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陸遠只是放棄了去跟日軍打近戰,卻並沒有想要真的離開這裡,隨着時間的推移,等對方放鬆警惕的時候,自己一樣還有偷襲對方的機會。!時間一點點的過去,可散開在路基左右的日僞軍,卻一直未敢放鬆警惕,在軍官的指揮下,自知佔不到便宜的日僞軍已經在開始慢慢後撤。
受傷的士兵是需要最先送走的,而戰鬥力低弱的皇協軍部隊,也需要撤走,留下他們,說不定到時只會帶來沒完沒了的麻煩。被黑夜困住手腳的日僞軍打算先撤軍,只是他們卻沒有想到,那些傷兵纔剛剛被送走,和他們對峙了幾個小時的陸遠,便從林地邊緣同時消失不見。在全視角地圖,發現有大量的紅點向後退去,陸遠便已經推測出這股日僞軍的打算。
對方想走,這是陸遠絕對不允許的,所以在那些日僞軍傷兵後撤的同時,陸遠已經朝着日僞軍撤退的方向快速趕了過去。依照自己的腳程和速度,不用攜帶任何物品和負重的陸遠,絕對有把握能趕到後撤的日僞軍前方。把身所有物件統統收進儲存空間裡,陸遠順着封鎖溝一路疾行,只短短一刻鐘之後,陸遠便趕到了那些日僞軍傷兵的前面。
和先行後撤的日僞軍還隔着一條鐵路,陸遠現在是沒有辦法給對方構成威脅的,想要襲擊對方,陸遠還需要翻過鐵路去。越過鐵路,陸遠必須先越過這條礙事的封鎖溝,之前已經有過數次越過封鎖溝經歷的陸遠,對此時自然不會覺得有什麼麻煩。輕而易舉的用儲存空間取土,在封鎖溝裡鋪設出一條可以越過封鎖溝的小路,陸遠悄無聲息翻過鐵路的時候,那些先行後撤的日僞軍傷兵,才坐着大車遠遠出現在前面的轉彎處。
日僞軍傷兵出現的轉彎,距離陸遠至少還有三五百米的距離,只是爲了一會的伏擊能更加的順利,陸遠還順着鐵路向後移動出一截。快速用儲存空間,在野地裡掘挖出一截戰壕,蹲坐在戰壕裡的陸遠做好準備,等待這些日僞軍自動送門來。車輪碾壓在砂石路,聲音雖說不算很大,卻被隱藏在夜色的陸遠聽的清清楚楚,只等着這股日僞軍距離自己不到100米的距離時,蹲坐在戰壕裡的陸遠,這才從儲存空間裡調取出一挺美式勃朗寧輕機槍來。
陸遠能弄到美式勃朗寧輕機槍,還是要得益於漢斯的幫助,國內能找到的輕機槍,都使用彈匣供彈,30發的裝彈量對於陸遠而言,形同於雞肋一般。得知漢斯能弄來勃朗寧大口徑重機槍子彈之後,陸遠便磨着他給自己弄一挺使用彈鏈供彈的勃朗寧輕機槍,單條彈鏈攜彈200發的勃朗寧輕機槍纔是陸遠的首選。
略微調整過自己的呼吸,陸遠輕輕拉動槍機,在他推彈膛的時候,架在他身前的勃朗寧輕機槍的槍口,已經正正對着這夥日僞軍的側面。“噠噠噠 噠噠噠”急促的槍聲突然響起,肉眼可見的一道槍焰,兇悍的在野地裡迸發出來,以一種勇不可擋之勢飈射進這夥日僞軍士兵的隊形裡。矇頭行軍的日僞軍士兵措不及防,只一個照面,被強悍的彈幕擊打出大片的血霧。
200發子彈,被陸遠一刻不停的快速打出,在他停止射擊跟換彈鏈的時候,七八聲重疊在一起的槍聲瞬間出現,槍聲有的稍快有的稍慢,卻都射出了槍膛裡蓄積已久的子彈。?突然遭遇伏擊的日僞軍馬停止前進,然後各找隱蔽,或趴或蹲,向着陸遠這邊開火還擊,剛纔的這些零星槍聲,便是他們弄出來的。遭此襲擊,並不是他們第一次遇到,只是這樣聲勢的伏擊,卻還是把他們嚇了一跳。日僞軍反擊的槍聲越激烈,也越密集,但更換過彈鏈的陸遠,卻已經轉移了位置。
襲擊者突然沒有了聲息,散開隱蔽的日僞軍士兵莫名其妙的舉槍反擊一陣,有同樣莫名其妙的停了下來。在此刻,已經悄悄藉助夜色掩護,移動到這些日僞軍背後的陸遠再度出手,只是這一次,陸遠使用的卻是加裝了*的突擊步槍。“噗…噗…”被*過濾之後的槍聲,完全淹沒在日僞軍的喊叫聲,陸遠不禁喜心頭,射擊的速度也快了幾分。
噗!陸遠手突擊步槍的槍身向後輕快地一頓,一個僞軍士兵的後背便冒出了血花來。?噗!一個正好看到陸遠的僞軍大張着嘴巴,但已經發不出聲音,身體歪倒在地,做着無意識的扭動。噗!這一槍竟然打歪了,子彈擦着一個僞軍軍官的腋下飛過,在地激起了雪塵和泥土,嚇得這個趴伏着的僞軍軍官趕緊向後縮。
竟然浪費了一顆子彈和一次殺敵的機會,如此低級的失誤居然出現在自己身,但陸遠並沒有爲打偏而懊悔。他只是快速的甩開已經空腔掛機的突擊步槍,右手在腿帶一抹一伸,整個人呈半蹲姿勢的陸遠,右手已經從腿拔出手槍,槍口直指那個正在向後縮的皇協軍軍官。噗!只是一聲輕響,這名皇協軍軍官的後背便多出一個彈孔。
此刻的陸遠像極了古代劍客,以一種勇不可擋的氣勢,從日僞軍背後發起襲擊,快速且連續的打空了一個步槍彈匣和一個手槍彈匣之後,再一次消失在夜色之。猶如來自地獄的魔神一般,陸遠出現時悄無聲息,離去時亦是如此,留給日僞軍的,只是滿地的屍體和慘叫連連的傷員。
隨後後撤的一隊日軍聽到槍聲,便急吼吼的趕過來,可惜陸遠已經消失不見,滿腔怒火的日軍,只得強行嚥下這口惡氣。半小時之後,被陸遠攔截在這裡的日僞軍繼續路,只不過大車原本拉運的傷兵,此刻卻變成了屍體,而且日僞軍士兵的人數少了很多。左肩膀不小心被流彈擦傷的陸遠,此刻正隱在夜色包裹傷口,還好他剛纔是下意識的扭了下身體,否則不是擦傷,而是被子彈正正擊。
傷兵滿營的日僞軍緩緩退去,包紮過傷口的陸遠到是也沒有輕易放過他們,隨後又在途伏擊對方几次,只是給對方造成的傷亡有限。部隊撤回張家集,負責臨時指揮這支部隊的日軍軍官都快要哭了,清點人數之後,他才知道,離開保定的300多人,現在只剩下了不到220人,而且很多人身還都帶着傷。
趙家集雖說是日軍控制區,可趙家集裡同樣有游擊隊的內線,得知從保定趕來的一股日僞軍混編部隊遭受重創,內線馬把這個消息傳出。“厲害啊,要是早知道那人會這麼厲害,咱們撤退的時候嗎,我不擔心他的。”得知消息的柱子總算是放下心來,返回駐地的他,一路都在爲陸遠擔心。
老貴叔的反應則跟柱子完全不同,得知趕去小張莊路段的保定日僞軍救援部隊遭受重創,老貴叔卻是暗自倒吸一口涼氣,因爲那可是超過300名日僞軍。能獨自一個人抵擋超過300名日僞軍,而且還能給佔據絕對優勢的敵軍造成重大傷亡和損失,老貴叔此刻心知很是後悔,後悔自己當時沒有出言招攬對方。
老貴叔卻並不知道,陸遠實際從一開始,沒有想要跟他們游擊隊打交道的想法。給游擊隊一次打秋風的機會,也只是陸遠的臨時起意,主要還是因爲陸遠不想看到那麼多的軍火被自己白白銷燬。只是攔截一列日軍的軍火列車,對國內的抗戰局勢實際並沒有太大幫助和改變,可這次小張莊的成功伏擊,卻令陸遠看到了另一種適合自己的作戰戰術。
有儲存空間在手,陸遠想要截斷任何鐵路、橋樑或者公路都易如反掌,算陸遠截斷鐵路、橋樑或是公路,不能給予日僞軍傷筋動骨的損失,也至少能拖延日僞軍物資補給運輸的速度。如果陸遠能再對日軍的物資補給線實施多點伏擊,並實施連續性的破壞,那麼,陸遠這些看似無聊的破壞行動,會取得意想不到的效果和作用。
小張莊伏擊之後,保定日軍重現修復了鐵路,蟄伏多日的陸遠卻在銷聲匿跡幾天之後,重新出現在正定鐵路沿線。這一次,陸遠變換了戰術,他不再破壞鐵路路基,而是學習鐵路飛虎隊的行徑,直接在途扒火車,對火車運輸的物資下黑手。有全視角地圖在手,不管保定日軍在火車佈置了多少押運士兵,都對陸遠起不到作用,也無法阻止陸遠扒火車。
大王莊游擊隊這段時間,可是名聲在外,八路軍麾下直屬的那些資深游擊隊,都不過他們,原因無他,因爲大王莊游擊隊這段日子裡,已經連續向級運送大量的軍火和軍用物資。被問及緣由的適合,指揮大王莊游擊隊的老貴叔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他只是知道每隔幾天,村外的空地裡,會莫名其妙的出現大堆的軍火和物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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