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庭宇急忙拉住她,“你做什麼?”
“我看一眼,沒事。”喬言意在倒地的男人身旁蹲下來,手指探向他的鼻間。這已經沒了氣息,一擊斃命。
她警惕地看向四周,躲在暗處的人才是最可怕的。
而且看着槍法,絕對是個高手。
因爲出現槍殺,整個酒會已經亂了起來,大家都在拼了命的往外跑,生怕下一個會是自己。
可酒會大廳的大門那突然涌進來一羣黑衣人,這些人氣勢洶洶,將賓客們嚇得連連退後。
黑衣人的帶頭人是喬言意的熟人。
是上次來a市的阿瑾,在她身旁還跟着那個身手非常好的黑衣人。他們的出現,讓喬言意身體下意識地緊繃起來。
領頭的阿瑾站在那,視線在大廳中環視了一圈,冷笑一聲,“暗處的老鼠躲的不錯啊?怎麼?在我面前連面都不敢露了?”
她話音剛落,人羣中邁步走出來一個人。可能是因爲他的氣場太強,四周的人都自覺的給他讓出了一條路。
男人身穿黑色西服,身體頎長,容貌俊逸,只是臉上有一道不小的刀疤。
雖然沒有怎麼影響到他的容貌,但也是觸目驚心。尤其是他身上那股森冷氣息,讓人不寒而慄。
阿瑾瞥了他一眼,說:“我還以爲你不想出來了呢。”
男人嘴角掀起抹陰冷地笑意,“讓她出來,你,不配。”
“對付你,我就夠了。”阿瑾微眯起眼,略有些凝重。
若不是這傢伙來殺仇人才現身出來,她還不知道要在帝都搜多久呢。
不過大小姐說已經到了,現在人在哪呢?她怎麼沒看見?
不過她說的事情一向準確,既然她到了,自己也該動手了。
“那就試試。”男人突然拍了一下手。
埋伏在周圍的人們立刻出來,他嘴角掛着的笑意越發的森冷,“本來這個大餐是給你的主子準備的,但她不在,你就代爲享用吧。”
接下來,就是一場黑吃黑的大戰。人們拼了命的往外逃竄,生怕他們的戰鬥會殃及池魚。好在那些人今天的目的不是這些賓客,所以逃跑的很順利。
當然,喬言意他們也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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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的大門被鎖了起來,安保人員已經報了警,試圖去解開鎖。可看了看才發現,這鎖居然被綁上了炸彈。假如解的不正確,他們一個也別想活着出去。
人心惶惶,場面一片混亂。
保安也無能爲力,只好問:“有人會拆炸彈嗎?”
衆人皆是搖頭。喬言意知道顧簡繁會,可自己卻從未卻學過,突然好想他。
“我會。”一道溫和地女聲響起。
池悅淡然自若地走過來,穿梭過人羣中,走到被炸彈捆綁的大門前。
可這些人顯然不相信一個女人會拆除炸彈,不由得發出質疑。
“你會嗎?”
“你一個女人怎麼會拆炸彈?是不是存心想害死我們?”
“大家還是想辦法從別的地方出去吧。”
“……”
聽着他們的鄙夷,質疑的聲音響起,池悅臉色波瀾不驚,安靜的站在那,脣角掛着意味不明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