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爲參謀總長載仁親王可以說是一個攪局者,在石原莞爾的事件上,他是藉着擴大派幹掉了自己不喜歡的石原,而現在他要做的就是把水攪渾,讓大家都攤上責任有了關聯,那麼一些就都好辦了。
裕仁天皇深深的吸了口氣道:“朕每每想到石原的最終戰爭論,就會想起滿洲事變適合,土肥原賢二、板垣徵四郎等人,現在他們都在□□爲朕和大日本帝國拼殺,石原莞爾一直都有日本第一兵家的稱號,他何以能夠悠閒的轉入後備役享清福?難道帝國的命運不及個人的享受重要嗎?朕要讓他重披戰袍!”
裕仁天皇停頓了一下環顧周圍面色尷尬的衆人繼續道:“在南京我們包圍了□□最爲精銳的十幾萬部隊,但是最終卻沒能將他們消滅,要知道這些都是百戰餘生的老兵,換一個地方消滅他們,大日本帝國皇軍可能要付出幾倍的代價,這是戰略與戰術的嚴重失誤,而且由於陸海軍之際的情報壁壘界限,海軍在燕子磯損失頗大,南雲少將重傷斃命,朕已經發詔書晉升南雲愛卿爲海軍中將了,在淞滬朕已經失去了兩位皇室家人,對□□的作戰帝國已經到了退無可退的地步了!”
載仁親王聽了裕仁天皇的話後幾乎是維維是諾,裕仁天皇對於載仁親王的行徑看在眼裡,他知道載仁親王是在替朝香宮鳩彥親王脫責,而且載仁親王慣於玩兩面三刀的小把戲,不過如此重大的失誤,恐怕不是簡簡單單就能夠說得明白的,讓大日本帝國在整個的國際社會面前丟了原本不多的“人”!裕仁天皇心中的震怒自然是可想而知的。
現在是如何平息事態,將影響減少到最低,而不是搞大家都有責任那一套,裕仁天皇緩緩起身開口道:“諸位!既然事件已經發生,那麼我們現在要做的是如何進行善後,而不是追究責任,作爲此番入城儀式與火把巡遊的提議者,朕也是要負上一定責任的。”
裕仁天皇表態之後,在場的衆人都不約而同的微微鬆了口氣,參謀總長載仁親王的大家一個跑不了的處理方式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有些人會給載仁親王面子,但是也有人不會給這位慣用伎倆的親王殿下面子,比如一身黑色燕尾禮服,頭髮梳得油光,留着衛生胡戴着黑框眼鏡的大日本帝國內閣首相近衛文麿!
近衛文麿是一個日本典型的貴族政治家,其在日本可以說是法西斯□□侵略政治的推行者,由於家族和天皇的淵源,近衛文麿自幼深受”天皇家屏藩“的嚴格家教與訓練,三歲起便有祖母帶着參拜皇室,尊皇盡忠的封建倫理在他心中打下深刻的印象,不過這不併妨礙近衛文麿提出自己的意見,歷史上曾經三次組閣的近衛文麿可以說對發動全面侵華戰爭是一種極大的推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