鐺！
隨着最後一聲脆響，打鐵聲戛然而止。
李祭尋聲望去！
聲音的主人。
大約可能也許是位美男子吧？
當美到超出了認知上限，就會讓性別界限變的模糊。
仙應如是貌！
囊括了陽剛和陰柔之美，非男生女相、女生男相的逆反錯亂。
而是同屬上位級的包含關係。
李祭稱之爲“天人之相”。
誰能想到？
這傢伙在幾日前還是滄桑淳樸的老農模樣。
人變帥了！膨脹了！也囂張了！
李祭的精神力強韌，還不至於被被動奪了心神。
開口道：“還是你原來的模樣順眼，現在給人一種欠扁的感覺。”
老農攤了攤手。
說道：“嫉妒！你是嫉妒！”
“現在纔是我的本相，你以往所觀皆是幻象罷了！”
李祭好歹也算半個修仙者，能明白老農所表達的意思。
比如：
李祭仙法修的是精神力。
處於修煉中宛如一名精神萎靡的病人。
老農仙法所修的則是“相”，處於修煉中就會變成一名醜八怪。
不過和李祭不同的是，老農是因爲其師彌羅，被被動處於仙“相”修煉態。
“這書……還真不錯啊！”
李祭看了一眼老農手上的書籍。
枯黃色的線裝古籍樣式。
封面除了“齊民要術”四個不起眼的大字。
便是老農的低配、未美顏自畫像，及他加粗加大的名字：花相四。
姓花！
難怪！難怪！
花家都是論美貌吃飯。
空曠的背景有一條蚯蚓大的神龍，及袖珍、淡化的一個龍字。
李祭：（￣.￣）。
齊民要術！
奠定了農耕文明基礎的神書。
對於尚處於農耕雛形是的武道世界。
其重要意義可見一般。
但李祭並不在乎所謂的萬世之名。
況且——學識是花相四用感知天賦換取，本就是一場你情我願的交易。
“書上有無我的名字都無所謂，有一個修煉上的問題要請教，不知道方便不方便？”李祭頓了頓說道。
“但說無妨！”花相四說道。
自修煉《無眠者鍛神法》之後，李祭的精神力確實壯大不少。
但也僅此而已。
並沒有修煉出任何一縷仙道真氣。
花相四聽完李祭的描述。
不解的反問道：“等等！你……只修煉了鍛神的仙靈法，難道沒有修煉配套的練氣法嗎？”
“練氣法？什麼練氣法？”
聞言，李祭是一臉懵逼。
“竟然不知道練氣法？你是不是得罪老師了？”
花相四頓了頓，解釋道：“以“相”仙證菩薩爲例，所修的仙靈法是《無相寂生經》，練氣法是《心相陰陽雙修養氣經》，突破法則是《百相化真琉璃印》。”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精神力天賦的修仙者對應的秘籍，應該是仙靈法《無眠者鍛神法》，練氣法《幻離迷夢身》，突破法《分念合神法》。”
“有三本？”李祭道。
“三本。”花相四點頭道。
“嘶！”
李祭倒吸一口涼氣。
在花相四點頭確認的瞬間，終於想通了其中的關竅。
“八十兩！好貴的八十兩，一時興起，少了一本練氣秘籍。”
老乞丐最初要給的也是三本，只是發現上當後才收回了一本。
“不用擔心！練氣法根本不重要。”
“老式修仙早就已經落伍了，來跟着我證個菩薩先。”
花相四取出一本秘籍，露出一副期待的表情說道。
《借靈脫胎法》
【先證菩薩後修真，仙途如意好長生。】
【你離菩薩境只差一個優秀的創意。】
【還在爲資質而煩惱嗎？全新的修仙理念，讓修行變的如此簡單，你還在等什麼？】
如此真摯的表情！
如此朗朗上口的標語。
不僅讓李祭感到一絲來自家鄉的親切。
宛如某銷在勸親朋好友入夥，宛如研究員在訴說某實驗安全是多麼有保障。
“這是……”
李祭隨手翻了一遍。
驚道：“集靈蛻生？這就是金剛境之後的修行途徑？”
“啪嗒”一聲。
花相四拍了拍枯黃的書籍，點頭道：“不然嘞！”
“這纔是齊民要術的價值所在，收集衆生靈載性光突破凡體的屏障，所以我才說交易我賺大了！”
LV 3的感知天賦價值可不低，能無限複製的學識成本等同於無，所以你可能小賺但我永遠不虧。
“系統！借靈脫胎法的成功率是多少？”李祭開口問道。
借大功德收集生靈的信仰慧光，以生命本源能量修煉突破法開局。
證得菩薩果位之後修行事半功倍，自然能水到渠成修到菩薩境。
滴！
系統傳來一聲提示音。
開口道：“創建功法的理念沒有錯，但是可操作的餘地不高，不考慮所謂的心境，越接近金剛境圓滿成功率越高。”
“就像原本是兩隻腳正常走路。”
“借靈蛻胎法則是一隻腳先邁到終點，然後帶動另一隻腳繼續前進。”
李祭想了想，說道：“你的意思是步子大了容易扯着蛋？”
系統：“……”
“話糙理不糙！就是這個意思。”
“雖說借靈脫胎法不可取，但可以將借靈法融入仙靈法。”
“能大幅度提升修行耐受的上限，突破法成功率也會有相應提高。”
經過系統的初步分析，明白了這門功法的始末。
李祭將手中的秘籍遞了回去。
搖了搖頭說道：“這門功法你或許能修煉成功，但我和其他人估計沒有戲。”
並不是誰都能有一位好師傅。
見徒弟不願意主動修煉仙靈法，就套上一個自動修煉BUFF。等到BUFF解除的時候，天賦差不多達到金剛境圓滿了！
“是嗎？要我把你的圖像放大一點嗎？相信你早晚能用得上。”
花相四隻是閃過一抹失落，但並不是感到特別的意外。
“不用了！”
“你的集靈法對我很有用，對了！你的練氣法我能修煉嗎？”
李祭正準備轉身離開之際，對花相四問道。
“呵呵！”
花相四俊美的臉傷，露出一抹猥瑣的微笑。搖頭道：“相信我！修仙是逆天而行。攀山壘土，沒有半點享受可言。”
“你不會想修煉所謂的雙修法，你也不會想擁有一百個老婆。”
“另外和仙靈法不匹配的練氣法，修出的也只是武道真氣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