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笠驚愕萬分的望着高飛,嘴動了幾下最後纔開口道:“關於這件事情的想法還有幾個人知道?”
高飛急忙畢恭畢敬的立正敬禮道:“出卑職口,入局座耳而已!”
“好!”戴笠猛的一拍桌子,驚得門外的護衛探頭探腦了幾下,戴笠圍着大沙盤足足轉了幾圈之後道:“非常不錯,非錯不錯!高飛只要你忠於組織,我保證你榮華富貴與前途無量,明白嗎!”
“卑職明白!”高飛雙腳一磕,挺胸昂首!戴笠對於高飛的軍人姿態十分的滿意,因爲蔣介石最喜歡的就是軍人之儀表,恰恰軍統內部大多是一些扶不上牆的爛泥,着軍服也並非什麼人穿都好看的。
戴笠臨行前,意味深長的拍了拍高飛的肩膀,對陪同前來的沈醉道:“高縱隊長如果需要什麼你儘管滿足他的要求,不用向我報告,以後每個月特批十萬塊的經費給第五縱隊作爲軍餉開銷,給高飛特批七千元的特別補貼。
戴笠的大手筆讓沈醉都有些嫉妒了,要知道國軍一個標準的德械師的十足額度軍餉不過六十五萬元,高飛一個連就十萬塊?國軍中將軍團長的每月特例補貼不過三千元,軍政部長何應欽也不過才五千七百元,高飛就七千元?
不過在想到高飛要留下孤城與日本人拼命,生死不過是一瞬間的事情,衆人也就平衡多了,畢竟是敢死之士,厚賞也在情理之中。
戴笠是帶着滿臉的笑意離開的中山陵警衛區的,可以說戴笠是一個非常有城府之人,是一個很少將自己的喜怒哀樂表達在臉上的人,但是今天似乎戴笠很是抑制不住自己心頭的喜悅之情,還破例的在車內哼了一首蝴蝶電影的主題曲。
在南京城內繁華地段的亨利大酒店之內,在經理室內秦婉儀與一名衣冠楚楚的中年人在交談者,兩人交談的事情顯得十分機密,只能聽見秦婉儀有些憂心忡忡道:“之前我就與其碰過面了,我雖然沒說出暗號,但是他好像根本不認識我一般?”
中年男子有猶豫道:“如果說他是叛徒的話,那麼恐怕南京的地下組織早就遭到了滅頂之災了,或者是敵人在等待?雖然現在是國共合作時期,但是我們依然要提高警惕,地下戰線的特殊性使我們不能有半分鬆懈。”
秦婉儀點了點頭道:“我與其也是在二年前的一次秘密會議上見過,他不記得我也許是正常的,但是我通過其他同志的瞭解,此人似乎不會當叛徒,根據相關的瞭解,他在淞滬戰場被炮彈震暈過,據說很多事情都遺忘想不起來了,這次他加入軍統組織並未得到組織方面的許可和相關的報告,我覺得第一是組織與其失去的聯繫,或者是其真的失去了部分記憶?所以我想是不是進行一下相關的試探?如果能夠恢復聯絡,那麼他將是一顆安插在軍統系統內極爲重要的棋子,要知道軍統系統一直都是我們最想攻破的壁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