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周明一臉的驚喜。
“好什麼啊。”張宇傑哭喪着臉:“是咱們倆準備大餐出來孝敬師父他老人家!”
晚上,一頓豐盛的晚餐過後,青雲子滿意地睡覺去了。張宇傑捏着鼻子又灌下一桶酒,和周明說了一會兒話,便昏厥過去了。夜涼如水,周明在院中的石桌石凳上攤開書本,打着手電筒學習起來。看着上面熟悉的筆跡,以及淡淡的芬芳,讓周明夜不能寐。
過了一會兒,他又開始寫日記,這是按照楚婷婷特意吩咐過的指示來辦。
廣東行夏季某日晴
今天是我來到雲山的第一天。廣東很熱,雲山之巔卻很涼爽。見到了久違的三弟張宇傑,自然又是一番熱情相擁,我們二人在一起永遠有說不完的話,似乎對方就是這世界上的另外一個自己,只是走了不同的路而已。
還有脾氣古怪的師父青雲子。師父。這個稱呼讓我一時難以適應,感覺像是回到了古代。師父的脾氣難以捉摸,你永遠不知道他下一秒是不是會生氣。但他真的很強,我和張宇傑聯手都不是他的對手。很期待能從他的身上學到什麼。
張宇傑現在又喝醉了,就躺在院子裡呼呼大睡。我不知道師父爲什麼總是讓他喝酒,難道說酒量大小也是擊殺紅蓮時的一個必然要素?如果真是這樣,豈不是我也要從明天開始日日飲酒?一想到可能會和張宇傑在無意之中相擁而眠,就會渾身上下打哆嗦。
第一天,沒什麼不適應的。沒有電而已,我用手電筒學習足夠,電池也很充足,提前已經做好了準備。雲山,一定能帶給我不一樣的驚喜!
廣東行夏季某日陰
第二天竟然是個陰天。
張宇傑一大早醒過來,又渾渾噩噩地打起了黑虎十形拳。我發覺人在腦子不清醒的狀態下真的容易做出不合常理的事情。張宇傑的“拳”根本就不能稱之爲拳,耍“虎拳”那一套的時候,本應雙拳緊握,力拔千斤,發揮出山呼海嘯的氣勢。但張宇傑的拳卻綿綿柔柔,像是條在草叢裡爬行的七步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