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以哲後腳跟一碰,朝着真元咬牙說:“總參,您瞧好吧,只要日本人今天敢來,來一對死一雙,要是我老王放跑一個鬼子,您老把我腦袋擰下來當球踢!”
王真元點了點頭,讓他保密並集合偵察營的士兵,他要親自把武器操作方法教給戰士們。
不到兩分鐘就聽到操場上集合聲陣陣,一個加強營身穿灰布單衣的東北軍戰士成正方形集結完畢。從左、前、右方看去,都排成了一條直線,人人站姿如標槍般挺拔。
雄兵!虎狼之師!看那均超一米八的個頭,軍服下緊繃的肌肉,如熊羆般的眼神,令真元心中歡喜,假以時日,讓這羣兵好好跟皇軍過一過招,今晚算是熱身戰了。
他來到軍陣前,朝着部隊敬了個禮,五百多人回禮如同一人。真元輕咳了一聲道:“弟兄們,今天是個不尋常的日子,你們做爲一名中**人,可能要付出自己的生命,你們怕嗎?!”
士兵異口同聲道:“不怕,當兵吃糧,殺敵報國!生當做人傑,死亦爲鬼雄!”
“好!不愧是關東漢子,要得就是你們這種血性!寧折不彎,浴血沙場!下面我把這些武器用法給你們講清楚,然後,你們要再教會別的弟兄,明白嗎?”
“是!請長官放心!”衆人齊聲呼喝。
真元讓人把兩架重機槍擡上來,只見它們身有六根槍管,槍身左側有一個供彈盒,通身呈黑色,下面有三角支架,可以360度旋轉射擊。
真元拍了下槍身道:“這種槍叫做‘米尼崗唉姆134’式重機槍,它的射速達每分6000發,可連續發射二十五萬發槍彈而不用歇槍,有效射程爲1500米,命中率百分之八十,密位發散爲六點五。缺點是槍身過高,要安放在工事中使用。
今晚它們要用來守東西兩門,你們要在距大門一千米處各挖深一米四的兩個機槍坑,並做好僞裝。下面請上來四位弟兄親身操作一番以找槍感。”
沒錯,這就是真元利用銀河交易系統買得後世武器,晚上小鬼子要進絞肉機嘍!
說要上來四人,可一下跑出來二十多個,沒辦法,軍人都視槍如命,見了此等殺器,不瘋狂才奇怪。真元手把手得教,浪費了幾千發子彈,這才挑出兩個好射手。真元這種練兵法,看得王以哲直肉疼。
這兩機槍手一個叫:柴喜柱,一個稱:丁志勇。均是都是身高一米九多的大漢,虎背熊腰,雙手的老繭也不知是放了多少子彈才磨成那樣。
這兩人一上手,就非常有感覺,好像這槍就是爲他們造得一般,指哪打哪,把其它人羨慕的,眼都紅了。真元告訴他們,把槍架好後,立刻休息,晚上有他們忙得。
可兩人守着槍都不想挪地方,說是怕被人摸壞了,影響了精度。氣得王以哲連罵加嚇唬才攆跑兩人。
餘下的是“mg34機槍”、“鐵拳火箭筒”、“索米1931衝鋒槍”、“莫辛納幹1891狙擊槍”等,這些只要稍微一指導就可以了,沒費多少事,衆人拿着新武器興高采烈得去了靶場。
因爲換裝了四千多人的武器,所以一個下午,靶場上打翻了天,有的士兵爲了爭射位竟然大打出手,把個王以哲忙得東奔西跑,上竄下跳。
到晚飯時一統計,竟然打了二十多萬發子彈,氣得王以哲直罵這些兵是敗家子,不會過日子,又一個勁的暗示王真元補充。
看着他那心疼得樣,真元只得又給他補了四十萬發彈藥,王旅長的臉上才又佈滿了笑容。
長官室內的時鐘以走到了八點位置,機槍陣地以布好,爲了迷惑敵人沒有在門外設置陣地,只是在營地內挖了前後兩道戰壕。
營房內鼾聲如雷,士兵都在抓緊時間休息,只留了一個營的兵力在外警戒。
真元坐在長官室和王以哲及一衆將官扯着閒篇,吹得那是雲山霧罩,要不是因爲天熱開着門窗,說不定屋頂都得給吹翻了。
當兵的換了新傢伙,這當官的也不能少,於是真元每人送了把柯爾特m1911a1式手槍,衆人才算罷休,高興得圍在真元身邊拍馬屁,各個嘴甜得都像得了糖尿病,倒是把個真元拍了個混身舒坦。
與此同時,大連旅順關東軍司令部,本莊繁坐在辦公軟椅上,卻覺得屁股底下有針扎似得難受,腦袋上全是汗,又好像是痔瘡又犯了。
於是他起身來回的轉圈子,卻像關在牢籠中的野狼。而石原莞爾像沒事人似得端坐在參謀室裡閉目養神,桌上擺滿了手搖式話機,一條條電線通向東北各地。
奉天南滿鐵路附屬地,此時車站已經關閉,整座建築一片漆黑。下車的人只能順着鐵軌出站。而在樓裡面,細眼一看全是鋼盔反射出的光芒。
一列列的日本兵像沙丁魚罐頭一樣擠在一起,從大廳到樓梯再到廁所,沒有一絲空隙,有的軍人身上的衣服已結滿了白色汗鹼,但還是一動不動,眼睛裡閃出野獸一般的光輝。
安靜,沒有一個人發出異聲,這是日軍的第二十九聯隊和在鄉軍的部分士兵,他們現在就像是壓縮在炮彈裡的鋼珠,只要引信一炸,他們就會以最快速度攻向瀋陽城。
而在不遠處鐵路管理處大院內,一門門火炮隱藏在炮衣下,四周擺滿了炮彈箱。
特高課樓內,土肥原和板垣徵四郎卻在下圍棋,兩人都是中國通,對中國文化非常熟識。什麼琴棋書畫,五行八卦都懂一些,這是他們到中國後努力學習的結果。
目的就是了解敵人和對手,打有準備之戰,狼子野心,昭然若揭。芳子斜靠在沙發上,靜靜看着這兩個都曾進入過他的男人,好像在想誰得本事更大一些。
其實她是在想今晚之後,清庭是否還能復辟,她的溥儀表哥要是能再登大寶,皇室裡還能靠誰呢?真有能力與實力的也就是她十四格格一人吧。
想像着以後的飛黃騰達,她笑了,因爲她是一個極有權力慾的女人,爲了權力,她可以付出一切。
順着南滿鐵路往北,日軍守備大隊的駐地。河本末守好像打了雞血,不停得看錶。在禁閉室裡,捆着三個身穿東北軍服裝的人,一個個蓬頭垢面,嘴角流涎。
這是昨天從鐵路邊上抓住得拾荒者,今晚他們的生命將會走到盡頭,這些愚蠢骯髒的支那人也就是配做馬魯它(木頭),河本惡毒得想到。又看了一眼手錶,算着由長春發往瀋陽的火車快要經過了。
他招了一下手,幾個守備隊員過來,押起三個拾荒人朝着外面走去,鐵道旁的炸藥早已埋好,到時那“轟隆”聲就是河本末守最好的勳章,爲了帝國,哪怕玉碎成仁!
長春至奉天的火車上,洪有德正在眯着眼假寐,其實他是在偷看旁邊的女人。這女人長得豐滿異常,而當她說到酣處手舞足蹈的時候,腋窩裡就會露出一抹春光。
老光棍洪有德暗中嚥着口水,心說這麼好的女人,不知誰有這個福消受,要是跟了我,我天天晚上不能讓她閒着。
正在想着好事,忽然覺得車廂猛得一震,接着耳邊聽到一聲炸響,他那正硬得難受的地方驚得一泄如注,褲襠上立時溼了一片。
他偷看了一眼四周,還好大家都很緊張,沒發現他的醜態。接着好像又沒事了,火車還在行進,向窗外一看,已能看到花花綠綠的信號燈,快進瀋陽了。
“冰冰冰”幾聲三八式步槍特有的響聲,穿着東北軍服的三具屍體滾落在鐵路旁。同時,以奉天南滿路屬地爲中心,涌出了大批日軍,分成兩股分別向瀋陽城和北大營攻去。
瀋陽城小西門外皇寺中,一百五十名身穿黑衣,揹着衝鋒槍的精壯漢子,整齊的排列在大殿前的廣場上。
帥府保衛團長殷高秀看了一眼手錶,道:“突擊隊的弟兄們,咱們被選中打響奉天保衛戰的第一槍,是咱們的幸運!爲了咱們這嘎達的百姓,咱們不上誰上!
俺老家是山東德州臨邑縣的,當年闖關東來到奉天,是少帥收留了俺,還讓俺當了官,俺也不認啥字,只知道‘滴水之恩,當涌泉相報’。
弟兄們,咱們保衛團有誰沒受過少帥大恩?今天是報答的時候了。從出了奉天城,俺就沒想再活着回去,弟兄們!如果你們有誰活下來,每年清明的時候,給俺墳頭上燒幾張紙!”
說完朝衆人一抱拳,淚如雨下。抗日之修真滅倭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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