已決,沈小子不能動,就這樣吧,你可以滾了!”
陳曼玲這番話一出,陳俊良面‘色’大變,不由急聲喚道:“姑姑——”
“滾!”
“呃。”陳俊良呆住了,他萬萬沒想到自家這個親姑姑會毫不留情的讓自己滾!
陳曼玲見他面‘色’慘白,神‘色’呆滯,再回想沈清那張清秀卻又從容面的面容,這人比人,真是氣死人。
陳曼玲對自家這個侄兒沒來由的一陣厭惡,一眼都不想多看,忍不住寒聲說道:“怎麼?我的話你聽不見是吧?還不快滾!”
陳俊良醒過神來,再觸及到她冷漠森寒的眼神,心裡更是一驚,自家這個姑姑可不是什麼善茬,再賴着不走,‘弄’不好就被大義滅親了。
“是,是,我這就滾,這就滾……”
陳俊良不敢再囉嗦下去,嘴裡喃喃出聲,踉踉蹌蹌的離開了‘洞’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