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土突然一拳砸向旁邊的魚缸。
厚厚的魚缸壁,赫然被老土的拳頭砸出一個洞來!
微微有些渾濁的水嘩啦啦流向大堂的地面。
那些迎賓們早已往四處逃散,整個大堂只有老土一行人馬。
而門外,就是數十個手拿刀槍棍棒的少年,只等着順子一聲令下!
老土將手伸進剛纔在魚缸上砸的洞裡,在水草內亂抓了一陣,竟然拽出一把明晃晃的寬背大砍刀來!
水仍然在淙淙往外流着,那些魚兒倉皇逃竄,在魚缸中拼命循着安身之地。
老土的手也因爲剛纔砸魚缸的時候劃了一些口子,一些鮮血流淌到地上。
“很好,很好。”龍哥拍着手,走到鋼琴前面——這個位置是整個酒店的中心。
“老土,你竟然還在魚缸裡藏了一把砍刀,用心很細膩嘛。”龍哥很誠懇地誇讚着。
“少他媽廢話,叫你們的人進來吧!”老土拿着大砍刀,衝着龍哥揮了揮。
“我看誰敢在我這裡動手?”
人們循着聲音望去,龍鳳樓的老闆翟光,正站在二樓,眼光陰冷地盯着樓下的一切。
“打壞什麼東西,我賠。”順子笑着,仰起頭對翟光說。
“我不缺那點錢。”翟光所站的位置很高,臉上那道傷疤也就更加顯眼,在燈光的照耀下,看上去更加可怖。
“我這個龍鳳樓已經開了將近十年,從來沒有人在這裡打過架。”
翟光的氣勢從二樓就散發出來,逼的那些看熱鬧的人們不自禁都往後退了一步。
“從來沒有人試過在我這裡鬧事,會有什麼後果。”
翟光冷冷笑着:“不過,你可以試試看。”
順子仰着頭,面上的微笑仍舊不曾改變:“那麼……可就麻煩了呢……”
“你說怎麼辦?”順子看向站在前面的龍哥。
龍哥沉思了一下,便說:“翟老闆的面子咱們自然要給……那好吧,暫且就放過老土。”
翟光聽了,轉頭就走,消失在了大家的視線之中。
“不過……”龍哥頓了頓:“出了這龍鳳樓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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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出去下,剩下的五章晚上回來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