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胡靈兒共赴巫山數次後,喬佑華在她額頭上輕點了下,“好好休息吧。”
“我們什麼時候啓程?”胡靈兒有些慵懶的問道。
“這個不着急,你一路長途跋涉,舟車勞頓的,好好休息兩天再說。”喬佑華一邊起身穿衣一邊道。
胡靈兒本還想催促喬佑華儘快出發,但無奈身子的確被喬佑華折騰的疲乏不堪,加上認爲喬佑華這是心疼自己,心裡像是吃了蜜棗一般點頭應了下來,含情脈脈的目送喬佑華離去。
其實,喬佑華還真不是憐香惜玉,對於和英國佬合作的事情,他比誰都急,因爲那關乎着自己能否建成兵工廠重大事情。
只是自己還有些準備工作沒有做好,這些天忙着攻打鹿泉縣城,又去解救礦工的,倒把一個最重要的事情給耽擱了。
“雲山,去想辦法給我找幾支鉛筆和彩筆過來。”團部裡,喬佑華喝了杯涼白開對警衛連連長鄭雲山道。
“好的。”鄭雲山雖然不知道喬佑華要這些東西幹嘛,但還是立即挺身應道。
鉛筆這種小東西雖然算不上貴重,但以前龍牙特遣團還真沒怎麼注意收繳,畢竟現在喬佑華的團部還沒有作戰參謀這個職位,圖上作業等使用鉛筆的工作都不存在。
所幸的是前幾天的解救礦工的戰鬥中,劉建華,孫大海他們事無鉅細,物無貴賤全都給打包帶走,把鬼子的四處採礦場來了個一掃空。
其中就有不少鋼筆鉛筆和記賬用的賬本紙張,沒過多大會,張雲山就幫喬佑華蒐集了一大堆,裝在一個布袋裡,統統帶了回來。
喬佑華將紙筆收下,對鄭雲山道:“行了,你出去給我把着門,如果沒有什麼大事,一律不要來打擾我,我要辦一件大事。”
鄭雲山雖然仍然是一頭霧水,還是點了點頭,領命退了出去。
一連三天,喬佑華除了吃喝拉撒外,就沒出過團部大院,期間胡靈兒幾次想要進入作戰指揮室,都被鄭雲山所阻。
恨怨喬佑華不見自己之餘,胡靈兒更多的是疑惑,喬佑華究竟在幹什麼?這麼神神秘秘的。
這樣一直過了四天,第四天晚上,就住在隔壁的胡靈兒終於聽到作戰指揮室裡傳來喬佑華的一聲歡呼。
“他孃的,累死老子了,雖然是草圖,也他孃的太累人了!幸虧老子記憶力驚人,否則真幹不來這活啊!”喬佑華擦了擦額頭的汗水,深深送了一口氣道。
胡靈兒正打算披上外衣,出門一看究竟,沒想到,房門剛一打開,一個黑影便迎面撲了進來,已經是後天大圓滿境界的胡靈兒看得清楚,來人正是四天四夜未見的喬佑華。
還來不及幽怨的埋怨幾句,整個人就被喬佑華霸道的攔腰抱起,手、嘴並用將她很快攻陷在那如潮的****之中。
今夜,註定又是一個難忘的夜晚。
豎日一早,胡靈兒像是飽受澆灌的盛開玫瑰一般,容光煥發,神采奕奕跟着同樣紅光滿面的喬佑華在劉建華,鄭雲山,陳兵等人的送別下,出了鹿泉縣城。
二人都騎着馬,到了北門外後,喬佑華對劉建華等人道:“我走之後,團裡一切事物交給一營長處理,告訴一營長,時間緊迫,我就不等他回來了。”
“是!”劉建華,陳兵,鄭雲山等人轟然挺身敬禮,又異口同聲的道:“團座,團長一路順風,早去早回。”
對他們擺了擺手算是迴應,喬佑華與胡靈兒策動**戰馬,沿着官道揚長而去。
萬虎之前北上天津,自然都已經打點好了一切,沿途的會道門據點重新被他打通建立。喬佑華與胡靈兒出了鹿泉境界,立即東進。
沒一天的功夫,越過了正太鐵路,來到了衡水地界。
“靈兒,我們走那條道北上天津啊?”喬佑華煙癮犯了,趁着勒住戰馬,點菸的功夫扭頭問道。
旁邊的胡靈兒道:“當然是走運河水路先到滄州,然後再走陸路了,要不然怎麼走?平漢鐵路,津浦鐵路都被日本人站着,我們就是想坐火車也沒機會啊!走陸路的話,沿途要穿過上千裡的日戰區,不如走水路來的安全便捷。”
喬佑華抽了兩口煙,點頭道:“言之有理,話說你舅舅的這條走私路線應該就是靠着運河吧?”
“嗯,雖說整個華北幾乎都被日本人佔領了,但是在這運河之上,眼下日軍還無暇顧及,目前還是咱們中國人說的算的。”胡靈兒點頭道。
“恐怕好日子也不會太久了,一旦日本人打完正面戰場,回過頭來決心鞏固既佔地區,使華北成爲日軍大後方,運河這個貫通南北的交通水運要道恐怕首當其衝就會被鬼子和漢奸給瞧上。”喬佑華道。
這也是喬佑華急於和英國佬做買賣的原因之一,只有趁着現在,鬼子忙於正面戰場的進攻和擴張,無暇顧及運河這條走私路線,將所需要的材料,技術以及機器甚至工人運到飛雲嶺,纔是最佳的決定。
否則,縱然現在小日本還不敢得罪英美德等西方列強,但再想將這些明顯在日軍禁止範圍之內的東西,運到茫茫太行山邊緣,將難上千倍萬倍。
“誰知道呢,以後的事情。唉,走一步看一步吧。”胡靈兒嘆了口氣,繼續策馬前行,喬佑華嘴裡叼着煙,笑了笑,催動**戰馬跟了上去。
二人又往前來到衡水附近,早有萬虎安排的會道門人手接應,在衡水城外的一處秘密據點歇息了半天,到了晚上,趁着夜幕的掩護。
接頭人將他們二人連人帶馬都送上了一艘早已經準備好的商船,商船趁夜,溯河北上,很快便遠離了衡水地界,直奔滄州而去。
深夜,天空中繁星點綴,喬佑華站在船頭抽着煙,陣陣涼風吹的他手裡的香菸菸頭始終紅亮,正根香菸以驚人的速度燃燒着。
胡靈兒輕步走了出來,與他並肩而立,忽然她哎呀一聲捂住了眼睛。
“怎麼了?”喬佑華關切的問道。
“菸灰被風吹到了我眼睛裡,好難受。”胡靈兒有些痛苦的道。
喬佑華直接將半截煙丟進滾滾運河之中,拿開她嫩滑的小手關切的道:“來,給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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