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海稱帝

就這樣,韓羽海每天都前往明暑山,用葛芒劍修煉幻術。而慕容緹旎,也常常在韓羽海的不遠處坐着,靜靜地看着韓羽海修煉幻術,或者和韓羽海一起修煉幻術……

時間一天一天地過去,直到一個月後。

林義前來求見韓羽海,對韓羽海道:“對不起,我派出去的人,並沒有找到當日墜下的流星。”

韓羽海一聽,不禁失望,想:“現在還不能尋找到流星,加上流星以後出現的機會還很渺茫……罷了,還是等天下統一先吧。”

…………

幾個月後,韓羽海和慕容緹旎在明暑山不斷吸收着天地精華,幻術取得了飛速的進步。韓羽海的幻術力量迅速升到了五晉,而慕容緹旎的幻術力量,則升至了七晉的境界。兩人都取得的很大的進步。

韓羽海和慕容緹旎都在驚歎着自己的幻術,進步竟然如此之快。但同時,韓羽海和慕容緹旎的幻術失控情況也日益嚴重,明暑山已經被他們兩人轟擊出許多大大小小的坑坑窪窪,連軍事大炮也自嘆不如。

同時,韓羽海完全用葛芒劍取代了幻杖。韓羽海的青銅色鍛絲精幻杖,被韓羽海高高閒置在了閣上。

但是,慕容緹旎還是得用幻杖。依照幻術等級,慕容緹旎應該需要使用青玄武岩幻杖了。因此,韓羽海親自買了一支青玄武岩幻杖,送給慕容緹旎。

“羽海……”慕容緹旎緊握着韓羽海送給她的青玄武岩幻杖,對韓羽海訝然道,“這是……”

“這是我送給你的。”韓羽海對慕容緹旎微笑道,“你現在已經是七晉幻術師了,是該使用青玄武岩幻杖了。希望你能喜歡這支青玄武岩幻杖。”

慕容緹旎看着韓羽海滿是柔情的雙眸,嫣然一笑,點了點頭,道:“嗯,我很喜歡!”

“那就好。”看着慕容緹旎滿意的笑容,韓羽海微笑地對慕容緹旎點了點頭。

之後,韓羽海和慕容緹旎不久就明白到,這一切失控,都是陸嵐親手安排的。但可惜,韓羽海和慕容緹旎都查不清陸嵐到底有何目的。派出去查探的暗夜派弟子,皆一個一個地失蹤。一段時間後,韓羽海停止了調查,安心與慕容緹旎修煉幻術。

而在朝中,龍州王龍翎,開始病痛屢生,身體狀況每況日下,每週至少不上早朝一次,朝綱慢慢混亂起來。

爲了穩定朝綱,丞相林義就主動站了出來,主持政局。隨着時間的推移,各卿無一不認同了林義在朝中百官的頭目地位,皆向他示好。於是不久後,林義就穩定了朝綱,權傾朝野,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逐漸向他的目標靠近……

…………

時間不知不覺過了半年,已經是第二年的夏天。

在這半年,雖然北野國、龍州國和南州國發生了大大小小的戰爭,但政治格局,依然沒有太大變化。北野依舊割據着北方,南州割據着南方,龍州割據着東方。

然而,龍州王龍翎,由於病情惡化,在康歷340年5月30日當天的晚上,就忽然七竅噴血,頓時身亡。翌日,朝中舉行了龍州王龍翎的葬禮,一些大城市也舉行了追悼儀式,舉國上下都沉在悲痛之中……

一週後(康歷340年6月6日),丞相林義在朝中宣讀了前龍州王龍翎的遺囑。遺囑上說明,因爲龍翎並沒有留下任何子嗣,所以,下一任的龍州王,就由百官之中推選一個上來擔任。

宣讀完這張遺囑後,百官皆轟動。林義用自信的笑容,靜心等待着臺下百官靜下來。

待臺下靜下來時,一些官員便主動站了出來,對臺上的丞相林義畢恭拱手,道:“我們一致推舉,選丞相林義,爲下一任的龍州王!”

這些官員話音剛落,百官們皆朝林義拱手,異口同聲地說:“吾等願聽大王之命!大王永壽無期!”

林義聽到百官們這句話後,不禁仰天大笑,連聲稱好。

然而接下來,林義笑完後,卻沒再說什麼話,也沒再做出什麼動作。臺上臺下,就因此耐人尋味地沉默了一會兒。

“不過……”突然,林義開口道,“我不想擔任龍州王。”

“啊?!”百官們聽到林義這句話後,皆目瞪口呆,不知所措,接着面面相覷,熱議了起來……

“請各位靜靜。”林義攤開雙手,露出了和藹可親的笑容,道,“雖然本人不想擔任龍州王。但是,本人已經找到了適合的人選。”

“是誰啊……”百官皆互相打量一番,猜測到底是誰來擔任這個重任。

“他就是……”林義忽然舉起一隻手臂,用手指指向天的方向,提高了嗓音,喊道,“大元帥韓羽海!

“啊……”百官聽到林義這句話後,像熱窩上的螞蟻一樣,又再熱議了起來。

於是接下來,林義讓韓羽海從百官之中,走了出來,然後慢步走上臺階,站在林義面前。

站在林義面前,韓羽海的內心忽然百感交集。韓羽海想不到,林義從最初的輔相,升至丞相,再後來,竟被推選爲新一任的龍州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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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令韓羽海更驚訝的是,林義當初說自己將會當上龍州王,想不到,這竟然是因爲林義禪讓給自己。看來這一切,與其說是林義的推測,不如說是林義的個人努力成果。

之後,韓羽海在臺上坐了下來。林義從僕人端着的長方形盤子拿過王冠,親手把王冠戴在了韓羽海頭上。

接着,林義再遞給韓羽海褐色華麗的大王服裝。韓羽海當場穿上大王服裝,端坐在臺上。於是,臺下大大小小的官員,紛紛向臺上的韓羽海俯首,拱手,齊道:“吾等願聽大王之命!大王永壽無期!”

望着這等豪派氣場,韓羽海不禁激動起來,內心跳動漸漸加快。韓羽海緩緩伸開雙臂,肅穆道:“平身。”

至此,林義的禪讓儀式,韓羽海的加冕儀式,正式完成!

…………

當上龍州王的第二天,韓羽海不滿朝中不完善的官制,於是他依照中國古代秦朝的建制,尊奉自己爲“皇帝”,並在康國語言的詞典裡,創造了“皇帝”一詞。另外,韓羽海還將龍州國的國號改爲“昭”,定都溫賀城。

改革詔令一出,輿論譁然。然而,丞相林義力排衆議,完全支持韓羽海的改革。

於是,韓羽海成爲了康幻大陸歷史上的“始皇帝”,龍州國變成了“昭國”。

接着,韓羽海完善了皇帝制度,稱自己爲“朕”,自己用的蓋章成爲“玉璽”,頒佈的法令成爲“詔”

,設定皇帝權力至高無上,高於“王”。而且,韓羽海還繼續搬秦朝的制度,建立了比較完善的官僚體系。中央有丞相、御史大夫和太尉“三公”,殿下的官員,皆稱“九卿”。地方設立郡、縣、鎮、村。地方的長官由韓羽海直接任命。

於是,林義退了一步,當上了丞相,張鬆當上了御史大夫,太尉由靳澤擔任。但全國的兵權,由韓羽海牢牢掌握。靳澤要調遣兵馬,須把自己的一半虎符和韓羽海的另一半虎符合起來,方能調遣兵馬,出征打仗。

經濟上,韓羽海鼓勵農耕,並命令地方長官收好私田和公田的農業稅,如有官員包庇私人不交稅,立即革除有關官員的職務,並罰以不同程度的錢幣。

然而,在文化上,韓羽海並沒有按照秦始皇的那一套,而是自創了一套,將儒家、法家和墨家結合在了一起:待人用儒,行事用法,對外用墨,即推行教育,注重禮教,有法可依,有法必依,執法必嚴,違法必究,不任意侵略別國,重用許多有才之士。

其實,韓羽海統領下的昭國,只是不會侵略南州國。而北野國和昭國在龍州國時期,就已經結下了很深的仇怨。所以,昭國不會對北野國採取和平態度。也就是說,昭國不會給北野國面子,要打就打!

選官制度上,韓羽海也不搬中國秦朝的,直接是實行中國漢朝的“察舉制”,同時也在一定程度上“按軍功授爵”。但昭國並沒有過多對外戰爭,所以“按軍功授爵”實行的次數不多。

作爲現代人,韓羽海雖然知道“察舉制”有不小的弊端,但由於歷史條件的限制,教育制度沒有完全完善,所以心想,自己只能實行到這一步。

韓羽海推行的這一系列在康幻大陸史無前例的新制度,始初遭到很多官僚和貴族的反對,但韓羽海憑藉着丞相林義在朝中的影響力,以及製造輿論,朝中反對的聲音慢慢地在減少。

加上實行新制度後,昭國的稅收明顯翻了一番,百姓的生活有所改善,朝綱也比以前更穩定了,所以官員們和百姓也慢慢認同了這一個新制度。

韓羽海統領下的昭國,首先建立了完善的封建制度,站在了歷史的前沿,給了南州國一個很好的建設經驗,同時,也給了北野國一個沉重打擊。

張鬆心想:“依照一般的歷史軌跡,羽海這些措施是順應了潮流,對於本國是很有利的。相信康幻大陸的後人,也會對此有較高的評價。”

南州王對自己的大臣道:“龍州國已經變成了韓羽海的昭國,我們要謹記這一點,在外交上不能出現這種低級錯誤。另外,我們或能借他們的經驗,將高級大臣,簡化爲那‘丞相’‘御史大夫’‘太尉’三者,注重教育,有益百姓和我們。另外,我們也要繼續注重軍事,練好軍隊,隨時應對北野的來襲。”

而在北野國方面……

陸嵐調查了龍州在韓羽海登基以來的變化情況,覺得韓羽海真是個人才,創造了一個嶄新的制度,令原本的龍州國的國力得到了不少的提高。

陸嵐對北野王說:“你最好借鑑一下韓羽海的新制度。要不然,你可能會敗得更慘。要是你全敗了,我定不會放過你!”

“知……”北野王不禁顫抖,對陸嵐說,“知道。”

在韓羽海那一邊……

因爲韓羽海將昭國搞得有聲有色,昭國的商業得到了很大的發展。這時候,許久沒有露面的練徵弘德,親自上門,找到了他的義弟——昭國太尉靳澤。

在靳澤的房間裡,練徵弘德與靳澤坐下來,品嚐着清茶,一邊聊天。

練徵弘德對靳澤道:“靳澤,想當初,吾傳授你不少本領,也傳授了你穩重的態度。現在見到你取得如此大的成績,作爲大哥,吾甚是高興。不知你能否答應吾一個請求。”

“是放鬆商業政策的請求?”靳澤喝了一口茶,微笑道。

“沒錯。”練徵弘德品了一口茶,微笑道,“只要你能幫我向皇上請求放鬆一下他的商業政策,我願一年向貴國多交一萬格夫離卡的稅!”

“哈哈,”靳澤忽然笑了一聲,接着對練徵弘德說,“羽海已經預料到你會提出這個請求,他已經在考慮這方面的問題。不過我是太尉,對於這些事情,我不能過多追問,只能提一提。”

練徵弘德端着茶杯,對靳澤道,“我在坊間,聽過不少對韓羽海這個皇帝的讚美之詞啊。許多人都說他嚴慈有度,既不懦弱,又不用苛政,還不時奔波勞碌探查民情,並向貧苦之地賑災等等。”

“是呀!”靳澤聽到此,莞爾一笑,道,“羽海的政策和名聲的確不錯。”

練徵弘德微笑道:“賢弟,我還有一個請求,但是……”

“但說無妨。”靳澤微笑道。

練徵弘德道:“吾除了想在昭國大力發展,還想在南州國發展。賢弟現在既然是南州國的駙馬,所以我希望賢弟你能向南州王多說一些好話,讓我能在南州國更好地經商。”

“這不在話下。”靳澤擺擺手,微笑道,“我會幫助你的。”

“對了……”練徵弘德微笑道,“半年前,你和南州國公主成親,恕吾未能參加喜筵,因爲吾有重要事情在忙。”

靳澤一聽,微笑道:“沒關係。我能理解。”

再聊一會後,練徵弘德在靳澤的陪伴下,愉快地離開了太尉府,回滅魔合幫的總部,並預備去南州國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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