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懷裡的人,嚴秋明一會兒覺得他是麥子,一會覺得她不是,反正就是麥子和丁梅兩人的臉,在眼前交錯的出現。
其實,嚴秋明真是有些控制不住了,丁玉華弄來的藥,藥效很強,如果不是有他長期訓練,身體的抵抗力比一般人好,他早就已經完全徹底失去意識了。
看嚴秋明只是抱着她,一直也不肯往下去,丁梅有些急,她主動把嚴秋明的手放在她身前,輕聲道,“秋明,我是麥子,我們已經結婚了,你想要做什麼都可以。”
“麥子……”嚴秋明低低的喊了一聲。
可能因爲丁梅的這一句帶有誘惑性的話,嚴秋明的意識開始渙散。
他看着丁梅的眼神也變得呆呆的,開始無意識的想去觸碰丁梅,伸手去脫丁梅身上的衣服,但是突然間,丁梅身上的香味傳入他的鼻子之中,他覺得味道很陌生,那一瞬間突然覺得很是清醒,麥子身上從來沒有種香味的,她身上只有洗澡過後洗髮香波的味道,曾經嚴秋明話說那香波味道好聞來着。
嚴秋明確定丁梅不是麥子,他伸手,堅定的推開她,皺眉道,“你不是麥子。”
丁梅不知道哪個環節出了錯,明明看嚴秋明已經要上鉤了,怎麼突然就打住了,她拉着嚴秋明不放,還一邊將自己身上的衣服脫掉,去刺激嚴秋明,一邊道,“我是麥子,你好好看我,我就是蘇麥子。”
嚴秋明的眼睛還是沒睜開,但卻堅持這人不是麥子,他自動和丁梅保持距離,搖着頭說,“你不是,麥子身上沒有什麼香味,麥子不用香水的,你是……”
嚴秋明說到一半,突然頓住,努力睜開眼睛,看着牀上的丁梅。
足足看了又幾十秒,嚴秋明終於認出丁梅了,他撐着身子,努力讓自己離丁梅遠一點,才道,“你不是麥子,你是丁梅。”
既然認出來了,丁梅也裝不了麥子了,她坐在牀上,全身赤裸着對着嚴秋明,點頭道,“對,我是丁梅,秋明,我是丁梅。”
丁梅其實是豁出去了,故意弄的全身不着寸縷,就想着嚴秋明會控制不住自己,會撲上來,可是她完全沒想到的是,嚴秋明又過人的毅力,一知道身邊的人不是麥子,他好似就完全沒了那股衝動,即使身體裡被下藥了,他仍是能控制自己。
而且,他一看到丁梅的腦袋,就沒有再看丁梅身子的慾望,當然,在藥力的影響下,他一下子也分析不出爲什麼丁梅好端端的會在這裡,他就只是催促丁梅,“丁梅,你走,你走開,我的身體不太對勁,我怕會傷害你。”
丁梅求之不得能得到嚴秋明的傷害,但她哪裡好說。
她咬了咬脣,逼着自己很不要臉的又衝嚴秋明那邊貼近了一些,還低聲道,“秋明,你不會傷害我,你想做什麼都可以,其實就是我讓秋秀帶你來的。”
“你說什麼?”嚴秋明撫了撫疼的要命的頭,一下子沒有明白丁梅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