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子自是知道嚴世友的去處,不過她並不意外,其實昨晚她就看出來了嚴世友說要和劉雪花分開過日子時候的認真勁兒。
再說她也知道嚴世友和高田秀的侍寢,她猜到嚴世友估計是跑高田秀那去了。
但是想起劉雪花要是知道這事情的反應,她搖搖頭,嘆息着,“要是讓你媽知道了,你們估計也沒啥好日子過了。”
嚴秋明當然也知道要是劉雪花知道這事情了,不知道會鬧成什麼樣,他無奈的搖搖頭,“這些麻煩事兒一件一件的來吧。”
一衆人去到鎮上的衛生院,給劉雪花看手的正巧又是嚴秋明的戰友,實際上倒也不是這樣巧,是因爲鎮醫院只有那麼大,也只有那幾個大夫,嚴秋明的同學是衛生院的副院長,所以每次都碰上他也不稀奇。
嚴秋明的戰友一知道又是劉雪花出事了,臉上的表情也着實有些無奈,心裡想着:這嚴秋明人極其不錯,怎麼有個這樣極品老孃呢,上次是假喝藥尋死,這次和人打架,弄的脫臼。
不過表面上也不好說什麼,就只是給劉雪花看手。
劉雪花的手沒什麼太大的事情,就是脫臼,但因爲中間耽擱了這麼久,手總會碰到什麼地方,稍微比一般的脫臼嚴重一些,要上木夾一段時間。
劉雪花一聽人說她的手不太嚴重的時候,立即叫起來,“大夫啊,你是不是沒瞧仔細啊,我這手都斷了,咋會不嚴重呢。”
“沒斷,只是脫臼。”大夫有些無奈,但還是十分耐心的跟劉雪花解釋着,“阿姨,你這傷勢真不算是太嚴重的,要恢復的話要不了多久,你要是多注意些的話就十天半個月的事情能好。”
原本劉雪花就不滿意人大夫說她的傷勢不嚴重,她還想着大夫最好是說的嚴重些,她好正兒八經的問周湘蓮再磨一些錢,這一聽大夫竟然說十天半月就能好,她更是衝大夫叫的更大聲了,“不會吧,我這手疼的跟要命了兒一樣,動一下就要暈過去了,沒有一年半載的恢復不好吧?”
劉雪花這話弄的大夫簡直不知怎麼接話,人就尷尬的笑着望向嚴秋明。
可是沒等嚴秋明說話,一起陪着劉雪花來看手的周湘蓮急的跳起來,指着劉雪花吼道,“還一年半載,劉雪花,你咋不說十年八年呢?不如你乾脆把手給直接打斷,賴上我們,讓我們養着你後半輩子算了。”
“也就是我好說話,要是換了別人,指定讓你養一輩子。”劉雪花說完,又把手放到大夫跟前,話中有話的說道,“大夫,你給我仔細瞧瞧,我這手到底要多久才能好。”
劉雪花說完,還暗地裡使勁衝嚴秋明的戰友眨眼睛。
嚴秋明的戰友瞧見了,而且他做大夫這麼久了,自然也能其中的一些門道,不過當過兵的人一般都正直,他自是不會在這上邊使手段,便當作沒瞧見。
見人大夫沒反應,劉雪花皺了皺眉,然後她喊了大夫一聲,皮笑肉不笑的問道,“大夫,你是我們家秋明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