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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嘎……”
“美麗滴花姑娘!”
“打掉她的刀,別讓她自殺,哇哈哈哈……”
一羣日軍像是餓狼一般的撲了過來,四周還有更多不明真相的日軍,正在大聲呼喊着,向着這邊靠攏,似乎鋪天蓋地,都是鬼子的影子。
“殺呀!”
龍芸尖叫,揮刀奮力劈砍,每一刀都迅猛至極,只可惜她現在腳上有傷,移動不便,身法根本跟不上她的刀鋒,每一次向鬼子撲近,鬼子就已經退開,嘻嘻哈哈的笑着。
他們不急,此刻的龍芸在他們的眼裡,已經只是困獸,過不了多久就會成爲他們的玩物,他們只是在享受獵物在垂死掙扎之前的歡樂,就像貓吃老鼠之前那樣。
他們的狂笑,掩蓋了風雪裡那疾風驟雨一般飛馳而來的蹄聲!
殺!
龍芸一個猛撲,一刀捅出,一名鬼子嚇的鬼叫一聲,連連後退才躲開這一刀,而身後,卻有一名鬼子乘隙而上,一槍托向龍芸砸去。
呯!
清脆的槍響,那鬼子的腦袋上忽然飈出了一股血水,轟然倒地!
“該死的,還有支那人!”
“殺了他們!”
周圍的鬼子厲嘯嘶吼着,紛紛開始舉槍。
“這個白癡……”
龍芸看着不遠處的風雪裡,戰馬嘚嘚的急促蹄聲,巨大的黑影像是衝出隧道的列車一般衝出,義無反顧的衝向了成羣的鬼子!
她看到了那雙明亮的眼睛,看到他一手衝鋒槍一手王八盒子,黑洞洞的槍口瞄向了這邊!
沒來由的,她忽然從那雙眼睛裡讀懂了某種東西,然後想也不想的趴下!
於是,在眼角的餘光裡,她看到了那可惡的傢伙上翹的嘴角,以及從槍口中潑水一般傾瀉的子彈!
噠噠噠……
在震天的槍聲裡,那些鬼子的槍口剛剛舉起,呼嘯的子彈便在風雪裡呼嘯射來,眨眼之間,便有七八名鬼子倒在了地上,剩下的鬼子再也顧不上開槍,尖叫着臥倒,又或者轉身而逃。
戰馬疾馳,毫無停頓。
路遠側身,伸手。
龍芸擡頭,伸手。
在擦身而過的瞬間,她的身體便飛了起來,單腳一點便躍上了馬背,甚至絲毫都不耽誤路遠在拉起她的瞬間,扣動扳機又射死了兩名鬼子。
戰馬再次衝進了風雪,蹄聲漸遠。
“八格牙路!”
“該死的支那人……”
看着地上那十幾具屍體,憤怒的日軍噼噼啪啪的放槍,叫罵連天,只是風雪嚴重的阻隔了他們的視線,根本不知道有沒有打中。
幾百米外,路遠勒住了馬繮,停下。
“腳沒事吧?”他問。
龍芸賭氣般的不說話,她知道自己大意了錯了,但她絕不肯承認自己的錯誤,至少在他的面前。
即便,剛剛那瞬間的心有靈犀,讓她有種自己和他之間不用語言,只要一個眼神就能明白對方的奇異感覺,那感覺讓她覺得,自己終於找到了心之所屬。
在他的面前,自己可以不用驕傲,不用僞裝的堅強。
但是,她絕不願意承認這種感覺,至少在現在。
路遠下馬,開始脫衣服,接着是褲子。
“你想幹嘛?這麼大的雪,這麼冷,你別亂來啊!”龍芸的心開始劇烈的跳動,甚至有些眩暈。
“……你在想什麼呢!”
路遠鬱悶,雖然天爲被地爲牀,和喜歡的女人做愛做的事情絕對不失一翻情趣,可這麼大的雪,他覺得還是算了,當然更讓他鬱悶的是,龍芸居然會想到這裡,而且還表現了出來——不是說這時代的女人都特別保守的麼,這丫頭心裡天天都在想些什麼鬼東西?
龍芸的臉瞬間滾燙,連被捲到臉上的雪花都能在瞬間融化,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但最後,她卻只是梗着脖子哼哼:“我什麼都沒想,你想什麼呢?臭流氓!”
路遠便只當她是在撒嬌了。
外衣退去,便露出了內部土黃色的日軍軍裝,看着新未褪,還是從羅山繳獲的軍裝。
將外衣給龍芸披上,路遠道:“這馬託不動我們兩個,你自己回白石鎮,天太冷,你多穿點會暖和點——別再任性了,小鬼子絕不是你以爲的那麼好殺!”
“那你呢?”
龍芸鼻子有些發酸,但拒絕讓他看到,低着頭問。
“我現在,可是大日本天皇陸軍!”
路遠哈哈一笑,提着一支三八步槍道,剛剛那風馳電掣的瞬間,他不但殺了鬼子救出了龍芸,居然還順了一支槍。
龍芸便不說話了,看着他,忽然發現這傢伙長的其實很好看,高高的個頭英武的臉,笑起來很爽朗甚至有些清瘦,很強壯卻又不會顯得臃腫,完全符合她在午夜夢迴之時心目中完美男子的形象。
要不是一見面就被揍了一頓甚至死在路遠受傷,她覺得這些,自己其實第一眼就應該發現的。
“難道沒有什麼話想對我說?”
路遠低頭去看她的眼睛,笑道:“是不是有點發現愛上我了?我說過的,你一定會喜歡我的!”
“哼!”
龍芸羞惱的扭頭,對方那種極具侵略性的眼神讓她渾身不舒服,有種被挑逗被戲弄的尷尬,卻又莫名的感到心暖暖的,覺得被寵溺。
“告訴滿叔,計劃變動,所有人撤離白石鎮去二號地點集合,等待我的命令!”
路遠神色一正,再無半分戲謔之色,和前一秒的他幾乎判若兩人,讓龍芸幾乎有些反應不過來。
啊了一聲之後,龍芸問:“二號地點,是哪裡?”
“任何計劃,都要有後備計劃——你一定要記住這點,要是我死了,你記住的這些能讓你活的長久一些!”路遠道。
龍芸劍眉微皺,死字在這時候,聽着無比的刺耳。
“再告訴你一件事,你過來!”
路遠招手,示意馬背上的龍芸低頭,似乎是要附耳低於,是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
龍芸便神色凝重的低頭,心中有些酸楚——這,幾乎是在交代遺言了!
然後,她發現自己的後頸被一隻大手勾住,在驟不及防間,溼冷的親吻便已經吸上了她的脣瓣。
她的腦海間忽然空白。
風聲在這一刻無比劇烈,充斥着天地,甚至整個腦海,她覺得自己想了很多很多,卻又似乎什麼也沒想,時間似乎過了很久很久能夠剎那永恆,又像是短暫的只是一眨眼。
“記住啦,我親過你了,要是我沒死,你就是我的女人了!”
路遠鬆手,哈哈大笑聲裡,轉身走進了風雪的深處。(未完待續。)(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