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祭在看到宮小魚祭品的時候，心中就已經有了草案，第二條龍名爲交換之龍。
味覺天賦可以作爲祭品。
那麼壽命、財富、學識、智慧、技能，是不是也可以當做祭品。
交換！
沙發的願力肯定會變弱。
畢竟對於某一件東西的渴望，白送和用錢買完全是兩回事。
但是，能得到錢買不到東西。
理論上來說，只要在既定的貨物之間轉換，根本不需要消耗神龍幣，還能從中賺取差價。
“開小號問題不大，也就是換個馬甲的事。”
李祭掏出一個筆記本，胡亂寫畫，開始制定交換之龍的計劃。
首先！
外觀上，必須和小學龍有區別。
“交換之龍的身長暫定爲六米，顏色暫定爲墨綠色。”
李祭認爲六到七米最爲合適，三五米外觀和小學之龍差距不大，八九米在拒絕願望之後，有可能會被迫縮小身長，讓人聯想到神龍的弱點。
至於顏色嘛！
可以通過許願來改變，不是什麼大問題。
真正需要解決的問題有兩個。
問題1：
交換遵循着等價原則，祭品該怎麼進行估價？
比如：學識多少錢一斤？智慧多少錢一兩？而且，這玩意不僅需要定價，而且連個計量單位都沒有？
難辦！
這世上最難算的就是糊塗賬。
沒有規則！沒有秩序！
那麼讀取到的就是人心，和神龍無喜無惡的定義相逆。
或許！
能看破這一點的人不多，但放在數十億人中，絕對不是一個小數目。
沒有一個完善體系支撐的規則，就是等待勇者征服的高峰。
問題2：
如果兩個介質幾乎同時觸發，會發生什麼事情？
是壓制強制召喚之力，優先實現前者的心願，才能被後者召喚嗎？
還是說分身？
能分出一條六米，一條兩米，一條墨黑，一條墨綠的龍嗎？
【不解決這兩個問題，交換之龍只能胎死腹中。】
【問題1沒辦法，暫且放置先，後面通過許願來實現，問題2倒可以實驗一下。】
實驗27：
當兩道介質同時觸發時，會發生什麼情況？
神龍印記：1/9。
李祭打算再創造一道小學生之龍的介質，根據同時觸發介質的情況，再決定是僞裝成二條龍，還是擇優選擇一條龍存在。
大白天。
李祭是一個堅定宅，奉行白天絕不出門。
萬一走在熱鬧的大街上，召喚之力突然降臨，李祭憑空消失再憑空出現。對於這樣一個特殊人種，衆研究社絕不介意重金聘請僱傭兵，得到一個最珍貴的試驗品。
“叮！”
李祭取出一枚銅幣。
大拇指微微一曲，將銅幣彈到空中。
“我許願，要一支神龍筆。”
神龍筆的售價是98華元，一枚銅幣已經綽綽有餘。
銅幣在空中消失！
一個紅字白底的盒子，徑直從虛空中掉下來。
【有了神龍幣！購物從此無需出門，快遞即可送達。】
李祭拆開包裝。
吐出龍珠接觸了一下神龍筆，開始設置召喚介質。
“持有此筆者。”
“獻上一件隨身之物，口唸：冥冥之中的小學生之龍，請遵從我的召喚現身。”
“即可召喚神龍。”
觸發條件沒有任何變化，畢竟同一條龍不同的召喚介質，會讓人感覺怪怪的。
“滴！”
手機傳來提示音，張角發來一條信息。
“合同已簽署，正在安排專業人員，前往江城檢測王浩然的身體數據。”
“收到！”
李祭回了兩個字。
距離上一次被召喚，已經過了大半天，遲遲不見動靜，李祭正要吐出龍珠，感應召喚介質的位置，張角又發來一條消息。
“老闆趕緊上羣，神龍研究社有重磅消息。”
能有什麼重磅消息？
莫非召喚介質轉移到了那些傢伙手上的神龍筆上。
李祭懷着無比疑惑的心情，登錄了企鵝賬號，神龍研究社的羣消息直接刷屏。
“社長上線了！該來到人也差不多到齊了！可以公佈視頻了吧？”上將潘鳳道。
“@是我靜香不夠。”
“如果你的視頻是母豬排隊掉下排水溝，我會順着網線過來打你，我保證，很殘忍的將你活活打死。”刑道榮道。
“好了！廢話我就不多說了，你們自己點進去看吧！”
暱稱“是我靜香不夠”頓了頓，分享了一條鏈接。
直播間的鏈接！
李祭忍不住皺了皺眉頭，心中似乎猜到了什麼。
“還好沒有胡亂許願，留存了足夠的神龍幣應對意外。”
直播間的人數爲三十萬，並以肉眼可見速度增長，明亮發白的光線，播放着吵鬧刺耳的音樂，一張細眉狹目尖耳猴腮的臉，佔據了大半個屏幕。
“新來的老鐵們中午好，我是你們的主播王奤，有誰認識手裡的東西嗎？”
王奤大聲嘶吼蓋過吵鬧的音樂，揮了揮手中的神龍筆。
“爲了不浪費大家的寶貴時間，我就不一一贅述了，不瞭解的人可以搜素G社。”
【不就是一支神龍筆而已，G社炒作出的概念玩具，有什麼可稀奇的？】
【我鄰居家小孩也有一支，因爲召喚不出神龍直接丟了，你該不會就是撿的他的吧？】
“呵呵！”
王奤看了一眼彈幕，露出不屑的冷笑。
“你們那些庸脂俗粉，怎麼能比得上我的寶貝。”
王奤用手輕輕的撫摸着神龍筆，眼神迷離不定，宛如撫摸着戀人的臉頰。
李祭：“……”
你妹啊！
神龍筆嚴格意義來說，屬於李祭的真龍手辦，這一幕可謂分外的噁心。
【和我手上破筆一模一樣，你的還能繡花不成？】
“不能！”
王奤嗤笑一聲，開口道：“只要拿着我的這隻筆，腦海中就會響起一道聲音，訴說着怎麼召喚神龍。”
“G社的廣告是真的，而我手中的這隻神龍筆，正是能召喚神龍的神筆！”
【哎……又瘋了一個？有精神病院的嗎？趕緊來拖走！】
【@小太陽研究社，你們的研究素材又來了！】
【少年，你的幻聽很嚴重啊，不如來截肢吧。】
“哈哈！”
王奤仰天大笑，輕蔑道：“你們會知道的，愚昧的人是我還是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