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四人,樑東天依然微微皺了皺眉。
“按照你所說的,張宇傑和流氓兔是一對戀人,那麼依你來看,這四人會不會去對付張宇傑?”
“如果是你的命令,他們一定會去的。”袁俊凌恭謹地說道:“至於是不是盡全力,那就另當別論了。”
樑東天沉默了一會兒,顯然他無法接受這樣的結果。袁俊凌繼續說道:“其實我倒有一個使他們之間內訌的法子。”
“什麼?”樑東天眼中燃起一絲希望。
“我審問流氓兔的時候,她曾經提到,之前將您約到美杜莎酒店,其實是張宇傑的主意。他的本意是想要拍攝下來您在牀上獸性大發的場景,繼而勒索您一大筆錢財。”袁俊凌說起樑東天那一樁醜事的時候,毫無避諱之意,而樑東天也滿不在乎,可見此二人之間確實坦誠相見,毫無秘密可言。
“我在想,如果告訴十二生肖的其他人,張宇傑曾經慫恿流氓兔做那件事,他們會如何對待那個叫做張宇傑的少年?”
“肯定是欲殺之而後快!”樑東天站起來來回走了兩步,又否決了這一建議:“不行,這樣的後果無疑將我也抖露出去了。”
袁俊凌嘆了口氣,其實他早已知道這個建議不會被採納,因爲樑東天此刻一心想要將所有的事實掩埋。但實際上,世界上哪有不透風的牆?
“還有其他的人選嗎?”樑東天又問道。
“天行會的‘替天行道’四大護法之中,‘天’護法和新加入的‘道’護法都是心狠手辣、縱橫江湖許多年的人物,收拾張宇傑這個毛孩子也猶如探囊取物。”
“很好。”樑東天擊掌說道:“那就讓他們兩個去做這件事,務必要手腳乾淨一些。”
袁俊凌嘆了口氣:“只怕他們也不願意。”
“爲什麼?!”
“此刻天行會正想要極力洗刷自己的清白,張宇傑又是最爲關鍵的證人,他們反而是最想要保住張宇傑性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