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幾日前,葉淺悠就被尤藍告知太后生辰將至,讓自己好好準備一下,到時候一起入宮。
葉淺悠這也是第一次參加太后的生辰,原來的葉淺悠因爲生病的原因,也不曾參加過。
想起那位慈祥的皇太后,葉淺悠還是挺有好感的,想着也得準備一個禮物了。
“悠兒,這是進宮所穿的衣物,還有髮飾,你看一下如何?”尤藍總是會將葉淺悠的事情,準備的井井有條,讓葉淺悠完全不用擔心會少帶什麼。
葉淺悠拿起尤藍帶來的衣裙看着。
衣裙是葉淺悠之前沒有穿過的華麗禮服,服飾繁瑣,顏色鮮豔,髮飾也是珠光寶氣,璀璨奪目。
“娘,真要穿如此繁瑣的衣服嗎?這麼多穿在身上不和聖誕樹差不多嘛”葉淺悠一想到這些都要掛在身上,就感覺身累心也累。
“娘知道你不愛這些,但是太后的壽宴可不比尋常來的隨意,其他女子都是盛裝出席,你的那些衣服都太隨意了些,有些又太素淨,娘便讓人給你做了一套,你試試看”尤藍接過葉淺悠手裡的禮服,展開,好讓葉淺悠能直接套上。
葉淺悠是一個衣架,這是葉淺悠自己知道的,一身華麗禮服套在身上和平日裡是不一樣。
葉淺悠換好衣物,尤藍又幫葉淺悠將髮式弄好。
橘紅色襦裙,腰間淡紫色輕紗纏繞,大紅色腰繩綁着。
淡藍色裡衫外,着一件大紅色滾邊黃色外衫,衣襬拖地,華麗富貴。
衣服上盡是複雜花紋,手肘處,一條大紅色披帛長至衣襬處。
長髮挽成一個類似隨雲髻的髮式,發間金壁珠搖,流蘇垂在一側,整個人貴氣十足。
額飾垂在眉間,又顯得活力了幾分。
“嗯~不錯不錯,悠兒穿什麼都好看”尤藍微笑着頻頻點頭。
“娘,很不舒服”葉淺悠動了動,發現衣服多到,行動都有些困難,怪不得古代女子,都是小碎步走起,人家那都是逼不得已,要是穿現代服裝那還不是的步步生風的。
“忍忍啊,太后的壽宴馬虎不得”
“哎……好吧”葉淺悠沒辦法,只得同意了。
一轉眼太后的壽辰到了,葉淺悠坐着葉渕送給葉淺悠的馬車,跟着葉渕尤藍朝着皇宮走去,葉清筠沒有做馬車,而是身騎白馬,走在最前面,接着是葉渕的馬車,最後纔是葉淺悠的馬車。
因爲宮裡不允許馬車進入,所以葉淺悠等人只得將馬車停在宮門口外,自己徒步走進去。
葉淺悠是第一次親眼看見皇宮,以前在電視上看的時候,就覺得皇宮如何金碧輝煌,宏偉大氣,今日一見一點也不誇張。
就連宮門都如此不凡。
穿過長長的宮門,四周的景象便逐一的映入眼眸中。
那朱甍(méng )碧瓦,雕樑畫棟,淵蜎蠖伏(yuān juān huò fú),貝闕珠宮,怎得一個氣勢磅礴。
宮中戒備森嚴,五步一崗十步一哨,侍衛們一臉戒備絲毫不敢鬆懈。
葉淺悠大概是被這架勢鎮住了,也不敢大膽的四處打量,只是緊跟着葉渕等人身後,如果那雙眼睛再安分一點,到還是挺像一安安分分的閨中千金小姐的。
葉淺悠隨着葉氏夫婦坐在一起,葉清筠因是朝廷命官,所以就和其他男子坐在一起。
葉淺悠容貌絕色,一來便吸引了大多數男子的目光。
人員陸陸續續的來,葉淺悠看了一眼對面端坐着的幾位王爺,其他三位葉淺悠沒見過,不過既然是坐在那位置那麼自然是王爺無疑。
君煥非顯然是最顯眼的那位,不是因爲他氣場強,而是他那騷包的大紅色長袍,就算不想看見也很難,就算這樣,葉淺悠還是一眼就看見了那一身紫色長袍黑色長外衫的君亦封,增加了紫色,讓君亦封少了一絲冷冽霸氣,多了一絲謙謙公子的俊雅,當然如果臉上不是那一副冰山臉的表情就更加好了。
君亦封感覺有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便擡頭看去,果然是葉淺悠的目光。
葉淺悠見君亦封看向自己,急忙移開目光看向其他的王爺。
君亦封也自然的低頭繼續喝着茶。
看着幾位王爺的桌位,葉淺悠猜想第一位應該是大王爺君子臨,一身儒雅之氣,如果除去身份那也是一個溫柔的鄰家大哥哥形象。
二王爺君簫攫(jué)陽剛大氣。
四王爺君燮(xiè)言,清瘦素雅,緘默寡言。
隨着一聲尖細的嘎子嗓音,“皇上,皇太后,皇貴妃娘娘駕到”
那聲音就像指甲蓋掛到黑板的聲音,刺耳的緊。
衆人伏地跪禮,齊呼“吾等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參見太后娘娘,太后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參見皇貴妃娘娘,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葉淺悠也跟在其中,不得不說葉淺悠討厭死這種動不動就跪跪的,又不是上墳,天天跪啥?
“衆卿平身”皇帝君曜一身明黃色龍袍,充滿王者之氣,模樣看着也才四十幾歲的樣子,長得也是十分俊美好看,畢竟自己兒子個個好看,做爹的也不能差太遠,不然的話,可得要懷疑孩子的基因了。
衆人聽到皇帝開口,這才起身。
皇帝等人,一步一步的走到高臺坐下,這才又說道“今日是太后的生辰,各位愛卿都不必拘禮”
“吾等遵旨”
“那現在壽宴開始吧”作爲宴會的最高權利的主權人,君曜一個命令,下面便開始奏樂跳舞了。
古代的舞葉淺悠一直沒什麼興趣,跳着就好像四肢不協調一樣,只有一兩個動作,雖然也有一些舞蹈是很驚豔的,但那都很少,總的來說是沒有現代的舞有看頭。
纔沒過一會,下面坐着的付鑲和皇貴妃對視了一下。
皇貴妃一臉笑意的看着皇太后說道“太后娘娘,因爲您的壽宴,鑲邑那丫頭可是早早的就學了一首曲子,就等着獻與您”
皇太后看了一眼皇貴妃付芩藺,眼裡不知道是喜歡還是不喜,讓人看不透。
這是皇帝也開口道“母后,你看鑲邑那丫頭這麼有心,不如就聽聽如何?”
皇太后看君曜都開口了,便點頭回道“那好吧”
見皇太后同意,付芩藺笑意涌現,轉頭看了一眼付鑲,點了點頭。
皇帝開口道“鑲邑丫頭,你不是有首曲子要獻給太后嗎?還不展示出來,也讓朕飽飽耳福”
“是,皇姑父”付鑲因付芩藺的關係,平日和君曜也相對於親和些,這也是爲何她如此囂張。
付鑲的琴音一直很好,好到容易忘記她的脾性,當然她的脾性差的也可以忘了她的琴藝高超。
要是除卻付鑲的脾性,相信那也是廣大男子所瘋狂的對象,雖然現在也有人爲期瘋狂,但是多的是因爲她的背後勢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