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風市
白晝過去,夜幕降臨,這個城市,顯得熱鬧非凡,城市的燈光照亮一片天空,凌晨兩點,卻有一位年輕人,穿着藍色的襯衣和淺藍色的牛仔褲,嘴裡自嘲着,“愛慕虛榮的女人,當初真是瞎了眼。總有一天,讓你跪下來求我。”
說完,往馬路的對面走去,剛走到路中心,一輛很快的車子,鳴着喇叭衝來,年輕人看向車子,卻被車的燈光照射的睜不開眼,一時沒反應過來。
“砰。”
年輕人被車子撞飛出去,十幾米遠,才停了下來,車子這時也停了下來,肇事者下來查看,,看到被撞到的年輕人,嘴裡大口吐着鮮血,肇事者很快上了車,開着車子離開了這裡。
躺在地上的年輕人,眼中帶着不甘,心裡嘶吼着,我不甘心,我還不能死,我還有很多夢想。
年輕人的嘴裡一直吐着血,好像不要錢似的。慢慢地這名年輕人氣息越來越弱。
就在這時,一道白光出現,白光消失,卻多出一位少女,一身白色連衣裙,長髮飄飄,臉上帶着笑容,殷桃小嘴,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她的美,是如此的標緻,沒有半點的瑕疵,就如仙女一般。
她來到躺在地上吐着鮮血的年輕人面前,伸出纖細的手指,一顆金光閃閃的珠子出現在指尖,少女手指一動,珠子就飛去年輕人的嘴裡。
少女手一揮,年輕人旁邊出現了一道漩渦,年輕人很快,就被這道漩渦吸了進去。
海風市最高的一棟大廈樓頂,一個穿着風衣的男子,看着這一切發生,看到那名年輕人消失在漩渦裡,他也消失在樓頂……
烈日當空,鳥兒嗚叫,也有小河流水的聲音,水是那麼清澈見底,還能看到水裡遊動的魚兒。
小河的岸邊上,躺着一位年輕人,這名年輕人正是被車子撞到的人,沒過多久這名年輕人睜開了雙眼,坐了起來,自語道,“我不是被車撞了嗎?怎麼身上沒有一點疼痛。難道是做夢?”
不過很快,他發覺了,這一切都不是夢,他看到自己衣服上面的血跡,就站起身來,檢查了一遍身體,確定真的沒事,就對着天空大吼道,“哈哈,我還沒死,老天爺,你還沒有把我陸天的賤命收回去。”
陸天笑了一陣之後,看了自己的衣服都是血跡,面前就有一條河流,不管三七二十一,脫了衣服,就走去水裡洗澡,然後把衣服洗了。
陸天光着膀子躺在草坪上,嘴裡叼着一根草,哼着小調,沒多久好像想到什麼事一樣,坐了起來,看了周圍一眼,嘴裡嘀咕道,“這是怎麼回事,我不是在城裡嗎?怎麼會在這裡?”
陸天想了一會,還是想不起來,就搖頭道,“算了,等下找人問問這是哪裡。”
大約一個小時左右,陸天穿上衣服,走在小路上,心裡有喜也有悲,喜的是,自己還沒有死,都說大難不死必有後福。悲的是,和自己好了兩年的女人,昨天卻離自己而去。
陸天從小就是孤兒,被一名撿垃圾的孤身老人收養,並且靠撿垃圾供陸天讀書,陸天一直都很節儉,身上的衣服不超過三十元,就是一身地攤貨。
沒想到兩個月前,收養他的老人卻去世了,這是他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剛從悲傷中走出來的他,可就在昨天,和自己好了兩年的女人突然提出分手,陸天自嘲的笑了笑,既然老天讓我活着,我就證明給他們看,我不是那麼無能。
陸天的眼神也變得堅定起來,如果現在有人看到陸天的眼睛,絕對會被嚇一跳,因爲他的眼瞳變成了紅色。
陸天就跟着小路走着,走了快半個小時,前面突然傳來一聲,“不許動,把手舉起來。”
陸天本來心不在焉的走着,突然聽到這個聲音,就照做了,看着前面。很快前面出現了五六個男子。
陸天看着幾人的穿着,怎麼這麼眼熟,然後看着幾人擡起的槍,才恍然大悟,這特麼拍電影嗎?
幾個男子的衣服,就是人家抗戰年代穿的服飾,至於手裡的槍,就是三八大蓋,陸天左看右看,也沒有看到攝影的設備,就想走上前,突然“砰”的一聲槍響,打在陸天腳旁邊。
“在動一下,就是打你的腳,老老實實的站着。”一個男子說道。
陸天被這一聲槍響,嚇得魂不附體,心裡暗道,“真傢伙。”
一個男子對着旁邊的一人說道,“搜他身上,有沒有帶武器。”
然後就有一個男子,跑過去陸天身上摸半天,發現什麼都沒有,就對剛纔的男子說道,“趙班長,他身上什麼都沒有。”
叫趙班長的男子,聽到回答就皺起了眉頭,對陸天說道,“你是不是僞軍配來探路的?老實交代。”
陸天被問懵了,心裡想到,“難道他們是八路?”
“趕緊回答班長的話。”旁邊的一名男子用槍戳了陸天一下。
陸天說道,“不是。”
“先把他綁起來,等下押回去審問。”趙班長開口道。
很快,就有兩人拿出一根繩子,把陸天五花大綁。
“班長,有情況,僞軍來了。”一個男子從陸天后面跑來,手裡還拿着一把三八大蓋。
“隱蔽,等下我叫打就開槍。”趙班長向幾人叫道,就往路上半躲去,陸天也被兩人壓着上去。
“給我老實點。”陸天旁邊一個男子說道。然後又從衣裳包裡掏出一塊布,塞在陸天嘴裡。
陸天此時開始罵老天了,“真特麼玩我,沒被車撞死,既然給我弄到這個鬼地方,而且嘴裡的這塊布有股尿味。”
很快,就有一批人穿着僞軍衣服走來,大蓋三十幾人,都揹着槍,有一人騎在一匹馬上,帶着眼睛,看着距離越來越近,十幾米的距離,趙班長就大聲喊道,“打。”
很快一片槍響,“砰砰砰……”
陸天差點嚇得尿褲子,除了電視裡面,哪裡見過這種場面,緊緊趴在地上,緊閉着眼睛,槍聲維持了一個多小時,才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