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德,雲長還是沒有消息嗎?”劉辯覺得關羽應該也會來到中山郡纔對,要不就在公孫瓚那裡,但斥侯來報,界橋之戰中並未發現關羽的蹤影。
“二哥和我失散之後,被淳于瓊猛追,吸引住了大部份袁軍,飛曾經四處打探過二哥的消息,但音信全無。”
“那你知不知道大哥在哪裡呢?”劉辯不顧典韋、太史慈使來的眼神,笑着問道。
“不知啊,要是知道了,俺一定飛到大哥身邊去。”張飛搔了搔頭皮,一仰頭,又是一碗酒下肚。
看來張飛來到中山之後,信息已經被典韋等人截斷,沒準連界橋之戰也不知道,整天就是比武,踢球。
典韋他們的苦心劉辯自然知道,但是桃園三兄弟的情誼,靠這些是沒用的,曹孟德上馬一盤金,下馬一秤銀,加上赤免馬也不能讓關羽有半分的動心,這樣的手法根本就沒在劉辯考慮之內。
“你們好好訓練,足球大比過兩天正式開始。”劉辯趁這段時間要整理內政,強化軍隊,爲西征作好萬全準備。
……
孫策和趙雲帶着張機和黃月英等人來到了中山,劉辯爲孫策舉取了盛大的歡迎儀式,禮部的規格是按諸侯的身份來招待孫策。
程昱等人雖然對孫策破西平、斬黃邵的功績很是贊同,也沒料到自家主公會如此看重這位年輕人,好在劉辯在中山威信漸隆,所做之事幾乎都是未雨綢繆,大家不但盡心招待,對孫策的評價又高了幾分。
望都城,華夏學院。
黃月英才聽了一節課,認爲蔡琰講的很好,比南陽那裡的很多老夫子都要有趣,見林羽衛讓自己去另一間教室,不禁將小嘴嘟了起來。
不過一走進教室,黃月英的臉上便展開了笑容。
這是一間特別的教室,裡面只有兩人,一位正在沈萬三,另一位看上去木訥之極,說話很是結巴。
劉辯讓兩人認識了一下,對於漢末男、女製造家的代表人物,相信他們能產生一加一大於二的效果。
頭車、鵝車、衝車、水車、風車、三輪車、獨輪車……
各式各樣的模型看得黃月英眼花繚亂,蔡琰那磁性的聲音早被她忘到了九宵雲外。
“會長,這些都你們兩人做出來的?真是巧奪天工啊!”
黃月英生性就喜歡機關之術,把玩着這些橫型,臉上的五官也顯得柔和了起來。
“這都是馬大哥的功勞呢。”劉辯自然不會貪功,雖然知道有些原理,但真讓自己來做,肯定是造不出來的。
“本校長準備在這裡成立了下科學院,就叫——天工樓,以後馬鈞就是樓主,你就是副樓主,如何?”
劉辯開始了封官許願。
馬鈞面上沒有什麼表情,黃月英卻高興了起來。
“這副樓主會不會比龐士元的官大?”
“當然了。”劉辯毫不猶豫將龐統給打壓了下去,“士元不過是位文書,沒品的,你這樓主,至於也是副二品。”
宰相門房七品官,這道理劉辯是不會和黃月英講的。
漢末還沒有實行九品中正制,黃月英聽劉辯簡單介紹了一番,不禁來了興趣。
“我要錢、要糧、要人、要材料、要時間、要信任。”
小嘴一張,黃月英一串串的名詞向外冒。
劉辯一一答應了下來,讓他們向程昱去要,只要能造出木牛流馬,劉辯給一座金山也願意。
這東東後世可是失傳了,到現代也沒有人能造得出來。
……
“主公。”
一看到程昱、袁渙、鄭渾進來,劉辯將手中的紅旗插在了沙盤中,笑着迎了上來。
“今天是什麼風?將三位吹到這裡來?”
劉辯雖然回來了幾天,除了那次會議,很少和屬下會面,一見三人結伴而來,便知道又是關於錢糧的事情。
“主公,你那個什麼什麼開工樓,只有兩個人,不過那小姑娘要的東西可不少。”
袁渙一見面就開始倒苦水,臉也成了苦瓜相。
現在中山郡的經濟並不緊張,錢財更是有富餘,劉辯已經過了艱苦創來的階段,開始進入了高速發展期。
不過袁渙還是恨不得將一錢掰成兩半來用,見黃月英要的錢財太多,便將程昱和鄭渾叫上,找主公訴苦來了。
劉辯聽完之後哈哈大笑,看着袁渙說道:“曜卿,天工樓要的東西,很快就能讓你們看到效果。”
程昱聞言說道:“這次西征,主公準備讓那些物件上戰場嗎?”
劉辯點了點頭,“是的,此次的對手並不太強,咱們開始演練諸兵種作戰,人不是單一的動物,一定要協同,纔會產生聚力的效果。”
聽主公說馬上就能檢練出馬鈞等人制作的那些器械,鄭渾拉了拉袁渙,讓他不要出聲。
一切,用事實來說話。
斥侯來報,界橋之戰很快就會有結果,袁紹如果打敗了不可一世的公孫瓚,對冀州便不會在行忍讓。
豫州和曹操作戰,劉辯已經感覺到了曹軍的兇悍,而袁紹手上的將士,論戰鬥力,比起曹軍只強不弱。
劉辯準備西征時將工兵匠拉出去練練,找找熱身的感覺,在未來的冀州爭奪戰中大放異彩。
……
斥侯已經送來消息,步根度兵力的集結,在幽、並兩州都引起了注意,幽州劉虞估計正在劉和大談分別之情吧,只要甄堯在,就能穩定。
而幷州的郭蘊是劉辯看重之人,聽斥侯說白波軍有向北進軍的趨勢,劉辯但不等什麼足球聯賽,決意立即西征。
這次西征,要想掩人耳目,以黑山軍的名義進行征伐那是最好,至於諸侯們信與不信,那不再劉辯的考慮範圍之內。
中山郡現在這位何峰,讓諸侯們去慢慢去猜測吧。
而步度根的西部鮮卑,劉辯準備讓他們加入這場戰役,讓野蠻人瞭解一下自己的強大,便不容易滋生異心,提高一些他們的戰力,更能抵消軻比能的優勢。
何況步度根的領地本就和幷州接壤,只要雁門郡守郭蘊放開北線,他們就能直接南下,將幷州切成兩段。
北面太過廣闊,劉辯現階段沒有去佔領的心思,把西邊安定下來,有利於絲綢之路的展開,等到自己登基之後,只怕手下大將會爭先恐後掛帥北征,自己到時在長安喝酒聽曲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