稻草人俱樂部總部。
五福星一行人雖然成事不足,敗事卻是綽綽有餘,這些傢伙纔剛剛加入‘稻草人俱樂部’,就把‘稻草人俱樂部’搞得雞毛鴨血。
陳家駒與鷓鴣菜二人聯手,再加上犀牛皮、羅漢果幾人的搞破壞,竟然硬生生地把一個日本黑社會組織搞得狼藉不堪。
“鷓鴣菜,李二呢?”胡教官一腳踢暈一個小嘍囉後,緊張地向鷓鴣菜問道。
“排骨二?”鷓鴣菜愣了一下:“雞骨草讓他去做別的事了。”
“就排骨二那兩下子,他也幫不了什麼忙?”鷓鴣菜咧嘴大笑道。
“......”胡教官狠瞪了鷓鴣菜一眼,心裡暗罵道:‘你才幫不了什麼忙。’
“掩護我,我要上樓打電話聯繫國際刑警。”胡教官大叫道,李二沒有出現,胡教官的心裡沒底,立刻就把最後一張王牌祭了出來。
“好!”鷓鴣菜在美女面前表現通常都很勇猛,這傢伙走在胡教官的前面,揮着一雙拳頭,活像一隻張牙舞爪的螃蟹,把‘稻草人俱樂部’的小嘍囉們打得哭爹喊娘,偌大的一個黑社會組織,沒有一支槍也是夠奇葩。
陳家駒正跟特警組叛逃的警察搏鬥,對方人長得乾乾瘦瘦,身手卻是極好,跟陳家駒打得有來有往,而且對方的速度比陳家駒快,好幾次差點打爆陳家駒的鼻子。
“你逃不了了。”陳家駒一腳逼退對方冷笑道:“你老大都跑了,好像沒帶上你,告訴我錢藏在哪裡,可以將功贖罪。”
陳家駒倒是不笨,知道拿到錢纔是最重要的。
“愚蠢!”叛警嗤笑,一個凌空飛踢襲向陳家駒。
“我用得着逃,弄死你們不要太簡單。”
陳家駒舉起手臂交叉擋住。
“嘭——!”
叛警的腳踢在陳家駒的雙臂上,借力往後躍去,一落地就迅速逃離。
陳家駒:“......”
這個混蛋真是說嘴硬的話,跑最快的路。
叛警瞬間就跑出了十幾米,陳家駒這才反應過來,趕緊外八字追擊。
......
“老闆,警視長佐井的電話已經打不通了。”安培緊張地向岡本說道。
岡本臉色非常難看:“找警政廳的佐助君,那些傢伙是港島警察,他們在日本沒有執法權,攻下游樂場也沒用。”
安培趕忙撥打佐助君的電話。
“嘟嘟嘟嘟.....”
佐助君的電話倒是打通了,可是沒有人接聽。
“開車!”岡本陰狠地說道,他知道自己被人賣了,只是想不通幾個港島來的小警察哪來這麼大的能量。
“嗨——!”安培轉頭看了一眼已經被警察本部包圍了‘稻草人俱樂部’,趕緊發動了車子。
岡本與安培今天的運氣顯然不是很好,他的車子剛剛開出遊樂場沒多遠,就在接駁路的小道上遇上了李二開來的小汽車。
岡本與安培不認識李二,李二與柏安妮卻是認識他們。
“師父!我們沒槍!”柏安妮習慣性地摸了一下腰間,立刻提醒自己師父。
“我知道!”李二平靜地說道。
槍自然不是隻能用來射擊的,有它在身上,給予你最大的幫助是信心與勇氣,‘手裡有槍,心裡不慌’,而李二此時卻是有槍的。
這一條接駁小道的路面並不寬敞,堪堪可通兩輛車,小道的兩側是兩道小水溝,然後便是綠油油的稻田。
李二放慢車速,安培也放慢了車速,兩車交匯而過。
李二突然轉頭,向安培露齒一笑。
安培心裡一寒。
“嘣——!”
李二突然打方向盤,車頭撞向安培的車屁股,一下子就把安培的車屁股捅下了排水渠。
“混蛋!”安培發現自己車後胎卡在排水渠裡面,趕忙深踩油門,試圖掙出來。
李二油門剎車一同踩下,車子前輪鎖死,後輪打滑地再次撞向安培的車屁股。
“嘣——!”
安培的車子徹底地掉進坑裡,整連車子都豎了起來。
“八嘎耶魯!”岡本被從駕駛座摔下來的安培砸着要吐血,憤怒地大罵道。
李二剛要下車,又看到一輛摩托車衝了過來,後面跑着的是用雙腿追車的陳家駒。
李二樂了。
“哎呀!真是趕得早,不如趕得巧!”
“嘣——!”
李二這個傢伙又製造了一起車禍,一隻摩托車輪胎飛起。
陳家駒氣喘吁吁地趕到,很快日本警察本部的警察也都趕到了。
“你怎麼知道他們要從這條小道逃走?”陳家駒驚訝地問道,他和鷓鴣菜一行人冒着生命危險累死累活,最後竟然是李二這個傢伙抓捕到了匪首。
“那是,我在這條小道上不辭辛勞地埋伏了三天兩夜......”
李二話還沒說完,陳家駒就翻了一個白眼:“我們昨晚不是才見過嗎?”
‘呃——!牛皮好像吹大了’
“那埋伏兩三個小時還是有的。”李二肯定地說道。
陳家駒一陣無語,我他媽在裡面打了兩個小時,你們在外面坐兩個小時,然後還奪了首功,真是氣死人。
日本警察本部的人到場了,李二當然是更加不會多事,反正該做他已經做了,而且似乎還一不小心就超額完成,他馬上轉爲打醬油的,只與自己的寶貝徒弟說悄悄話。
岡本、安培和特警組的那個叛警,一個不落地全部被銬了起來。
沒多久曹達華也趕到了,還有國際刑警的那個羅芙洛,李二心裡一動,這個案子果然不簡單,不然也不會調動這麼多人力物力多方辦案了,然而,這並不關李二卵事。
曹達華似乎跟日本本部的警察部長很熟,朝着一口標準的日語嘰嘰咕咕地說着什麼,胡教官也在旁聽,並時不時地插幾句話。
“安妮,把他們的話錄下來!”李二小聲地說道。
“師父?”安妮有些擔心地看向李二,李二在胡教官的鞋子裡面裝了竊聽器,要偷錄對話並不難。
“聽話!”李二微笑地揉了揉柏安妮的頭髮,陳家駒已經走了過來。
“嗯——!”柏安妮選擇聽她師父的,畢竟那個只是教官,而這個卻是師父兼情人。
“李二,上野武館的事怎麼樣?”陳家駒關心地問道,當然,他關心的是丁建國,這傢伙還是很講義氣的。
“搞定了,連過三關,山田組答應以後不收他們保護費了。”李二笑眯眯地說道。
“真的!那太好了!總算還了人情。”陳家駒咧嘴大笑道。
李二聳了聳肩膀,一副小意思的模樣。
“連過三關?日本人的格鬥有那麼差勁嗎?”陳家駒有些不信地皺眉問道。
“日本人不差勁,但是我太強了,我先是一個小龍問路。”
“然後補上大龍擺尾”
“大威天龍......”
李二與陳家駒漸行漸遠,牛皮也越吹越大,差點連‘龜派氣功’都使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