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之前翟光帶我去俱樂部的時候,僅僅是跟門口的胖瘦兩個保安說了一聲,並沒有讓我覺得那個地方有多難進。
“哪那麼容易啊。”龍哥夾起一塊過油肉吃了:“即便是惡狼幫本幫成員,也必須加入武堂纔可以到俱樂部去歷練。而且加入武堂也沒有那麼容易,必須經過武堂堂主的親自審批!”
龍哥猛的一下提起武堂堂主,讓我的心好一陣亂跳,悄悄觀察着龍哥,發現他並沒有什麼異狀,看來只是隨便提起而已。這才稍稍放鬆下來說:“這樣啊,那我可不太清楚了,一開始是翟光帶我進去的。”
“對啊。”龍哥用筷子敲了敲面前的碟子,說道:“龍鳳樓的老闆翟光,你知道他以前是做什麼的嗎?”
“我聽人說起過,好像也是惡狼幫的成員吧。”提起這些江湖往事,倒是很對我胃口。
“翟光就是惡狼幫武堂的前任堂主!”龍哥喝的不少,一張臉紅通通的,放下筷子,雙手託着桌面,眼神裡露出些不勝嚮往。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翟光一句話就能把我帶進搏擊俱樂部。
“說起來……”龍哥似乎扛不住酒精的侵蝕,靠在椅子的後背上,喃喃自語說:“我們十二生肖算個屁啊……算個屁啊……嘿嘿……嘿嘿。”
雖說這是醉話,但龍哥這醉話竟能當着我的面說出來,讓我心裡有些感慨,便說:“龍哥,據我所知,就連惡狼幫也很給你們十二生肖面子吧?”
龍哥搖了搖頭,苦笑說:“各取所需,各取所需罷了!”又端起桌子上的酒杯,仰起喉嚨,又喝了個乾淨。
小麥在旁邊一直沉默不語,不斷地喝着酒,看來心中也是煩躁無比,他什麼菜都不吃,只是將面前的一疊花生米啃了個精光。
陳志鵬則勤快的拿着啤酒瓶子,看誰的杯子空了立馬續上,今天晚上的表現總體不錯,也讓我覺得有些飄飄然了。
不過是些小問題而已,我一個人搞的定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