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傳來的聲音,讓屋子裡的人一愣,這時候又有人過來。在重要的董事局會議的時候還有人突然出現?打斷會議?
屋子外面的保安是幹什麼的,隨隨便便就放人進來麼。
李氏產業的主要辦公樓,安保做得很好,單單是屋頂上的全方位的監控設施就很不一般的。一旦有陌生人進入視野,就會立即有安保人員注意到。
尤其是最近這段敏感時期,安保更是加重了工作。
在這會議室外面就有幾重保安,門口有一重保安,而門口下面又有一重,安全出口處又一重保安。這些安保人員是最基本的。來人最起碼就無法通過最外層的保安控制。
“會是誰?怎麼感覺這個聲音有些熟悉。”李鼎恩聽着外面有節奏的聲音,一步步靠近,那是女人高跟鞋的聲音,竟然也沒有工作人員阻攔,這樣說明這個來人是有通行證的。而這聲音之後竟然還有蹦蹦跳跳的聲音,以及有一定律動的邁步子的聲音,那聲音很輕,但是可以聽得到。來人是誰?
“這個地方這麼多保安,真麻煩啊,看着都讓人心裡發慌啊。哎,這麼高的樓層,不讓做電梯,非得走上來,汗水都把衣服弄變形了,可憐我的衣服……”
某個女孩的小聲碎碎念,雖然細不可聞,但是飄進了李鼎恩的耳朵裡,他立馬分辨出了來人的身份,這不就是林思思麼。他的妹妹。她也來到了這裡。這個傻妞現在竟然來到了這裡。
她會跟誰來到這裡,她爲什麼要來到這裡……
一系列的問題,跟隨者一系列的分析在短時間之內在腦海裡完成了。
李鼎恩感覺一種希望突然降臨了,勢單力孤,難以完成戰略和實地反撲的他,突然有了動力。過去的失敗感情經歷,讓他沉溺在感情的世界,無法自拔,導致了現在許多先機的喪失,太多機會,都沒有覺察,而太多的不利因素都沒有去考慮,這是他十分大的失誤。這個失誤會讓他喪失絕地反擊的機會。連抗衡的機會都沒有。他僅僅是剛剛覺醒,意識到要開始抗爭而已,他面對的是在上海沉浮多年的老將,一堆老油子,短時間內無法搞定了。
不過有了外力的介入,李鼎恩就有了立足之地,他有了資本,有了抗衡的一個點。
這個前來支持他的人就是傑西卡,林思思的到來伴隨着傑西卡的到來。傑西卡定是前來援助他的。
“來人是誰啊,怎麼這時候想要闖進會議,不知道這個地方不能隨便進來麼。”有人大爲不滿,認爲這是安保系統出了問題。
不是安保系統,而是主要的人沒有意識到,來人其實是作爲企業內部認識過來的,而且是高級認識。不然不會受到保安的阻攔。
林思思拉着傑西卡,手裡拿着一張海外分部副總經理的胸卡在站在過道里,距離會議室門口不過是兩三米而已,來到這裡,先給守衛的人,看看證件。
確認無誤之後,讓這幾位女人進去了。
毛太安穩地做着,沒有什麼特殊的行動,他似乎十分沉靜地分析這降臨的事情,這些事情通過他的大腦不停地分析得出了一些結論,這些人是前來救場的。他沒有絲毫的慌張,甚至有些歡迎的姿態。
“既然來客人了,那就請坐吧。”毛太,看都不看,就伸手,指着前方的一片空座。
李鼎恩看着來人,徑直坐在了一片空座上,那裡坐下了三個人,還站着一個人,一個馬麗娜,那個害羞的女孩,現在仍然作者傑西卡的秘書,還有林思思,這個可愛的小妹,傑西卡一個十分強大的女人,當然最後還有一個望着他,在對他鼓勵的陳可蓮,這種鼓勵是正面的,沒有男女之情的,純粹是人與人之間的激勵。
李鼎恩接受到了。
這羣人來得很及時。
屋子裡的其他人就不明白了。雖然有了毛太發話,讓人家坐下,他們不好意思在批評了。可是傑西卡一行人來這裡想幹什麼,想要從中牟利,但是沒有外人的份兒啊。
那麼既然如此,她又想幹什麼呢。四個女人之中,傑西卡做的位置是最中央的,而且服飾最爲正規,她本來就是一個企業強人,坐下就一股氣場。
經歷了太多的商海起伏,傑西卡還是能夠自由在這小合出入和駕馭這種場面的。
陳可蓮不太習慣,這場面,尤其是被一羣老男人正視着,或者斜視着,都敢不好。這些人似乎都在算計着你,有的男人色迷迷,有的男人很冷酷,當然也有女人,不過很少。還有一些男人隨手寫着什麼,似乎已經出來了定論。
林思思感覺單調無聊,這裡的人穿着打扮太不自由,都是正式的西服啊禮服啊什麼的,連他的老哥李鼎恩這麼個性的人都穿了一身西服。幸好自己沒有同流合污,自己穿着的是一身比較可愛的學生連衣裙,多麼可愛,放在這些都是老頭子的會議室裡,那簡直就是一朵奇葩啊。
林思思自我感覺良好。旁邊的馬麗娜有傑西卡在她就比較放心,只要時刻關注着傑西卡就可以了。
“我今日來這裡主要還是談合作問題,與諸位股東的合作問題。”
這個議題大膽直接。
而中股東有意無意地把目光瞄向了毛太。既然是毛太請來坐下的客人,就得由毛太來接引。
毛太說道:“請您說說您的方案。”
傑西卡微微一笑,顯露她女強人的高貴氣質,讓諸多股東也是有種如沐春風的感覺,在這種場合無疑是很特別的享受。
“我想來這裡主要還是有一個目的,跟大家合作,大家不是也有各自的合作項目麼,這次的事情大家都是在一起合作的,爲何不能有個更好的合作方案呢?”
傑西卡說的模糊,她不知道具體的合作項目是什麼,只是在推測,在試探。
“那好啊,如果您覺得有誠意的話,想要和我們合作。那您這算是收購麼?我們的收購可都是有價格的,您的價格有多高,而且我們的分紅保證也是有一定期限和年限的。”
有股東說道。
傑西卡聽了這話暗道終於有門道了,這羣人原來是被人以很高的股價來收買了,而且就算股價賣出去了,還保證了一定的分紅收益,不得不說是很誘惑的。
如此的話這樣的一個股價很有可能是大家預期之中更高的,不然的話按照李氏產業的股權價格,長期持有其實升職十分。主要還是在做的各位對李氏產業持悲觀態度,一旦李興倒下去,可能接班人就是問題。
“我的價格很高,很高。只是不知道大家願不願意坐下來談呢?”傑西卡再次拋出橄欖枝,試探其他人的底線。
如果這羣人純粹是被另一幫人收買,站在了他人的戰線之中,形勢就嚴峻了。
如果情況是另外一種,他們只是周旋在各個勢力之間謀取最大利益,那就好說許多了。
“如果,你的方案,更合理,我們會考慮的。”毛太說道。
他是股東的領頭人物,能夠做這些人物的零頭人物,毛太的能力也是得到了這大部分人的認可。
而他的沉穩,和說話的簡潔犀利,也給人深刻的印象。
傑西卡知道這個人個關鍵人物,只要把這個人物攻克下來,其他就都不是問題了。
“嗯,我出價格,起碼要有一個標準參考價格。”
試探,又是試探。這次的試探很大膽,因爲這樣是符合雙方利益的。既然展開了利益談談判,那就好好談談,看看雙方可以承受的利益到底有多少,有多大。
“每股一百元。紅利三年。三年後擁有同等份額股權優先購買權。”
毛太的話給了李鼎恩一份很安心的感受,這些人其實沒有背叛,一點背叛的意識都沒有,只是他們不安。尤其是這位毛太。毛太雖然能力很強,但是也不一定控制得了龐大李氏產業。李氏產業太大了,全過的隱藏公司和機構以及海外機構就有幾百家,這還是比較大型的,而那些小型機構就更多了。
這些複雜的機構是李興設置了,完全是按照他的駕馭能力來設計的,因此李氏產業的正常運轉得益於這些集團分部的正常運營和良好反應,這些都是靠着李興決策和控制集團來維持的。
毛太和衆位股東自認爲無法做到這些,所以想要把李鼎恩給剔除掉,他們認爲這樣過於冒險。而之後,又有人插手進來。
這是李鼎恩的假設。肯定有人插手。這些人的實力很強,所以各位股東認爲這個實力很強的勢力是足以控制住這個集團的。
而這些人又給予了股東們穩妥的,優惠的措施,讓這些股東高枕無憂。所以他們心動了。
毛太只是一個過渡的人選,之後恐怕還會有新的人上任,至於是誰,李鼎恩還在猜測。他還無法下定論。
“後面的紅利分成,還有購買權的優先選擇,我同等給予。而股權價格,我上調百分二十。”
轟……整個會議室一陣屏息。這個女子很了不得啊。股權價格上調百分五六,就是很變態的數字了。而這個殘酷的一百元每股,那也是高於正常的六七十高股價價格的,這是股東們足以安穩的,很高興見到的價格,而這個價格讓這些人覺得似乎更加地不可置信了。
“怎麼,不相信麼?”
“你有什麼實力來證明有這份資格,你的來歷是什麼,爲什麼要對集團動手動腳?”
“你有什麼企圖?”
“你對集團有什麼規劃?”
這是傑西卡最得意的時候,猛然的飆升股價,讓這羣股東有了擔憂,同時也看到摟這些股東對於集團的態度,雖然都是老狐狸,但是有着不可磨滅的集團情感,無論這些情感是曾經的厚利獲得的還是其他途徑得到的。總之,讓傑西卡看到了大部分股東的態度。他們其實是想在李興並重的時候,集團能夠實現一個平穩過渡的,不希望集團倒塌,但是,在李興並重的時候,他們又覺得不妥當,又有外人插手,他們就心動了。
“我對集團的規劃就是,實現兩個集團的對接,還有集團的平穩過渡。我知道大家都需要一個平穩的過渡,這不是大家的希望麼?”
傑西卡的話答道了各位人的心坎上。
“你有什麼能力說明你能夠控制李氏產業。”有人接着質疑。
“因爲我背後的集團。”
馬麗娜從皮包裡拿出了一份份的宣傳單,都是最樸實的黑色打印,那是關於傑西卡背後的強盛集團的介紹。
看完那張紙,這羣人看待傑西卡的眼神不一樣了。企業家,高級的企業家就那麼些,所以這個圈子說小還是很小的,強盛集團他們還是都有耳聞的,而坐在對面的極速這個集團的董事長。
“怎麼樣,認爲我又沒有能力。我的價格,你們要不要接受呢?”傑西卡微笑道。
事情到了關鍵時候。
門外又一陣高跟鞋的噠噠聲,這聲音好像催命一樣,也好像在捶打。
沒有經過門外的保安攔截,那人就走了進來。
“不用考慮了,我出一百五的價格,股權都給我吧!”
第三股勢力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