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白的把意識放回俠義山莊的本體中,現在俠義山莊的戰鬥早已結束,向參跟龍鼎青兩人也成了手下之一。
一切都已經進入正軌,他跟武當掌門戰鬥時得到的信息也足夠他推演功法。
以前的生生轉化訣只是普通的內力增長,但按照太逢的方法加入一定的世界規則,生生轉化訣就能將內力變成生命力,可以起死回生或者改變外在形態,從現在開始他可以量產一階高手,對整個世界進行探索。
他這個世界的普通蛇軀在生生轉化訣的推動下不斷改變外貌,最後變成跟外面世界一個樣子,四足雙翼的怪蛇。
外貌的改變帶來的是實力的提升,雖然還達不到外面真正本體的強度,但足以在這個世界橫着走了。
他把新的生生轉化訣在驚鴻寨中擴散,整個驚鴻寨的實力飛速提升,現在不管是實力還是人數都是這個世界的第一大派,只不過名氣還不夠響。
現在距離回到主神空間還有好幾年,他吩咐手下開始尋找太吾傳人的消息,同時打聽跟相樞有關的信息。
時間匆匆而過,整個驚鴻寨在齊白的科技與武學的雙重推動下,直接成了近現代社會,整個驚鴻寨的人員都實力高強,當高手跟機械工具結合的時候,一切都不一樣。
在齊白有意識的引導之下,食物變得無比充裕,整個地區也從混亂中恢復過來,現在差的就是成立一個新的朝廷。
之前淵予說得沒錯,治世有治世的人,所以齊白不打算建立新的朝廷,他也沒有大肆擴張勢力範圍,只是管好驚鴻寨所擁有的地盤,打探消息也只是派人出去。
整個驚鴻寨開始被世人所熟知,越來越多難民向驚鴻寨涌入尋求庇護,同時世界也變得越來越混亂,相樞入邪的人越來越多。
驚鴻寨的迷香谷中,石宏正在向齊白彙報情況。
他說道:“根據江北地區的眼線發來的信息,整個江北有一大半都是相樞入邪的人,其中血犼谷周圍的邪人最多,血犼教的弟子也大部分入了邪。”
齊白點點頭,他一早就聽說血犼教的人把相樞當做真神來拜,現在全員入邪也在預料之中。
他說道:“我去看一眼。”
說完他振翼飛出了迷香谷,怪異的身軀暴露在衆人眼中,這些人對着他不停跪拜。
他現在已經不擔心暴露真身,因爲這個世界沒有任何人能威脅到他,所以他想怎麼做就怎麼做。
他向東方飛去,速度非常快,途中見到了許多廢棄的村莊,這些村莊的人大部分都被相樞入邪的人殺死,剩下小部分則選擇逃亡,這些事在每一個村莊都會發生,只有少數村莊能倖存下來。
過了許久他纔到達江北,血犼教總部所在的地區。
血犼教作爲一個唯我的門派,整個江北都被血犼教控制住,所以江北的人都跟血犼教的處事方式差不多,這也導致江北成爲了相樞入邪的重災區。
相樞只會找那些心情極低的人入侵,血犼教弟子就是最好的選擇,血犼教的弟子無惡不作,同時還要防止同門間的陷害或者下毒,有些人還要應對仇人的追殺,所以他們經常處於神經緊繃的狀態,心情自然也不會高到哪去。
齊白落在血犼教外圍,剛一落地他就聞到來自血犼教內部的血腥氣味,就像有許多人死在血犼教中一樣。
他的到來馬上引起血犼教弟子的注意,門口的兩個護衛衝了上來,他們見到齊白高大的怪異身軀沒有任何恐懼的情緒,他們眼中閃爍的是貪婪的光芒。
他們把齊白當成了難得一見的仙禽異獸,所以第一個想法是把齊白肢解練成寶物。
其中一個護衛陰笑道:“血犼教也敢來,真是找死!”
他和另一個護衛同時發起進攻,相樞也在這一刻發揮了應有的功能,他們的實力被相樞強化了大半,完全超出了應有的水準。
不過哪怕有相樞的增幅,他們同樣是一羣螞蟻。
齊白把兩人抓起來,尋找相樞的源頭,這些相樞就像思維病毒一樣寄宿在人類的思維中,不停影響人類的思想。
雖然他能看到相樞的本質,但他找不到相樞的源頭,所以這些相樞入邪的人無法從根源上解決。
他捏死兩人後走進了血犼教的大門,血犼教內部是一條寬大的護城河,河內是鮮紅的血水,強烈的血腥味就是血河內散發出來。
護城河中間是一隻巨大的犼的雕像,整個雕像都是血紅色,外表跟一隻長相怪異的獅子差不多,給人一種彷彿是活物的感覺。
雕像之上站着一個穿着暗紅色服飾的女子,下方是跪成一片的血犼教弟子,這些血犼弟子身上的血液全都破體而出向女子飛去,外圍還有一羣人守着,不讓任何人打擾。
齊白聽說過這個女子,她就是血犼教的教主楊九懷,現在應該在練邪功。
他的出現馬上引起周圍血犼弟子的警覺,大量血犼弟子向他包圍過來,這些人全都已經相樞入邪,可以說整個血犼教就是相樞的聚集地。
從血犼教教主身上的相樞氣息來看,這個教主完全被相樞控制了,不然不會把自己的同門弟子拿來練功,要練功也是從外面抓人。
所以齊白直接向楊九懷衝去,抓住這個血犼教教主應該就能知道有關相樞的具體信息。
楊九懷也停止練功,在她的真氣作用下,那頭血犼雕像睜開了眼睛,直接飛起來向齊白撞去。
這頭血犼由萬千生命的血液凝聚而成,內部蘊含着大量死人的怨氣與惡意,普通人只要被這些血液碰到,馬上就會相樞入魔,稱爲這個血犼教的一員。
血犼自然不是齊白的對手,齊白的強大內力能完全抵禦血犼的侵蝕,三兩下就將血犼撕成了好幾段。
楊九懷卻對血犼的慘狀不以爲意,她反而笑道:“外界來客果然不同尋常,血犼教練了幾百年的血犼居然被輕易解決了。”
只見血犼破碎的雕像變成了一灘液體,最後又完好無損的聚集在一起,整個血犼有恢復了原來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