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一天,下班後朋友約吃飯。就是前些天父親去世的那個朋友,我在微博上說過。和朋友談了很長時間的心,回到家纔開始碼字,到現在才更新,還有不少朋友在等吧,抱歉了。還有就是五號就要到山東去了,單位派去學習,是個鳥不拉屎的荒涼地帶,不過更新不會斷下,還請大家放心。)
阿祥說了四個字:“招賢納才。”
見倪震還是一副很感興趣的樣子,阿祥耐心解釋道:“大哥在新香市混跡數十年,可謂手眼通天、神通廣大,黑道白道都很給面子,誰都唯恐得罪了大哥。但美中不足的是,直接受您指揮的嫡系成員卻很少。”
“哦?”倪震摸着下巴,思考着這個問題。
“誠然,以大哥現在的聲望和威勢,但凡有點什麼事,一個電話就能搞定,無數的人搶着爲您效勞,好在您這棵大樹下乘涼。可您有沒有想過,萬一……”阿祥說不下去了。
倪震用手敲了敲桌子:“你的意思是,如果我這棵樹倒下,那些依附在我身上的獼猴就會一鬨而散?而到時候,連個真心幫我的人也沒有?”
阿祥笑了笑:“怎麼會呢?大哥是天生的貴人,一輩子都享受不盡榮華富貴。”
“我懂你的意思。”倪震正色道:“你是說,這傢伙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對不對?”
阿祥沒有正面回答,而是說:“我相信大小姐的眼光。”
倪震敲着桌子,思考了很久。阿祥識時務地閉上嘴,他最大的有點就是知道什麼時候該說話,什麼時候不該說話。過了一會兒,倪震說道:“即便如此,我也不能輕易放過他,我要讓他親自來求我,再怎麼說,我也是他的老丈人!”
阿祥笑了。倪震能說出這樣的話,至少在心裡已經認可了張宇傑這個女婿。
“那是必須的。”阿祥說:“想做我們大哥的女婿,怎麼能不付出一些代價?”
……
姜迪和張宇傑已經在狹小的樓道里過了百餘招,兩人均氣喘吁吁,各自後退了十步,稍作休息準備新一輪的戰鬥。張宇傑的胳膊上有一道刀傷,有鮮血正淙淙流出,他將袖子扯成布條系在傷口上,接着像狼一般盯着姜迪。姜迪握着手中的刀,臉上已不再是輕蔑的表情,他在十幾分鍾前就已經不再敢小看面前這個少年!
姜迪從沒見過這樣的怪招,那些模仿動物的滑稽招式,在張宇傑初次擺出造型的時候,姜迪還放聲地笑了笑,諷刺他是馬戲團出來的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