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小姐,你的嫌疑已經排除了,我再問你幾句話你就可以走了。”玉斐說。
戰涵點點頭:“玉隊長,你請說。”
“你最近有沒有得罪什麼人?”
戰涵搖搖頭:“除了方睛,可是她死了。”
“我們已經排除了你的嫌疑,馬上有同事會來給你辦手續,你馬上就可以走了。”玉斐說。
戰涵鬆了口氣:“謝謝你,玉隊長。”
“最近你最好都跟家人在一起。”玉斐說。
戰涵點頭:“好的,我知道了。”
結果他們一出來,那邊手續已經辦完了,虞涵的家人已經過來了。
“涵涵!”謝謝摟住了女兒。
“媽媽。”戰涵也是嚇到了,她從小愛玩,天不怕地不怕,還不是因爲有家人護航。頭一回出了這樣的事情,怎麼可能不嚇到。
戰野鷹深深看了眼玉斐,淡淡的說:“多謝你,玉隊長。”
“我只是盡我警察的本分。”玉斐神色淡然。
“戰野爸,你和謝姨帶着涵涵先走,這裡我來處理。”繆琛默說。
戰野鷹點頭,和謝謝帶着女兒走。
戰涵卻又回頭,無比感激的看向玉斐:“謝謝你,玉隊長。”
玉斐只是回以淡淡的微笑。
繆琛默過來跟玉斐談:“還有什麼是我們需要配合的嗎?”
“這個案子兇手還沒有查出來,兇手可能跟戰小姐認識,所以最近這段時間請多陪伴在她身上,當然我們也會派人保護戰小姐安全。”玉斐說。
繆琛默在想這話中的意思,是警方還沒有排除涵涵的嫌疑所以會派人監視涵涵呢?還是真的涵涵有危險,所以要保護她的安全。
“多謝玉隊長。”繆琛默沒有多說便走了。
玉斐回到家裡,戰野鷹便說:“這段時間你就呆在家裡,哪兒都不要去。”
“知道了。”戰涵點頭。
戰野鷹平時對女兒雖然嚴厲,其實是把涵孫放在心尖兒上寵着疼着的。
這個案子,似乎不簡單,所以他已經派他的人也在查。
玉斐很快也有了新的嫌疑人,他一開始就盯住了賈域,因爲戰涵說在圖書館看到了賈域,然後自己的書本里夾了一條賈域的紙條。
賈域一個下午都在教室辦公室寫論文報告,所以兇手既認識賈域,又認識戰涵和方睛。
很快他們就鎖定了賈域認識的另一個女生,賈域老家有一個女朋友,從初中沒畢業就開始打工供賈域上大學。
現在在一家家政公司工作,身高一米七三,長的高大,作事很麻利,平時待人熱情。
她一心想供賈域讀書,然後兩個人結婚在一起。誰知道賈域上大學後,開始認識新的女生。先是和戰涵在一起,後來跟方睛在一起。
爲此她跟賈域吵了幾架,賈域便說要跟她分手。
近來她都在F大附近活動,有時候會拿着賈域的學生證進圖書館看書,最近看了一本推理小說,上面的殺人方法便讓她學到了,她決定實施殺人計劃。
那天她先穿了賈域的衣服,約方睛出來見面。
把方睛殺了之後,又去圖書館留了紙條給戰涵,讓她去案發現場附近。
案子有了結果,戰涵後來也知道了,她萬萬沒有想到,自己交了個男朋友,居然是這樣的人渣。
這個案子查的很快,甚至局長都很重視,還主動給他們提供了線索。
比如查兇手李芝的時候,大量的資料都是局長這邊給過來的,說是請異地的同行提供過來的。
“你說咱們局長什麼時候對一個案子這麼上心哪?還主動動用異地同行的關係,給咱們資料。”陳皮說。
玉斐沒說什麼,他昨天看到了戰野鷹和局長就在警局隔一條街的餐廳出來,陪同的還有繆琛默。
顯然,明家和戰家不希望這個案子再煩到戰涵,希望他們儘快終結,讓戰涵的生活能快速回到正軌。
玉斐在這行也做了多年,這種事情真的見怪不怪,明家和戰家這樣的做法還算是好的,至少還是在法律灰色地帶之內,沒有踩界。
“案子破了就好,而且在這麼快的時間破了,大家都然有獎勵。”玉斐對同事這麼說。
這個案子結束後,繆琛默還找了他一次,對他表達了感謝。
“我妹妹還說要給你送錦旗。”繆琛默說。
“不用了,繆先生,這是我的工作本職。”玉斐說。
“不管怎麼樣,應該請你吃頓飯,這是我妹妹要求的。”
“真的不用了,我最近實在沒空,以後有機會再說。”玉斐笑着拒絕。
在玉斐看來,這只是個案子而已,戰涵只是其中一個當事人,他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
誰知道這天他休息,悠悠約他吃飯,他如約出席。
一進包間,就看到不僅妹妹玉悠悠在,還有柳瀟,明磊落夫妻,繆琛默,旁邊還坐着一個戰涵。
“哥,就等你一個人了。”玉悠悠去拉兄長的手。
玉斐看了眼妹妹,不由笑了笑,大方的坐下。
“玉隊長,不會介意我用這樣的方式請你吃飯吧,我這個妹妹呀一心記着要感謝你,我要是不請你這頓飯的話,她不幹。”繆琛默說。
玉斐看了眼戰涵,便說:“戰小姐太客氣了。”
“玉隊長,你救了我兩次,我真的很謝謝你。”戰涵很乖巧的站起來,還對他敬了個禮。
其他人都撲哧一聲笑了,玉斐哭笑不得。
“先坐,先坐下再說。”繆琛默說。
玉斐坐到了戰涵身邊,卻感覺小姑娘好像很緊張似的,臉還微微有些臉紅似的。
“上次你受傷的事情,我們就沒有好好謝謝你,沒想到涵涵的案子再次讓你遇上了。玉隊長的破案能力非常出名,說你是有上海夏洛克也不爲過啊!”明磊落說。
“再說我臉也要紅了,悠悠,我可是你哥,快救救我。”玉斐笑道。
其他人都笑了!
繆琛默倒是很欣賞玉斐,他爲人極坦蕩,說話行事既不自卑也不自傲,他似乎有一自己一套處事,他很清楚在做的是些什麼人,他從容自然的彷彿就坐在一羣普通人之間。
像他這個年紀,有這樣的氣度,很讓人刮目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