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怎麼,怕了?”喬佑華故意問道。
刀疤臉咧了咧嘴笑道:“團座,您看好嘍,我第一個下去。”
說着,刀疤臉就將肩膀上掛着的大捆麻繩解開,拴在了一顆大樹上,就要往懸崖下拋去。
喬佑華笑着擡手攔住了他:“你這個傢伙,急什麼急,老子知道你膽大,你這點繩子不夠長,和雲山他們的繩子接一起纔夠長。
接頭搞結實一點,老子可不想摔下去當肉餅!”
“是!”四人立即行動起來,不多時,便將足足上百米長的麻繩接成了一條,然後刀疤臉拿着繩頭緩緩朝懸崖下放去。
“我先下,你們在這呆着,聽胡姑娘的指揮。”喬佑華點了一根菸,叼在嘴裡,對四人道。
“團長,還是俺先來吧,探路這任務怎麼能讓首長親自來。”小劉上前道。
“行了,我比你們更有把握,等我下去後,你們在一個個慢慢下,別一起下,繩子承受不了這麼大的重量。”喬佑華擺了擺手,以毋容置疑的語氣道。
說完,喬佑華便抓住繩索,緩緩朝懸崖下落去。
大約過了十多分鐘後,喬佑華順利落入水中,腳踏實地,周圍水流的確很是喘急,但他催發罡氣灌注於雙腿之中,令之沉如千金,穩穩的立在水中。
這才搖動了下繩索,運氣朗聲朝懸崖頂上喊道:“下面安全,下來吧。”
懸崖上,刀疤臉笑着對胡靈兒等人道:“胡姑娘,哥幾個,兄弟我先下去了。”
刀疤臉這貨膽大心細,十餘分鐘後,便落入水中,但是還未站穩,就被喘急的水流衝的差點倒入水中。
身形不穩之際,喬佑華強有力的大手一把抓住了他的肩膀。
刀疤臉心有餘悸的擦了擦額頭的汗水道:“多謝團座,他奶奶的,差點陰溝裡翻船。”
“行了,趕快上岸吧。”喬佑華提着他的軍裝,帶着他朝不遠處的岸邊走去。
如此往復,很快鄭雲山、小陳和小劉都順利落下,到了胡靈兒時,剛一落水,胡靈兒出乎了所有人預料的忽然縱身一躍,一隻玉足在一直伸手等着接她一把的喬佑華的肩膀輕輕一點,身輕如燕,一個起落,安穩落在岸邊。
刀疤臉等人忍不住拍手叫好。
當了一次墊腳石的喬佑華沒好氣的瞪了他們一眼:“好什麼好,帶上裝備,馬上出發!”
四人連忙背起裝備,朝山外繼續進發。
胡靈兒來到一臉鬱悶的喬佑華身邊,在他耳邊吹氣如蘭,嫵媚的道:“怎麼?生氣啦?難道你想讓人家也學你們一樣,渾身溼透?”
“我打算接着你,怎會讓你落入水中。”喬佑華點了根菸有些鬱悶的道。
“那麼多人看着呢,人家不好意思嘛。”胡靈兒在喬佑華臉龐上親了一口道:“大不了等這次打完仗回來,人家任你胡作非爲還不行嗎?”
不得不說,胡靈兒這個天生的尤物,撒起嬌來,任你鐵石心腸也抵擋不了。
喬佑華將她拉入懷中,任那飽滿酥峰在手中變幻着形狀,狠狠輕薄了一番纔算放過她,如果不是大敵當前,喬佑華絕對會將她就地推倒,來一場香豔刺激的野外激戰,好好享用下這個絕色尤物。
…………
鹿泉縣西北,平山和靈壽縣兩縣的縣大隊游擊隊在無意中碰頭,兩股遊擊部隊合二爲一,兵力超過了千人,但卻因爲飛雲嶺已經被日軍兩個混成旅團團團包圍,而無法按照上級命令趕往復命。
兩大游擊隊暫時藏身的一片臨近山區的樹林裡,兩個游擊隊長正聚在一起商量着什麼,一個區小隊隊長忽然急匆匆的跑了過來。
“大隊長,石門游擊隊的孫大隊長帶着三百多同志也趕到了,剛纔我們的偵察人員和他們意外相逢,便將他們帶了過來。”
“哦?孫大炮來了?”兩個游擊隊隊長對於威震石門的遊擊大隊長孫大海早有耳聞,聞言紛紛站了起來,帶領一羣幹部前往迎接。
不多時,身穿軍裝的孫大海便帶着幾名骨幹大步流星的走進了樹林,雙方見面,相互敬禮,介紹了一番。
石門游擊隊,縣大隊大隊長孫大海,靈壽縣縣大隊大隊長趙有德,平山縣縣大隊大隊長,張陵。
介紹完畢後,三人爲首和一羣骨幹聚在一起,孫大海率先開口道:“二位比我來得早,飛雲嶺這邊是什麼情況,你們都說說看。”
趙友德開口道:“日軍兩大混成旅團均已經抵達鹿泉,目前飛雲嶺一帶到處都是日僞軍啊,層層封鎖,我們這點兵力和火力,壓根打不進去。”
“是啊,要不我和趙隊長早就帶領同志們打進去和飛雲嶺的兄弟部隊會合了。”張陵點頭附和道。
孫大海畢竟是老紅軍出身,沉吟了一會道:“那有沒有可能趁夜偷偷潛伏過去?”
趙友德和張陵對視一眼,紛紛搖頭道:“如果說是一兩個人,鑽山溝也許能僥倖傳過去,但是咱們三股游擊隊加一起足足抵得上一個半團的兵力了,這麼多人,哪能潛伏的過去。”
“那可如何是好,上級指示我們要搶在日僞軍之前,趕到飛雲嶺,與那裡的兄弟部隊匯合,現在我們都沒能按照指定時間完成任務。
如果再裹足不前,貽誤戰機,致使飛雲嶺的抗日兄弟部隊被日僞軍消滅,那可就成了罪人了。
更何況,正是有了龍牙特遣團在飛雲嶺的牽制,我們纔能有這麼好的發展機遇,一旦飛雲嶺抗日根據地被剿滅。
對於整個正太鐵路線的抗日武裝都將會是一個沉重的打擊,日後日本人就能騰出手來,對付我們這些小股武裝了!”孫大海眉頭緊皺的嘆氣道。
趙友德和張陵二人都明白孫大海說的是事實,都眉頭緊皺,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
就在這時,一個區小隊隊長忽然帶着十幾名戰士押着五男一女走了過來。
“大隊長!我們抓到幾個人奸細,他們說要見你們。”那領頭的區小隊隊長還未到跟前便扯着嗓子高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