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路組長,這是我們的介紹信,你看一下。”那個文靜的年輕人取出一封信遞給了路遠。
路遠接過來從頭到尾仔細看了一遍。 ωωω★ ttκǎ n★ CO
“嶽子詹,久聞大名,幸會,幸會,歡迎,歡迎。”路遠對那個文靜的年輕人表示出極大的熱情,和剛纔對某些同志的冷嘲熱諷完全兩個態度。
嘎吱,嘎吱,
“咦,哪來的老鼠啊?明坤,找一找,辦公室裡有老鼠,可別把一些重要的文件給咬壞了。”
“路遠,你氣人太甚!”郭曉芙一聲呼喊,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符咒。
“師姐,冷靜,冷靜!”一旁的嶽子詹見狀急忙將她手裡的符咒壓了下來。
“呀,你的老師真是對你疼愛有加啊,這麼珍貴的符咒都捨得給你,是什麼符,“護身符”還是“五力士符”?”
哼,郭曉芙將頭扭到一旁。
“好了閒話少說,明坤進來,把資料給他們。”
高瘦個青年聞聲進了辦公室,很快將兩份資料遞到了兩個人的手中。
“這是最近這段時間濟城發生了兩件大案子,其中一件已經有些眉目了,應該和八嶺山古墓被盜有關,已經確認了四個人重要嫌疑人,抓到了兩個。”
“另外一件事情還沒有線索,兩件事情都需要你們的幫助,第二件更緊迫一些。”
郭曉芙和嶽子詹,兩個人仔細的翻看着材料。
“需要我們做些什麼?”
“找出這個專門剝皮的怪物!”路遠說的很乾脆、很明確。
“我試試看。”嶽子詹聞言道。
“要設法壇嗎?”
“要,那樣更精準一些。”文靜的年輕人點點頭。
“好,明坤幫忙準備。”
這辦公樓之中專門有一處房間,採光極好,裡面還供奉着三清天尊,護法天神,古色古香的,看着更像是一處藏在樓宇之中的道觀。
嶽子詹來到房間裡,佈置法壇,黃布紅綢,香燭、供奉。一切佈置妥當之後方纔施法,他學的乃是占卜之法。
借用龜甲、金錢,占卜預測。
念動法咒,心中默唸所求之事,龜甲輕搖,金錢落下。
嶽子詹看着桌上的銅錢,閉目掐指,就好似路邊擺攤算命的先生一般。
“濟城西北,有山有水。”他說了這八個字。
“地圖。”路遠聽後立即道,一旁的高瘦年輕人聽後立即把地圖拿了過來。
“濟城西北,山,羅山路,明山路,水?”
“應該是這裡,羅明湖!”
“走,郭大小姐一起吧,借你那靈眼一用。”
一行四人驅車直奔濟城西北。
高瘦青年開車,路遠坐在副駕駛的位置擺弄着臺外形酷似一個超微型雷達的設備。
“這是神炁檢測儀?”坐在後座的郭芙蓉看了一眼。
“對,但是檢測距離有限,八百米的範圍,在此之前需要你用靈眼確定位置。”
“沒問題,包在我身上。”郭芙蓉拍着胸脯道。
“我記得你上次這麼說的時候,你們小組的評測倒數第一。”路遠毫不留情的揭她的舊傷疤。
“路遠,你不要哪壺不開提哪壺,我那天身體不舒服,發揮失常。”
“嗯嗯,每次都是同樣的藉口,一點新意都沒有。”路遠撇撇嘴。
“你……”
“咳咳,前面就是明遠路了。”開車的年輕人打斷了他們之間的鬥嘴。
汽車駛入了明山路,這是一條老街,旁邊的建築大部分都是一些老房子,也不高,多是五六層。
因爲巷子並不寬,汽車在這裡面走的並不快,又向裡面開了大概十分鐘,兩條道路交匯處前面不遠處就是一個公園,公園裡面有一個小湖泊。
“前面就是羅明湖。”開車的年輕人指了指前面。
“郭大小姐。”
郭曉芙冷着臉,念動法咒,並指成劍在自己雙眼前面輕輕抹過。
“天法清清,地法靈靈,陰陽結精……通達天地,法法推行,陰陽法鏡,速現真形,急急如律令!”
只見郭曉芙雙眼之中兩團精光一閃而過。
再看向外面的時候,她眼中所見截然不同,各色氣息,或白、或紅、或灰。
突然,她視野之中有一道黑氣漂浮於半空之中,起初一道如煙,升到半空之中猶如黑雲,壓在一棟樓上。
“找到了,在那邊!”郭芙蓉擡手一指,汽車順着調轉方向。
向前走了沒多久,滴滴滴,路遠手裡的“神炁檢測儀”也跟着想了起來。
“就是這裡了。”眼前是一棟五層的老樓,外牆掉落了大半。
路遠立即聯繫局裡,派遣人員前來支援。
“曉芙是哪一戶?”
“東面三樓第四個戶。”
“很好,明坤準備行動,你們兩人在車裡呆着。”
“我也可以幫忙的。”
“老老實實呆着,這是命令。”路遠冷冷道。郭曉芙撅着嘴一臉的不樂意。
大概二十分鐘後,特事局的支援支援到了。
一行人碰頭,說明情況了,交代注意事項。
“目標具體能力,可以使用邪炁,可以使用他人臉皮進行易容,具備清晰邏輯思維能力,具有很強欺騙性,不排除擁有法器可能,危險等級暫定C級。”路遠停頓片刻。
“發現目標,可以擊斃,還有什麼問題?”
“他長這麼樣子,體型特徵?”
“他長什麼樣子我也不知道,因爲樣貌不定,體型特徵嗎,一米七五,偏瘦,不排除他具備改變體型特徵的能力。”
“準備行動,保持無線電暢通,曉芙。”
“他還在屋裡。”
他們不遠處的那棟樓上,二單元403室,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端着一碗麪條,一邊吃着,一邊饒有興趣的看着電視。
“怎麼,心疼了。”客廳裡空蕩蕩的只有的他一個人,也不知道他在和誰說話。
“認識這麼多年了!”他口裡出現了另外一個聲音,聽上去有些悲傷。
“人,總是要死的。”他端着碗吃了一口麪條。
客廳一旁的衛生間裡,地面上鮮血流淌了一地,一箇中年男子倚在牆壁上,臉上血肉模糊,皮膚不翼而飛。
幫幫幫,外面突然傳來了敲門聲。
“誰啊?”
“你好,物業查水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