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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訓練他們倒是安分,沒有再挑起什麼事。不過之前沒請假就跑了的人,鬧肚子鬧到兩眼發黑,暈倒在廁所門口被人擡去了醫務室。醫生說他是吃了瀉藥,而且分量還不輕。若不是及時送過去,估計都要鬧出問題了。
喬言意作爲暫時他的長官,也被叫了過去。
有一位少校也在,見到她就訓:“我聽別人說,是你灌了他一杯茶水,他才鬧肚子的?我知道他們不老實,但你也不能下藥害他們啊。”
喬言意也沒有急着反駁,不疾不徐地把手裡的透明袋子遞出去,說:“這是裝着茶水的那個杯子,上面肯定能查到指紋,有沒有我的指紋一查便知。而且這茶水也不是我準備的,請上校搞清楚再來訓斥。”
少校被她噎的說出來話,臉也被氣的通紅,“你——”
“如果少校不信,可以去查監控。”喬言意至始至終都是淡然無波的樣子。
人多的地方,事情就多。她在總軍區的時候麻煩也沒少遇到過,所以應對起來也不會那麼吃力。她不會那麼傻乎乎說什麼身正不怕影子斜,沒有證據,說什麼都是蒼白無力。
那位少校不情不願的,想把喬言意手裡的東西接過來時,卻被她躲過去。喬言意冷靜的看着他,說:“我陪少校一起去。”
她不相信其他人。
萬一被坑了,她哭都沒地方哭去。
“你……”少校被氣得快暈過去了,本來是來教訓她的,結果被她堵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就算她是從帝都總軍區調過來的,那也只是個少尉。
正當他想教她如何尊敬長官的時候,醫務室的門被推開。
顧簡繁自己轉動着輪椅進來,視線落在那位上校身上,說:“這位軍官同志,現在這件事我管,你可以走了。”
“你誰啊?”少校一而再再而三被小輩不尊敬,顏面都盡掃在此了。正準備說話時,看到了顧簡繁軍裝上的軟肩章。一穗二星——中將。
少校臉色一變,試探問:“您是顧首長?”
他聽說有位帝都來的首長到了y市,只是一直沒有見過面。這軍銜在總軍區也只有陸首長一人,除了他就只有這位顧首長才是中將軍銜了。
顧簡繁說:“這件事我接手,有問題嗎?”
少校趕忙說:“不過是小事而已,我能處理的。”這事都讓首長來處理,他還要不要混了?
“我是來通知你。”顧簡繁語氣中已經透露出了些許不耐,他的耐心有限,沒心情與旁人浪費力氣說話。
聞言,少校也不再說什麼,點了點頭,就走了。這位雖然年輕,但是他的長官,長官發話,他怎麼可能不聽?
他走了,喬言意才說話:“不過是件小事,你不用插手的。”
“不是小事。”她的事,不是小事。
顧簡繁看了一眼裡面,說:“我處理就好,你去吧。”
“不需要。”喬言意扭過頭。
“好了,乖,別鬧。”顧簡繁的語氣就像是在哄小孩子一樣,語氣溫柔的不像話。
喬言意鬼使神差般的把東西塞到他手裡,就走了。
出門才反應過來。
咦,自己怎麼這麼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