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簡繁聽了一會才哼唱給她聽,但必須看詞才能唱。雖然過程坎坷,但好在他唱下來了,沒有跑調。至於好不好聽,就見仁見智了。
等她睡着後,顧簡繁纔不唱,他也鬆了口氣。然後拿起外套,走了出去。
一出房門,看到許南川站在一旁,說:“我倒是有些明白,爲什麼小白癡會喜歡你了。”
他是真的對她好。
這與身份地位財富無關,只因爲顧簡繁這個人,讓她喜歡。
“走吧。”顧簡繁輕輕將門關上,這才下樓,然後說:“我去查事情,你該回哪回哪去。”
“不是說要談談……我喜歡你的事情嗎?”許南川從來都是口無遮攔,想說什麼說什麼,說他是有口無心也未免太缺心眼。可他這人就這樣,不然也不會被喬言意叫成二缺。
如果地上有板磚,顧簡繁肯定撿起來掄過去了。
這貨,就不能閉嘴嗎?
許南川倒也沒有繼續這個話題,而是說:“你去哪查,我跟着你。”
顧簡繁倒也沒拒絕,只是說:“不許揍人。”
“噢,好噠。”許南川一臉呆萌,點頭,回答的很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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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查到了那位少校的家裡時,許南川一句話沒說就把人給揍了,而且是往臉上。那手勁十分大,直接將人給揍翻。
少校怒了,“你誰啊?這麼放肆?”
“你爸爸。”許南川殺人都百無禁忌,更別說揍人了。他遇到喬言意後纔開始修身養性不亂來了,可若是不不揍人,他手癢。他這個人呢,心裡有一點點不舒服都無法忍受,對方不痛快,他才舒坦。
誰讓他亂去喬言意麪前嚼舌根。
要是出了什麼事,他就不是揍人了,而是殺人了。
顧簡繁只是看着,倒也沒有干預。若不是他身份限制,真的想揍人了。就顧老那嘴巴,整個軍區誰不知道喬言意懷孕了?這位呢,還到她面前去說這話。不是缺心眼,就是別有用心。
少校勉強站起身,然後捂着臉說:“顧首長,這是什麼意思?你帶着別人來打我?”
“喂,別亂說,我和他不是一路人。”許南川伸出手一根中指,對着那位少校,“嘴巴不老實,當然欠揍。”
少校還沒有反應過來,指着他怒道:“你是什麼人?我怎麼沒有見過你?竟敢擅闖軍區大院來毆打華國軍人,你是不是太放肆了?”
許南川連理都沒有理他,在椅子上坐下來,恢復往常那副平靜懶散的樣子。他從來不懼任何人,除了喬言意。至於其他人說的話,對於他來說,好聽的話他聽一聽,不好聽的……呵呵。
少校被他忽視怒了,他還沒被這麼不尊敬過,說:“顧首長,您就這麼看着他欺負我?”
顧簡繁沒再給他一拳不錯了,沉聲道:“我今天來,是想問問少校爲何將蘇晗入獄判死刑的消息,告訴我妻子的?是何居心?”
少校頓時忘記了臉上的疼痛,神色有些不自然,“我就是隨口一說。”。
“你怎麼不隨口說些其他的?偏偏是這件事?”顧簡繁微眯起眼,目光銳利,對他步步緊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