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現在的南天已經逃之夭夭了,任何的人都抓不到南天,這讓衆人開始氣急敗壞的尋找着莫須有的蹤跡。
來來回回的觀看了好幾遍還是無所發現。
南天手中的怨鈴還是在不停的搖曳着,似乎是想要發出最終的吶喊,“南天大人?”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耳邊環繞着。
“周常你怎麼在這裡?”
自從南天離開,周常時常跟着長歌。
即使兩個人心意相通也無用。
南天去了另一個世界那麼這一切都是枉然。
“嗯,你先回去,我還有事情需要處理,暫時不要告訴長歌我已經回來了,現在的情況緊急。”
周常通常都是唯命是從,張德倒是會詢問幾句。
南天來到了沙漠開始探尋着整個場景,姥姥一隊人馬感知到了南天的歸來,也是喜笑顏開。
可謂是抱大腿,抱對了,比什麼都重要。
怨鈴因爲重新迴歸本屬地開始不安分了,“叮鈴鈴,叮鈴鈴。”
所有的路鈴開始被召喚了。
“南天你居然把怨鈴拿回來了,這簡直就是太好了他們終於可以有救了。”眼淚開始在眼眶中打轉。
南天也是受不得這個,無奈的皺了皺眉頭。
南妍兒和南天相視一笑。
“最近怎麼樣?”
南天首先開口,還有南北小小的身影站在了沙漠中央。
“哥哥,哥哥。”
呼喊聲還是不斷地傳過來。
這時候的南天走到了南北的身邊,南北的身軀更加的就堅硬,但是也是瘦弱了,這讓南天的心裡不是滋味。
想起了母親保護南北的那一幕。
“現在我們時間緊迫,幫助這兩個孩子渡劫完成之後他們纔是完完整整的一個人了。”
姥姥拉着他們進了山洞。
“你們兩個人呆在這裡千萬不要出聲音,如果以後出現什麼事情的話,你們兩個人的性命就堪憂了啊。”
說完這句話之後南天無奈的皺了皺眉頭,心中開始暗自的感慨萬千。
姥姥看着南天這裡因爲上一次的失誤造成了沙漠的坍塌,很難再走進去,需要南天的幫助,束魂索開始纏繞其中爲其開路。
可是他們不明白的是,哪裡有那麼的迅速呢?
原來這一堵牆是惡鬼們用身軀搭建起來的,目的就是爲了防止元家的人偷偷的使用陣法,這樣他們的性命不保。
“元家人我們井水不犯河水,現在你們執意要越過這條線,真的是膽大妄爲啊。”
聲聲開始逼近。
此時的南天頓時間也是無語了,走一條路都是萬般的阻礙,這裡還有其他的出路嘛?看來是沒有想要留下他們的性命也成爲了一件難事。
“你們執意要死那我也沒有辦法。”
說完之後南天無奈的皺了皺眉頭。
這時候惡鬼開始呼呼的跑了過來,生氣中帶着一絲絲的廣義。這或許就是清奇的奇怪,其中夾雜着無奇。
元家的人開始後退了。
惡鬼門開始惡貫滿盈的開始阻擋了起來,擁住了整個畫面滿滿當當的,惡鬼開始互相拔刀相見。
南天直接開始走到了前面。
整個人開始和惡鬼糾纏了起來,現在就是爲了速戰速決,如果事情開始來襲擊而來,這或許就是意想不同德事情。
只見惡鬼的頭髮開始飄飄德飄了起來。
這或許就是一件十分尷尬的事情了,頓時間電光開始閃現了出來。
惡鬼的臉上開始出現了血痕,淋淋瀝瀝的開始....
這時候的南天直接扔出了束魂索,興許可以捆綁住這裡的惡鬼,無數雙手開始互相摩擦着。
一點點的伸了出來,摸索着直接走到了前方,這就是來自惡鬼的抵擋。
南天的束魂索直接鎖住了惡鬼們的胳膊,就在這個瞬間直接扭動着胳膊血水開始漸漸的流淌了出來。
一點點的匯聚成了一條河。
“難道說這就是人世間最可怕的事情了?我們衆多的惡鬼居然對付不了你這一個人?”
說完之後惡鬼開始漸漸的消失殆盡了。
姥姥他們以爲時間正好可以進行下一個攻擊了,但是時間還是剛剛的好,似乎是沒有錯過任何的機會。
這時候的南天注視着前面,靜待着整個時間的來臨。
漸漸的南天不再說話,而是靜默了很久。
“現在大家還是不要動,這一次的惡鬼並沒有完全的剷除,所以我們還是有機會進行下一步的操作,但是不是現在。”
整個環境開始安靜了。
南天一步一步的跟着走了過去,但是絲毫沒有任何的發現。
前面的牆壁開始漸漸的消失了。
元家的人不在乎的走了過去,整張臉的表情開始漸漸的變得扭曲了起來,不在乎的程度不亞於常人。
只見牆壁開始漸漸的轟動了起來,“轟隆隆。”聲音開始變得異常的大了起來,全方位的石子開始掉落了下來。
其中出現了一個巨大的惡鬼開始閃閃的走到了元家的人的面前,想要直接展開攻擊,但是事實往往不一樣。
牆壁中的震動的聲音開始“嗡嗡嗡嗡。”聲音還是連續不斷的傳了過來。
一時間整個時空開始錯落複雜的凝固在了整個瞬間。
姥姥開始搖動着自己手中的怨鈴,“叮叮叮。”
聲音開始不斷地傳了過來。
惡鬼的頭髮開始強烈的豎立了起來,手指甲開始迅速的增長了起來,整個人的臉上開始扭曲了起來。
或許這一切都在這個瞬間變了。
惡鬼開始“嗤嗤。”的笑着。
臉色還是一會變成了綠色一會變成了五彩斑斕的顏色,瞬時間也是尤其的奇怪,甚是感人。
姥姥的怨鈴開始控制着惡鬼,這讓惡鬼的害怕的瑟瑟發抖。
“爲什麼這一切那麼的讓人感覺到很害怕。”
說完之後惡鬼的臉上開始變得風平浪靜了起來。
受到了怨鈴的蠱惑開始走向了另一個方向,開始不斷地行走着,一時間也是受到了心中的疼癢難耐。
全身心都受到了整個打擊。
就在這個時候開始變得那麼的清奇,或許就是那麼的不同。
此時的姥姥注視着全方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