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毛鼠此言一出,會議室裡像是整個炸開來,頓時人聲鼎沸,個個都充滿了驚疑。
“怎麼回事?”
“趙午聖不是剛纔跳樓了嗎?”
我和翟光劉傑也愣在當場,不能明白金毛鼠剛纔電話裡說的是什麼意思。
天行會的幫主張揚第一個反應過來,迅速衝到剛纔趙午聖跳樓的那扇窗戶,雙手扶着窗臺,將頭探到外面,發出“啊”的一聲,然後從外面撈出一根碗口粗的繩子來!
原來在那扇窗戶外面的窗櫺上,竟然拴着一根繩子,直達樓下。趙午聖,早就給自己安排好了退路!
會議室裡又整個安靜下來,張揚手裡握着一截繩子,有些結結巴巴地說道:“這傢伙剛纔演了好長時間的戲,就是爲了讓大家相信他是真的要尋死。所以他跳樓之後,也就不會有人迅速查看真僞了……”
高陽第一個發出爆笑:“哈哈哈,一羣在社會上混跡幾十年的油老鼠,竟然被一個不到三十歲的青年騙了!”
翟光也欣慰地笑了笑,嘴裡輕輕吐道:“不錯啊。”旁邊的劉傑雖然沒笑,但也說道:“確實不錯,不愧是咱們二人的關門弟子。”
“哈哈哈。”翟光終於忍不住大笑了起來,率先出了門,我和劉傑緊隨其後,跟着離開了這間足以讓新香市翻天覆地的會議室。
翟光和劉傑二人都顯得很開心,而臥卻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翟光問道:“周明,剛纔因爲小趙跳樓,你不是還哭了嗎?現在知道他還活着,怎麼不高興?”
我猛地擡起頭來:“我高興,我很高興。可是他抓走的是順子!他抓順子做什麼?”
我感覺自己的心臟似乎已經承受不住這般大起大落的情節。
翟光一時無語,劉傑沉吟道:“說起來,老土的死,其實跟順子也有很大的關聯。當初如不是因爲他,十二生肖和老土他們之間的戰爭也不會發酵的那麼快。現在趙午聖即便僥倖逃跑,恐怕也脫離不了三大幫的聯合追殺,自感時日無多,想要抓住最重要的一個主謀,爲老土報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