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西卡微笑,李鼎恩很冷靜,很強勢。
“也許每個看到她的人都會有這種感覺吧。所以像思思那樣的同樣童真無邪的女孩纔會不由自主地靠近她。”
“臭丫頭一個。”李鼎恩忽然一笑評價道。
傑西卡倒是沒有預料到李鼎恩對思思會有這樣人性化的評價,她這幾日反覆研究李鼎恩的資料,發現他大多數時間都是一個極爲理性的人。能夠讓他感性去面對的事情極少。
以臭丫頭的身份進入李鼎恩的世界,林思思也算是一個特例了。
“這樣至少我們是同一類人。”傑西卡總結道。
“算是吧,又不是。”
傑西卡喝掉了被子裡的冰水:“那可以放過我一馬嗎?”
傑西卡幾句話後說出了最想說的。她很憔悴。
李鼎恩看在眼裡,悠悠地喝了一口冰水,冰水的味道有甜,有涼,有純淨,很美妙的感覺。
“你的發生了什麼我不清楚。”
“難道不是你做的?”傑西卡隱有所指。
“我的資產在國內,我能做什麼?”
“但,你是李先生的兒子。不在國內照樣可以做些什麼。”傑西卡緊盯着他的眼睛。
李鼎恩迴應以冷意的眼神,對於這種精神上的挑釁,他十分樂意迴應過去,這樣的打擊最直接。
傑西卡收回凌厲的眼神。
“是他的兒子,只不過掛了個身份而已。你的事情和我無關,我本想買下卡尼島。不過後來被他聽說了。你的事情就是後續的故事。”李鼎恩寥寥幾句,得益讓傑西卡把整件事的脈絡理清楚。
“我的董事們,已經開始不再支持我。股票價格下跌,投資項目受到阻礙。我的事業還從沒有收到過這樣重大的挫折。幾乎是處處死路。”
“當然了,你動了他的寶貝兒子。他肯定要給你點教訓看。”
“那有什麼辦法可以讓他老人家平靜下來。”傑西卡想要得到答案。
李鼎恩不耐煩地說:“直接給他兒子些好處,就可以了。”
傑西卡若有所思地想着這句話。
她隨即說道:“我不再會干涉陳可蓮的感情生活。不會因爲我弟弟的原因,而限制你還有阿蓮和她的孩子還有朋友,我只會作爲一個旁觀者出現,作爲一箇中立的朋友在她的身邊。當然我還會請阿蓮在島上多帶一些日子,這對於她而言是提升自己很好的機會,我希望你能答應。”
李鼎恩點點頭,評價道:“很全面。”
……
當夜晚真正來臨的時候,眼鏡男接到了傑西卡確切的命令,今夜不回新加坡。他心裡還有些緊張的想,董事長該怎麼樣搞定董事會。董事長再有能耐也不過是三十出頭的女兒而已,以往憑藉優雅的氣質和機智,還可以駕馭董事會的老傢伙們,可現在面對真正的利益糾葛,女人的優勢反而成了劣勢。
傑西卡三天三夜拜訪投資人,以及股東,費勁了口舌,起到的效果有限。一切都好像給他們畫了圈,他們賣不出去。能夠把東南亞女強人的翹楚逼到這個地步的人真夠可怕……
傑西卡穿着散漫,很放鬆地走在沙灘上。她的衣服有限凌亂,那是她故意整的。這樣她纔會覺得自由一些,反正是夜晚,外人是看不清楚的。
她後面跟着一個女人,二十多歲,她在卡尼島工作。對傑西卡十分尊敬和崇拜,她是個女人,也期盼有一天如傑西卡一般。
傑西卡成爲了太多人的目標。
“島上發生的事情,你說說。”
“是。最近島上發生的事情不是太多。但是三天前,倒有一件特別的事情。關係到傑瑞,陳可蓮,林思思還有露西。”
傑西卡扭頭問道:“露西來了?”
她明白這樣的問題很白癡,事情已經發生,露西肯定來了。只是料不到,露西會現在過來。明明是越好過幾天后一起在外面會面的,正好也是大賽初賽的日子。
“嗯,露西和陳可蓮還有林思思發生了衝突,然後……”
這個女孩一絲不苟地把她所知道的消息全部說了出來。傑西卡時而憤怒,時而憂慮,時而悲傷……
這是夜晚,她可以盡情地釋放情緒。
“阿蓮和思思,還有小布點娜娜怎麼樣了?”傑西卡關心地說。
“她們都還好。娜娜沒有受傷,只是受到驚嚇。陳可蓮和思思現在應該好得差不多了。另外,三天沒見傑瑞出過房門。還有露西也是十分少見。”
傑西卡點點頭。她明白了李鼎恩爲何對她敵意重重,比之前更加大的敵意,原來是因爲露西的事情。
“露西的傷有多嚴重。”
“據說全身都是淤青,時時聽到房間裡又呻吟。應該是很疼。”
傑西卡掐着下巴:“李鼎恩下手夠重的,也只有阿蓮可以讓她這麼發狂,幸虧沒出人命。不過這樣下來,事情也很不好辦。希望傑瑞可以看得開。只不過露西的父親也是個難對付的人,真是的,事情越來越複雜了。雖然和我的牽扯已經不是太多,但是還是覺得得盡力把事情往好的方面扭轉。李福安,你最好不要做得太過分,露西已經被你寵壞了。”
傑西卡轉身就走,後面的年輕女孩輕聲問道:“傑西卡小姐,我們不去傑瑞那裡麼?”
“傑瑞那裡,不用過去了。我瞭解我的弟弟,他只不過心裡很亂,一時沒有太清晰的思路而已。我會去看他的。不過這之前,先要去看看這個霸道的女人,這下算是遇到剋星了。”
傑西卡遣走了女孩,一個人來到露西的別墅前。地址是提前問好的。
夜幕降下,這個夜晚又有篝火晚會,年輕的男女們一波換了又一波,只要有刺激,他們樂此不疲。她試圖從人影中找出幾個熟悉的人來,阿蓮、思思、娜娜……都不在……
露西的別墅裡燈光很足,四面的窗子都打開了。門口也沒有關上,傑西卡輕手輕腳地進去,她看到了地上的一些血跡,她有些疑惑地和不安地望向血跡來過地方,在她試圖尋找答案的時候,一旁的臥室裡傳來呻吟。
似是痛楚,似是興奮,似是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