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鼎恩犯傻的時候,陳可蓮只是微微搖頭,只不過是個大男孩而已,大男孩有什麼愛情,也許只是單純的好感和青春的衝動罷了。
複雜的事情處理完畢,陳可蓮早早和思思還有娜娜回到沙灘別墅。她們是被李鼎恩叫來的女傭帶回去的,女傭都是當地人,對李鼎恩恭恭敬敬。林思思在被搬動時,特意對着女傭說着“你好,巴嘎雅路”“你們是不是妓女”“爲什麼你們裡面穿得那麼少”等問題來刺激輔助她們的人,女傭只是微微一笑,林思思說得越多,女傭笑得越是親切。
她好鬱悶。
當她們被安放到牀上的時候,女傭們齊聲溫的一句“祝你們休息愉!”把林思思驚了個天翻地覆。
“我剛纔有木有說什麼過分的話,我只是開玩笑而已,是不是?其實我還是很文明的。”林思思自信滿滿,不料又被某某某打了一下。
她怒視過去的,又被踹了一腳,不過不是某某某,而是某某小姑娘,在牀上沒有站穩,恰好一腳踢到她了。
“你們都來打我,什麼意思?以爲我受傷就不敢反抗了嗎?我告訴你們,今天我收穫了至少二百件衣服!有衣服我的力量就在。對了,我的衣服呢?”
突然林思思瘋也似地大叫:“我忘了收拾衣服了!”
陳可蓮笑着又給林思思一下,強行把她按在牀上:“睡覺,醒來衣服就出現了。”
三天後,到達卡尼島的第五天,還有兩天她們就要結束行程返回祖國。這三天裡,陳可蓮一直在好好養傷,她肚子上的淤青一直都在。林思思每次看到這塊淤青都憤恨地說,這是她英雄氣概地體現。娜娜也會好奇地撫摸,還時時用小嘴去*舔,然後問媽媽是不是舒服。
而卡尼島上的男人們依舊活躍,只不過少了幾個主角,李鼎恩隱藏了起來,而傑瑞不見蹤影。可惡的女人露西也沒有聽說是否出了卡尼島。
其實這些問題都是林思思每日叨唸的,她的衣服果然如陳可蓮所說的,醒來後就在窗前了。她的僱主大人李鼎恩也沒有再給她短信,難道這是默認地辭退了她這個臥底?可惜那一千件衣服了,林思思心中大痛。還有那個差點廢掉她胳膊的露西,她本想夜裡找到她的住處,然後給她迷暈,然後換上一身最醜陋最像婊子的衣服,不過還是覺得不人道,而且夜裡往往會有壞人,她就沒有去。
陳可蓮惦記的人很少,有的話也只有傑西卡。她沒有出現的日子裡,陳可蓮頭一次覺得無聊,每天也就是給一大一小的傢伙們做飯吃的時候最有成就感。初次之外,她除了感覺到閒適,倒真的沒有什麼有意義的事情。傑西卡交給她的那些東西,她一直都在消化,期盼有一天也許可以和她再交流。不知還有沒有那個機會。
三日不見蹤影的露西,獨自一人在陽臺上。
她剛剛在海水裡浸泡,然後十分低調地回來了。身上有很多淤青,被海水浸泡有些侵入血肉的疼痛。帶着這些疼痛,她在光*裸的身體外套上一件透明的寬鬆的衣服,躺在長椅上,遮陽傘,擋住了大部分的陽光,一小部分照在她還有傷口的腳上。
“喂。猜猜我是誰?”露西拿起電話,撥通一個號碼。
電話那邊立馬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肯定是我的小寶貝。”
那個男人聲音醇厚,說得也是漢語。
“爸爸,你果然猜出來了。”露西撒嬌道。
這個是露西父親的男子,遠在馬來西亞,他的名字從不帶花哨的英文,他叫李福安。坐在一張談判桌上。和對手討論地熱火朝天,一個電話打進來,他看到手機上一個跳動的圖象,立馬中止了談判進程。對手焦急,憤怒的時候,他只是示意對方安靜,不然可以離開。
他是馬來西亞的十大富豪,到底有多富,不是一個類似福布斯的雜誌可以算清楚的。隱藏的財產,他不顯露,沒有人看到。他已經五十多歲,卻一頭黑髮,身體健壯,剛毅乾淨的臉上帶着金絲邊眼鏡,根本就像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
他笑着對電話那邊的露西說:“說說吧,小寶貝。去了卡尼島,是不是有麻煩了。”
“爸爸,你真的好厲害呢。果然讓你猜中了。”
李福安語氣忽然加重地說:“誰惹你生氣,你要加倍討回來。”
“要說誰惹我生氣嘛?”露西忽然想起一個男人來,“當然有。”
“誰!”李福安在談判桌上大喊。對手嚇了一跳,冷汗淋漓。
“哼哼,是爸爸你。”
“我?”李福安疑惑地說,隨即笑了。
談判對手不明所以,又怒又笑,這是怎麼回事。
“就是。爸爸,你的兩個保鏢太不禁用了。隨便一個男人打兩下就倒下了。”
“露西,那幾個可不是簡單的人。可都是國內打過職業比賽的人。”
露西驚訝地說:“真的嗎?這樣的話,難道是對手太強了。”
她在一旁的桌案上拿起一張相片,相片有真人大,上面的人卻是李鼎恩。
“你真的很厲害啊!”露西讚歎地說。
“露西,又在自言自語!”李福安笑着說。
露西忽然把相片放回去,氣餒地說:“又被猜到了。”
“呵呵,我能不瞭解我的女兒嘛。好了,露西今晚你就好好睡。明天,你會看到新的保鏢在你眼前。保準不會失望,這次保鏢的檔次可是很高哦。”
“嗯,耶!爸爸最偉大了,謝謝爸爸,我掛了!”
談完了正事,露西掛掉了電話。
那邊李福安看着電話苦笑:“指不準又迷上那個男孩子了。幾個星期不見得來一次電話,來了之後,說掛就掛。果然女兒向外。”
“李董,我們可以繼續了麼?”談判對手有機會開口了。
李福安擺擺手:“你們先喝點咖啡,半個小時後再談。”
“可是……”
“沒有可是,再可是就滾。……”他心裡說着一句經常掛在嘴邊的話“沒什麼比我女兒更重要”。
他朝後面揮揮手,兩個皮膚黝黑,個頭不高,卻帶着殺氣的男子,俯身過來。
“你們現在就出發,去新加坡,然後轉到馬爾代夫,到那裡,一切聽露西的指令。”
……
露西掛斷電話,陷入沉思中,一隻手深入輕紗薄衣中,撫摸着小腹上的淤青,每一次輕輕的撫摸都有極強烈的疼痛。露西呻吟着,扭動身體,直到身體繃直。
“你們進來!”露西平靜了之後,對着門口說道。
從門外進來三個男人,兩個男人臉上有傷,一個男人腿有些瘸。
他們低着頭,兩眼不由自主地盯着那近乎**的身體。彷彿空氣一樣單薄的寬鬆睡衣,擋不住其中的春色。
那裡面的幽幽森林,和粉紅櫻桃,最是顯眼。
露西雙腿一擺,落在地上。她站直了身子,倨傲地看着三個男人。
“和我過招。我倒在地上,今晚我一個陪你們三個睡一覺,說到做到。如果你們倒地,我還會給你們每人一筆不低於十萬美元的獎勵。”
三個男人十分意動,低着頭終於擡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