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的拿起電話,接過來之後,果不其然,又是一通求援電話,毛利小七郎心如死灰,臉色一片慘然,心中不斷的唸叨:第五個了!這已經是第五個了!
雖說心中慘然,但卻不能表現出來,只能對着電話安撫着對面的軍官道:“不要着急,我這就派遣援兵前去增援,請務必要堅持住!等待援兵的到來!”
說完,也不等對面的小鬼子軍官說話,直接就掛了電話!
“大隊長閣下,您真的要派遣援兵?”放下電話之後,旁邊一個小鬼子中隊長試探着問道。
聞言,毛利小七郎瞅了對方一眼,淡淡的說道:“增援?我們哪裡還有兵力前去增援?派多少人前去增援才合適呢?支那軍有一個旅甚至是一個師,即便是我們把整個警備大隊全部派出去,難道就能抵擋得住了?!”
聽到這話,這中隊長沉默了!
大隊長雖然說的有些無法接受,但不可否認的是,這都是事實!
他們現在確實是沒有絲毫的辦法,也沒有這個實力前去增援。
若是真的增援的話,唯一的結果就是,不但那個炮樓無法解決,連他們第19警備大隊恐怕都要在支那軍的進攻下,全體玉碎!
毛利小七郎坐在椅子上,沉默不言,而幾個中隊長也是站在他面前,一言不發。
一時間,整個屋子內竟然變的寂靜異常,落針可聞!
……
一處殘破的炮樓前,到處都是屍體,殘垣斷壁滿地都是,硝煙瀰漫在空氣中,通過地面上和空氣中的硝煙就可以判斷出,這裡在不久前剛剛發生過一場大戰。
有一些戰士此時在跑樓前正在打掃着戰場,一個個都是連帶喜色的將埋在泥土石頭下的小鬼子屍體挖出來,而後將他們渾身上下的東西全都拔下來,並排列成一行。
在不遠處,有着幾個軍官一邊看着這裡的情況,一邊相互說着話。
“旅座,現在這個已經是我們幹掉的小鬼子第五個炮樓了!咱們啥時候開始下一步的計劃?”王亞川給陳慶之一顆煙,隨後幫其點上,又給自己點上,而後說道。
陳慶之狠狠的抽了一口煙,看了一眼殘破的炮樓,淡淡的說道:“我們這已經是拔掉了第五個炮樓了,甚至爲了吸引小鬼子,還特意給日軍求援的時間,沒想到即便是這樣,池河的守備日軍都沒有什麼動靜!”
“池河的日軍只是小鬼子的第19警備大隊,算是師團下轄的預備隊,兵員的軍事素養比較小鬼子的正規軍而言,弱了一籌,我看他們是慫了,這纔不敢來!”
聽到這話,王亞川抽了一口煙,不屑的說道。
陳慶之只是搖搖頭,又是問道:“第十三師團和第三師團方面有沒有什麼反應?”
“沒有,目前還沒有看出來什麼反應!”王亞川搖搖頭,又是說道:“旅座,你說池河的守備部隊是不是沒有求援啊?要不然小鬼子的第十三師團怎麼可能沒有什麼反應呢?”
“這很正常!池河的警備大隊求援這是肯定的!至於第十三師團沒有做出反應,我估計荻洲立兵很有可能並不在意,估計是沒有放在心上吧!”陳慶之淡淡的說道。
說完,又是狠狠的抽了一口煙,而後將其扔到地上,將其狠狠的踩滅,說道:“既然小鬼子還沒有重視起來,那我們就逼迫他們重視起來!”
說完,直接對着王亞川說道:“立刻集合部隊,趕赴津浦鐵路沿路,偷襲小鬼子的鐵道隊,炸掉他們的輜重,我就不信,第十三師團還不會重視起來!”
“是!”
聽到這話,王亞川眼中頓時露出一抹興奮的神色,連忙敬禮,而後轉身大聲的喊道:“集合!”
……
津浦鐵路南端,在池河以北大約幾十裡遠的一處地方,有一處名叫陳北鎮的小鎮,鎮子外有一個鐵路站臺,此時駐紮着小鬼子的一個小隊的士兵。
而在站臺的鐵路上,則是停靠着一輛綠皮火車。
此時這羣小鬼子正在快速的將火車上拉載的一些軍用物資給卸下來。
而在月臺上,則是有兩個小鬼子正抱着步槍靠在柱子上,看着這些士兵搬運屋子,有些百無聊賴。
其中一個小鬼子抽着煙,百無聊賴的說道:“小前君,也不知道現在前線的戰況如何了,居然會運載這麼多的軍用物資,這可是平時的三倍還要多啊!”
“誰知道呢!據說在淮河,帝國第十三師團對支那軍的陣地發動了猛烈的進攻,居然久攻不下!”另外一個小鬼子也是抽着煙,唏噓着說道。
“哼!這羣支那人就是頑固不化,即便是抵抗也抵抗不了多久,早晚會被我們大rb帝國給全部消滅掉,到時候,這廣闊的土地就全部都是屬於我們偉大的大和民族的了!”第一個說話的小鬼子說道。
“就是!等將支那人全部征服之後,我一定要搶到幾個支那的女人,說起支那女人,那滋味……嘖嘖……”第二個小鬼子又是贊同着說道,而說道這裡的時候,這小鬼子嘖嘖的一聲,臉上露出一抹邪笑:“這滋味比我們帝國的女人可好多了,我們帝國的女人,一個個安靜的不像話,就彷彿死人一般,真是沒有一點樂趣!還是支那的女人好啊!”
聽得這話,另外一個小鬼子滿臉贊同的點點頭,一副深以爲然的樣子。
兩人說着說着,就說到女人的身上,繼而臉上都是露出了一抹邪笑的神色,那模樣看起來要多猥瑣就有多猥瑣。
兩人正在說話間,卻是突然聽到一聲尖嘯的聲音響起,下意識的循聲擡頭望去,卻是見着天空當中驀然的出現了十幾道流光,彷彿流星一般,劃破天空,朝着這邊飛來。
雖然是白天,但這流光卻是異常的耀眼,異常的好看。
可是,這兩個小鬼子在看到這流光的時候,眼中卻是驀然的露出一抹驚恐的神色,臉色唰的一下變得慘白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