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來的真是及時,在安琪和關凌朝解決危險之後纔出現,是片區的巡警,壓根就不認識關凌朝,一下車,二話不說,拿着警棍往關凌朝後背戳。
“喂,我說你的呢,大半夜做什麼呢?散了散了。”
那語氣和那態度都讓安琪惱火,不由分說,一個閃身就來到那巡警面前,長臂一伸,只聽咔嚓一聲,就聽到那警察的慘叫聲。
警棍咣的一聲掉地上了。
那巡警左手拖着被折斷的右手慘叫,瞪怒安琪:“你TMD想死了?”
安琪挑眉,立刻做出打鬥的姿勢,躍躍欲試:“我看想死的人是你吧。”
車上那人見狀,立刻跳下警車,氣洶洶的向安琪走來,邊走邊做出掏槍的姿勢,關凌朝睨了一眼,冷冷一笑,待那人靠近,沒有絲毫的猶豫,一個上踢加上剪刀腿就直接把男人放倒了。
“我們國家有你們這樣的廢物,也怪不得惡人當道了。”關凌朝冷冷一笑。
“你是誰?你可知道襲警罪有多大?”雖然被打倒在地,可那警察依舊不是吃素的,叫嚷嚷。
關凌朝向來不會欺負弱小,直接將自己的特別出入證扔給那警察,那警察一看,頓時瞪大眼睛,眼裡盡是驚慌,此時此刻再無囂張。
雖然安琪不知道那特別出入證上面寫了什麼,但見那人老實乖巧了許多,心裡也有些寬慰。
“讓白景麒來見我。”關凌朝清冷的嗓音在寂靜的夜裡顯得特別的冰冷,好似一道清冷的泉水一樣,毫無溫度。
那人怔了怔,立刻拿出對講機給總部回電話說找局長。
“白局長已經下班了。”總部回電話。
“太……太子爺找……”
總部那邊好一陣子沒回音,不過才一會兒,那邊就有迴應了:“白局長馬上到。”
果然不到半個小時,白景麒就出現在關凌朝面前,見地上躺着一羣黑衣人,不禁有些奇怪,連忙下車,一臉嚴肅:“怎麼回事?”
“整個京都都是你管的,你說怎麼回事?朗朗乾坤,我和我老婆居然遇襲。”關凌朝把安琪攬在懷裡,一副不悅的模樣,劍眉緊蹙。
白景麒是白戮非的親大哥,和白戮非在模樣上長的還是挺像的,高大帥氣,穿着一身警服,非常的有型,整體感覺要比白戮非成熟了許多,也很乾練的感覺。
地上的巡警向局長求助。
白景麒微微一笑:“怎麼,我的人也惹到你了?”
關凌朝冷哼一聲:“真應該送回警校重新學習一下,這些人你先帶回去,我想知道他們是什麼人,是服什麼毒的,如有消息,請第一時間通知我。”
說完,拉着安琪就坐上了白景麒的別克商務車:“身爲人民的公僕,是不是要保護我和我老婆的生命財產安全?”
白景麒苦笑不已,但也沒辦法,和關凌朝認識這麼多年了,還不清楚他的脾性麼?
“那你稍等,我去處理一下現場。”
他不親自監督還真放心不下。
車裡只剩下安琪和關凌朝兩人,兩人都沒說話,只聽到彼此的呼吸聲,安琪着實覺得氣氛有些尷尬,也怕關凌朝再問關於她的事情,於是連忙端起關凌朝的胳膊上下看。
“你沒受傷吧?”那麼多人圍攻他一個人,不受傷恐怕不太可能。
關凌朝悶哼一聲,被安琪這麼一扯,就聽到嘶的一聲,安琪聽了心裡直打鼓,看來真的受傷了,安琪着急不已,連忙上下檢查。
“別亂動。”關凌朝一把握住安琪作亂的小手,雙眼如炬的看着安琪,“你告訴我,你的一身功夫哪裡來的?”
最終躲不過。
安琪垂下頭,沒說話。
見安琪不說話,關凌朝輕嘆一聲,靠着椅背,另一隻手攬住安琪的肩膀,將她涌入懷中,柔聲開口:“你若不想說就別說,等你想說的時候再說。”
安琪一怔,心裡微微一酸,靠着關凌朝的胸膛,聽着他沉穩的心跳聲,心裡居然異常的平靜和舒服,也有一種安全感,這個時候,就算她不說,恐怕他也已經知道了吧?
與其被他懷疑,不如實話實說好了。
“我是一名特工。”安琪幽幽開口,明顯感覺到身邊的人一怔,但如今已經開口了,如同射出的箭,沒有回頭弓了,“組織安排我到你身邊……保護你。”
“那就是說從一開始你就已經在接近我了?”關凌朝心裡有些不舒服,就算是保護,但是被這種貼身保護他心裡十分不舒服,更何況他一個大老爺們哪裡需要女人保護?
關凌朝一個翻身將安琪壓在身下,雙眼如夜空的星星明亮璀璨,瞪着安琪:“你說實話,你對我……有沒有感情?”
車內燈沒開,但透過路燈的照射,安琪隱隱約約能看到男人眼中閃出的光輝,有些期待,又有些擔心,又有些緊張。
伸出修長的手指撫着關凌朝帥氣的臉,安琪微微低下頭,嬌羞不已:“我已經懷了你的孩子了。”
意思不言而喻。
關凌朝欣喜不已,俊逸的臉都有些微紅,安琪看的心裡微酸,如果他知道真相,會不會……會不會……會怎樣,連安琪自己都不知道會怎樣。
“你現在是我的妻子了,也懷孕了,就不要做特工了,從組織裡脫離出來,安心養胎。”關凌朝開口,盯着安琪的小腹看,看得安琪覺得身體有異樣的感覺,忙推開關凌朝讓他別看了。
“哪有那麼容易退出的。”安琪幽幽開口,如果組織能放她離開是最好的,怕就怕自己到時候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那些人……是誰?”安琪望着車窗外,白景麒指揮着一隊人在檢查現場,低聲詢問。
“不管是誰,傷害到你,我都不會放過他的。”
男人的語氣陰森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