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對了,劉瀟,你不是想在上京發展嗎?我有的是實力唱將,實在不行我就請一線歌星在我們平臺唱一個月,你覺得你們的熊魚能不被我們拖垮嗎?”王聰很是得意地笑了起來,因爲他感受到了自己又一次掌握了主動權。
所有人聽着王聰這麼說,都楞了一下,這一看就是要大手筆啊,這是要把劉瀟往死裡整不是?劉瀟現在算起來就是個二三線的歌手,甚至不如,現在請個一線的明星來,不就是變相把劉瀟給封殺嗎?
“你這樣不是有些過分了嗎?”段東澤皺着眉頭說道,讓劉瀟那麼難堪地是他,現在變成這個樣子,他不得不說一些話來才行。
“過分?過分?段東澤,你這是說什麼?你說我過分?我他媽王聰做事兒,沒有過分這一說,行嗎?”王聰走到了門口,回頭看了一眼段東澤。
“你……”段東澤還想說些什麼,而王聰似乎沒有給他這個機會,直接把門一摔,只聽着“砰”地一聲,就這麼出去了。
看着王聰出去,頓時房間裡陷入了沉默。
而纔是在房間外邊,大堂經理又看到了王聰氣呼呼地跑出來,心裡邊突然咯噔一響,這個祖宗不會又要做些什麼吧,他一跺腳,咬了咬牙又走了上去。
“王少爺,您這是要走了嗎?”大堂經理戰戰兢兢地問道。
王聰也沒有看他幾眼,直接走了出去,說道:“你別說話,老子自然要走!”
經理看着王聰離去的樣子,當即鬆了一口氣,這個祖宗可算是離開了,擦了擦臉上的冷汗,還好這個祖宗沒有給自己鬧出什麼來,現在還真的是不願意拿這筆錢。
“呃,那個現在氣氛還真的是尷尬啊,大家。”劉瀟撓了撓頭,打破了沉默。
“哎,都怪我,我知道今天晚上是我不對,早知道就不這樣說了,至少大傢伙還能呆在一起。”段東澤很是沮喪的說道。
劉瀟看了看,當即拿着一杯酒站了起來,一口飲盡,說道:“我看今天我就這樣吧,我留在這裡也是掃大家興致,加上我這個人喝不了酒,頭有些暈乎,向大家自罰一杯,不得不告退了。”
說着劉瀟就抽身離開,而這個時候還沒等段東澤去拉回,幾個坐在他身邊的富二代都把他給拉住了,當即笑着說道:“老弟,你這是怎麼回事兒呢?他小子被慣的脾氣,就是倔,到時候哥幾個去說說他就行了,你可別學着他啊。”
“就是啊,大傢伙在這裡玩玩多好,再加上今天雖然說是要給你跟他調解,但其實上是爲了歡迎你的到來啊,主角都走了,我們這些閒人還留在這裡幹嘛呢,你們說是不是?”另一個拉着劉瀟的富二代應和道。
“對啊,老弟,今天還真的是老哥錯了,給我個機會行不?你看這樣吧,咱們接着玩,大家都還沒有認識得熟絡,現在離開也不甘心吶。”段東澤站了起來,勸說道。
劉瀟也不是一個拘謹的人,他知道自己若是執意這般做,反而適得其反,當即坐回了位置,嘆了口氣說道:“既然各位老哥那麼給我面子,我自然是要奉陪到底,不敢不從啊。”
看着劉瀟爽快的樣子,富二代們自然是開心了不少,紛紛說道:“老弟好氣量,就是這樣纔對嘛。我看你這個樣子吧,不是老哥我吹牛,以後必定有你的一席之地。”
“好,那借老哥吉言,今晚咱們不醉不歸,畢竟跟一個未來的大明星喝酒,機會也是難得得嘛。”劉瀟說了一個笑話,一會兒大家就把之前的尷尬拋之腦後了。
之後他們都很是放得開,彷彿是真的把劉瀟當做是自己人來看待了,其實劉瀟自己雖然是喝得醉意朦朧,但腦袋裡邊也很清新,大家都是有目的地在交際,無需太多真情實感,玩得開心就好了。
慕容府,慕容振國正坐在大廳,手上拿着報紙,一手捧着茶杯,裡邊的茶水都被泡得只有清水流出了。
突然聽到門口車聲響動,慕容振國一擡頭,發現一個身影從門外跌跌撞撞地走了起來,他當即就站了起來,衝着那個人影說道:“劉瀟,你可算是回來了。”
那個人真是劉嘯,半路上坐在段東澤的車裡都忍不住吐了一回,今晚還真的是喝高了許多,就因爲這些富二代覺得新認識,就要使勁給劉瀟灌酒,感受他們的熱情。
“伯……伯伯……您可還沒……睡呢?”劉瀟露出一絲難堪的笑容,酒精地作用下,把他的臉色塗成慘白,身上散發着一股濃郁的酒味。
“我自然是沒有睡覺,因爲我看到你還沒有回來,有些擔心。”慕容振國皺着眉頭說道,看着自己身前、極力讓自己站穩的劉瀟。
劉瀟扶了扶額頭,說道:“伯伯可是有什麼事兒要吩咐?”
“哼,沒有想到你小子雖然是喝醉了,腦袋裡還是挺清醒的嘛。我今晚沒有睡,就是交代你小子,後天就是大會了,你可要認真對待,該練習還是要練習,我雖然不懂,但我希望看到你拼搏地一面。”慕容振國說着拍了拍他的肩膀。
劉瀟聽着點了點頭,說道:“伯伯,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那就好,你跟我說說,今天你爲什麼喝了那麼多呢?”慕容振國關心地問道,對於劉瀟年紀輕輕就這麼傷害身體的行爲,還是有些排斥的。
“事情是這樣的……”劉瀟當即把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了慕容振國。
“哼,這羣小子打得算盤可是好啊,你來分析分析,他們爲什麼要這麼做呢?”慕容振國把問題丟給了劉瀟,讓他來回答。
“我想着他們應該說是平時無法接觸到我們慕容家,現在發現了有一個缺口,自然是不顧一切地往上堵去,哪怕起到一點作用,也是夠他們受用一生。”劉瀟雖然喝醉,但是分析起來頭頭是道。
慕容振國讚許地點了點頭,說道:“其實他們這麼做,還有一個目的,就是增加自己在商界的話語權,這些臭小子大多是商業巨賈的後人,但卻沒有多大的權利,所以需要我們來對之保駕護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