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麼容易就倒了?”王乾並未覺得怎麼用力。
解,
王乾一揮手,解除了他身上的“定身符”。
這時候趙波也跑了出來,四處張望,正好看到王乾從那巷子出來。
“怎麼了?”
“剛纔有人一直站在你茶葉鋪外面盯着裡面,我看他身上有古怪,就跟了過去,在那巷子昏倒了,讓你小舅子過來看看吧。”
“好,好好!”趙波一聽臉色就變了,想起了不久之前那“護身符”發熱的事情,急忙給他小舅子打電話。
靠近了一看,看清那個人長相之後,臉色大變。
“這就是那天在我店鋪裡買茶葉的那個傢伙!”
“讓你小舅子好好查查他,他身上有邪氣。”
沒多久,趙波的小舅子就開車急匆匆的趕過來了,看着倒在地上,七竅流血的男子。
“這,這怎回事啊?”
“不知道,我出來找到他的時候就看到他倒地上成這模樣了。”趙波直接把王乾摘了出去。
韓揚蹲下來試了試對方的脖子和鼻息。
“還活着,先叫叫救護車吧。”
很快救護車就過來,將那人送到了醫院裡。
“韓揚,這傢伙絕對有問題,你好好查查他!”
“行了,我知道了,先走了。”
“路上慢點。”
趙波回到了店鋪,王乾還在那裡看着他桌子上的擺設。
“人走了?”
“走了,哎,剛纔你說他身上有邪氣,那是什麼意思?”
“鬼有鬼氣,妖有妖氣,人的身上也有不同的氣息,邪氣嗎,應該是做了什麼邪門的事情,或者是練了邪門功夫。”王乾解釋道。
“就像電視劇裡用人頭練邪門武功的那種。”
“嗯,差不多意思,你可以那麼理解。”
“哎,不是,你剛纔就坐在這裡怎麼知道外面有人盯着這裡看?”
趙波仔細一想剛纔的事情,就覺得有些玄乎,他和王乾在屋子裡喝茶,店鋪外面的情況是看不到的。
“感覺。”
“感覺?”
趙波聽後愣了,好簡單、好任性的回答。
又聊了一會,王乾就起身離開。
“真不留下來?”
“不了,下午還約了人送貨,走了。”
“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你忙吧。”
離開曲城,沒多久王乾就回到了“神芝山”。
下午,他定的鋼鐵就被送了過來。
汽車過了村頭,向裡走了一段距離,山路坎坷,就沒法繼續向前開了。
“就放這裡吧!”王乾指了指路邊。
兩個人將鐵棒和鐵塊卸下來之後拿了尾款就開車離開了。
“哎你說,那傢伙要這麼多鐵幹嘛?”
“在深山裡打鐵鑄劍吧,你看網上不是有不少那樣視頻嗎,有很多人躲在深山老林,說是什麼古法鑄劍。”
“那都是搞噱頭的,科技在進步,古代的鍊鐵術比現在的鍊鐵技術差遠了,一把劍賣好幾千,上萬,又是這寶劍那寶劍的,都是騙人的。”
“你管那麼多幹什麼,人家給錢就行了,走了。”
看着汽車遠去,消失在視野裡。王乾伸手抓住那兩根幾百斤重的鐵棒,身形一閃,幾下子就到了山上。
一噸鐵,不一會功夫就被他帶到了山上。
土狗盯着這堆鐵,用疑惑的眼神看着王乾。
“這是我準備煉器用的,讓我想想,該先做件什麼呢,有了,就先鍛造一柄鐵錘吧。”
腦海之中勾勒出鐵錘的形狀,這個不用怎麼精美,主要是實用、抗造。
先製作模具,這個倒是容易,一旁的土狗看的津津有味。
百里之外的曲城市人民醫院,一間病房裡,躺在牀上、臉色蠟黃的男子醒了過來,眨了眨眼睛,疑惑的看着四周。
“這是,醫院?我怎麼會在醫院裡?”
“是那個人!”他腦海裡想起了白天在城裡茶葉店看到的那個人。
“我得趕緊離開這裡!”他起身拔掉了身上的監控設備和輸液針頭就要走。
剛剛下牀,突然覺得眼前一黑,咕咚一聲,又一頭栽倒在地上。
哎呀,他忍不住叫了一聲。在外面的調查局工作人員立即進來。
“醒了?”他見人已經醒了過來,立即把醫生叫了過來。
“調查局的,你們憑什麼抓我啊?”一聽是調查局的人,那個人的臉色立時變了。
“你這麼激動做什麼,要不是我們發現了你,及時把你送過來,你可能就死在那條巷子裡了!”
看到眼前這個人慌張的表情,這個工作人員就覺得他有些可疑。他給韓揚打了一個電話,過了一會,韓揚就趕了過來。
“我這有件事情要問問你,希望你能配合。”
“你們這是非法拘禁!”
“趙安鵬,昨天你在雲波茶店外面站了很久,你在看什麼?”
“我看看裡面的茶葉,不可以嗎?”
“看茶葉?當然可以,那你解釋一下,你帶着一把刀做什麼?”
“我,我買了切西瓜用的!”
“切西瓜,可是我怎麼在上面聞到了一股血腥味呢?”
“我用它殺過雞。”
“殺過急?一把刀切西瓜、殺雞,你還用它幹什麼了,殺人?”
“哎,這話不能亂說,殺人那可是犯法的事,我是守法好公民。”
嗯嗯,韓揚點點頭。
“我信你個鬼!”
“好了,談話先到此爲止。”
韓揚出去,在外面看守的同事過來,遞給他一份檢測報告。
“這是?”
“趙安鵬的檢測報告,肝臟有腫瘤,惡性,晚期。”
“這麼說他活不了多久了?”
“嗯,聽醫生那意思也就是這兩三個月的事了。”
韓揚聽後摸着下巴,思索着。
“這裡麻煩你盯着點,我出去一趟。”
韓揚開着車去了曲城的城郊,一處平房,找到了趙安鵬的住處,一進屋子就聞到一股血腥味。
尋着血腥味進了屋子裡,他一下子愣住了,只見廚房的天花板上吊着一隻雞,地板上用鮮血寫滿了怪異的符號。
這,這……
眼前的情景他再熟悉不過,他已經見過兩次,只不過那兩次吊在天花板上的是人,這裡的是雞!
剛剛在醫院的時候趙安鵬說的沒錯,他的確是殺了雞,找現場這個情況來看,他也有可能殺了人。
“握草,是他!”韓揚眼睛瞪得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