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雷雖然嘴上批評着倪思慧,可是語氣卻很溫柔。很難想象這樣一個巨漢,站在那裡猶如海上的一座燈塔,竟也有這般溫暖的時候。
倪思慧被說的臉紅,她走過來蹲下,攙住了譚雷的胳膊。
“我們不知道張宇傑的本事如何,所以就想了這麼一個法子來試一試他。”譚雷苦笑着說:“當然,這法子是我提議的,但獲得了大家的一致同意。”
“你們純粹是亂來。”倪思慧嬌嗔着說:“張宇傑只能和龍哥打個平手而已。你們三人一起上來,他哪裡打得過?”
實際上張宇傑略輸於龍哥一籌,卻被倪思慧說成平手,也算是給足了張宇傑面子。
“我怎麼打不過了。”張宇傑第一個急眼:“打架又不僅僅靠的是身手,還有腦子!”
“說的沒錯。”譚雷笑了笑,這樣魁梧的一個巨漢一笑,卻顯得有些呆板:“要不然,我也不會中他一刀了。”
“你沒事吧?”倪思慧又擔心地說道。
“真沒事。”譚雷說:“放心吧,我還不至於把一條小命丟在這個院子裡。”
金毛鼠拍了拍張宇傑的肩:“以往的種種過節,我們都既往不咎了。希望你從此以後對流氓兔好一些,跑路的過程中,儘量低調。有什麼事情,記得儘快找我們。”
張宇傑千想萬想,沒想到會是這樣一個結果。他有些感動,但對那句“我們都既往不咎”有些意見。什麼叫你們既往不咎啊,我張宇傑還既往不咎了呢。到底是誰不咎誰啊。
倪思慧聽了一陣感動,掙脫了譚雷的胳膊,又猛一下撲進金毛鼠的懷裡:“謝謝大哥,大哥人最好了!”
“人好有什麼用啊。”金毛鼠苦笑着說:“以前以爲咱們十二生肖有多風光,連惡狼幫都來巴結咱們。結果呢?一個趙午聖就將咱們弄得灰頭土臉,苦不堪言!”
“那是因爲你們惹的人不對。”張宇傑哈哈笑着說:“那可是我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