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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靜,對冷鋒來說,這個十分陌生的女人,似乎有一絲剪不斷,理還亂的關係
冷鋒繼承了這個世界“冷鋒”的身份,也就等於繼承了他的社會屬性,社會關係。
換句話說,“冷鋒”的一切他都必須繼承下來,如果他想不認賬,就算是“失憶”這樣的藉口怕也是不行的。
人是有社會屬性的,完全脫離社會而存在的人,理論上是不存在的,因爲,如果脫離了社會羣屬,人就不成稱之爲“人”了。
不管怎麼說,他既然知道了,就不能丟下這個叫唐靜的所謂“未婚妻”不管。
這是一種責任,就算是不相干的人,有難了,難道不伸手拉一把嗎?
何況他們還有那種關係呢?
無論在什麼時代,名聲有時候被生命更重要,別以爲只有女人才有所謂的名節問題。
女人的名節關乎她能不能嫁一個好人家,好男人↖,而男人的名聲則關乎他能成爲一個什麼樣的人。
這個是男權的時代,好女人也不會選擇一個聲名狼藉的男人吧?
“冷鋒!”
熟悉的聲音在背後響起,冷鋒猛然一回頭,看到巫小云俏生生的站在背後,眼神之中流露出一絲濃濃的關切。
“回來了?”冷鋒輕輕一聲。
巫小云點了點頭,手臂微微有些僵硬。臉上似乎閃過一絲不自然。
“怎麼。你受傷了?”冷鋒注意到巫小云手臂有些不自然。緊張的上前問道。
“沒事兒,小傷,碰到幾個日本浪人高手。”巫小云吃力的比劃道。
“日本浪人高手?”
“讓我看看。”冷鋒不由分說的抓住巫小云的肩膀,查看起傷口來,傷口不小,刀口很深,應該是被日本武士刀所傷,雖然經過了包紮處理。但血水依然滲透出出來。
“傷口誰幫你處理的?”
巫小云咬了咬嘴脣,搖了搖頭。
“你自己處理的,周雪呢,她怎麼沒幫你?”冷鋒眉頭一皺。
“她休息了,我就沒有叫她。”巫小云比劃道。
“你真是的,睡了,就不能叫醒嗎,這傷口處理不好,容易發炎的,你這雙手多麼重要。不知道嗎?”冷鋒埋怨一聲道。
這電臺對外聯絡都是巫小云進行的,雖說給他配了幾個機靈的跟在後面學習。但還不能頂上大用,關鍵還是靠巫小云自己。
“過去,坐下,我給你處理一下傷口。”冷鋒霸道的命令道。
巫小云臉頰一下子爬起一朵紅暈。
男女授受不親……
“要麼我去把周雪叫來吧。”冷鋒也覺得這有些不好,畢竟他跟巫小云性別有別,跟自己還沒有那種親密關係。
巫小云眼底的一絲亮光瞬間黯淡。
“鋒!”
“可以嗎?”冷鋒有些詫異,也有些期待,他很想知道,在陸軍監獄,他見到的那個一閃而過的背影究竟是不是巫小云。
巫小云抿了一下嘴脣,羞澀的點了點頭。
肩膀受傷,手臂行動受到限制,只能在冷鋒的幫助下,剪去一隻衣袖,讓傷口徹底的暴露在空氣之中。
嫩潔如玉的香肩,淡淡的女兒香,一條足足有三寸長的傷口,恐怖猙獰,破壞這整體的美感。
冷鋒微微抽了一口涼氣。
這一定是很疼的,受過傷的冷鋒自己知道,這麼深的傷口,對一個女孩子而言,那是需要承受的遠比一個男人重多了。
清洗傷口,巫小云自始至終都沒有吭過一聲,只有當消毒的藥水從傷口上撒過的時候,看到她肩膀輕微的顫抖了幾下。
冷鋒看到她後背的那道傷疤了,從薄如蟬翼的絲質中露出一截出來,就像是一隻碩大的蜈蚣爬在上面,像是燙傷,又像是刀傷。
“好了,我讓叢虎取了一套乾淨的衣服,你換上吧。”冷鋒很快就處理好傷口,重新上藥包紮。
巫小云沒想到冷鋒會這麼細心,居然連這個都想到了,受了傷,這身衣服早就髒了,不能穿了。
“你行不行,不行的話,我去叫人來幫你?”冷鋒道。
巫小云稍微活動了一下受傷的肩膀,衝冷鋒搖了搖頭。
冷鋒知道她很要強,凡是不喜歡別人幫她,她能夠接受自己給她處理傷口,這已經是破天荒了。
“我先出去抽根菸。”冷鋒找了一個藉口,這血氣方剛的,他還真怕自己把持不住,做出什麼讓人家誤會的事情來。
“大哥。”
“叢虎,不是讓你去睡了,咋還在這裡?”
“大哥,你沒看出來嗎?巫參謀喜歡你。”叢虎一副過來人的模樣說道。
“別瞎說,我跟巫參謀那只是同事加戰友的關係。”冷鋒下意識的否認道。
“大哥,這巫參謀對你的態度,傻子都能看出來。”
“你看出來了?”
“大哥,那眼神,巫參謀對我們那都是一副冷若冰霜的模樣,誰見了都冷三分,唯獨對你,那低眉順眼的,溫柔多了。”
“就這個,那是你們不瞭解她,其實你跟巫參謀相處時間長了,她是一個很不錯的人。”冷鋒辯解道,他又不是木頭,咋不知道巫小云對他有意思,只是他還沒忘了秦虹,還有就算是回不去了,現在根本不想談什麼兒女私情。
“我們只看到她對你不錯,對我們,嘿嘿……”
“少在背後嚼舌根。去睡覺。明天還有任務。”冷鋒拍了一下叢虎的肩膀道。
“知道了。大哥,機會可是需要把握的,這可是你教我的。”叢虎嘿嘿一笑,抱起槍跑了。
“這小子……”冷鋒無奈的一笑,也好,他能從親人離開的傷痛中走出來,這是一件好事兒。
冷鋒摸了一下口袋,發現自己身上居然沒有煙了。他已經習慣了菸草的味道,而且,思考問題的時候,沒有它,彷彿就缺了點什麼。
一包香菸遞了過來,一擡頭,居然是巫小云。
“少抽一點兒,煙對身體不好。”巫小云臉頰微微泛紅,伸手比劃了一下道。
“我知道,謝謝你。小云。”冷鋒訕訕一笑,只有兩個人單獨面對面的時候。他纔會喊一聲“小云”。
巫小云甜蜜的一笑,轉身離開了。
冷鋒看到那純真無邪的笑容,不由的心中一陣暖流,也許叢虎說得對,自己該正視他跟巫小云的關係了。
“看不出來,巫小云那女人對你真是嘖嘖……”
“周雪,周大教授,你不覺的偷聽別人說話是一件很不禮貌的事情嗎?”冷鋒早就發現周雪躲在一角道。
“我哪有偷聽了,你們這大庭廣衆的,我是光明正大的好不,出來方便,正好看到冷大長官跟我們的巫大小姐在談情說愛,親親我我而已。”
“周大教授,你嫉妒了?”
“什麼,我嫉妒,追我的男人從這裡一直能排到洞門口……”周雪頓時被激的情緒一下子上來。
“人貴要有自知之明,就你這條件,要胸沒胸,要屁股沒屁股的,哪個男人看上你,那真是哎……”冷鋒的嘴巴毒起來,那也是能毒死人的。
周雪臉色一黑,看了看自己胸前,又扭頭朝身後看了一下,頓時感覺自己被羞辱了,正要找冷鋒理論。
卻發現冷鋒人影早就不見了。
“周教授,人家男歡女愛的,你湊什麼勁兒?”一聲嬌笑從周雪身後傳來。
羅秀雅穿一身花布棉襖的站在她背後,偷偷的抿嘴笑呢。
“我高興,怎麼了!”
“冷長官這樣的男人,也就是巫小云能看的上,一點兒情趣都沒有,你說呢,周大教授。”羅秀雅扭着水蛇腰,從周雪身邊走過。
“哦,還有一句忘了對你說了,你啊,沒戲!”羅秀雅忽然轉過身來,衝周雪輕笑一聲。
“誰說我看上那個野蠻人了……真是個小浪蹄子!”看羅秀雅扭動屁股,那渾圓的弧線,不由的讓她想起冷鋒的話,心中莫名的一惱,暗啐了一口。
這三個女人一臺戲,幸虧那位趙飛燕的性子比較冷,不善跟人交流,跟巫小云似乎還有過節,不然,四個女人湊到一起,這夜叉營有熱鬧看了。
當然,這些女人的存在,也提高了男人們的荷爾蒙的分泌,對凝聚部隊戰鬥力,作用還是相當大的。
這俗話說的好,男女搭配,幹活不累,打仗也是,男人總不能讓女人給比下去吧?
除了巫小云之外,這三個女人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就說那趙飛燕,冷鋒知道她跟巫小云不合,但是還是安排她跟巫小云一組。
今天晚上巫小云遭遇日本浪人武士襲擊,若不是她果斷出手殺敵,巫小云恐怕還真的難以脫身。
識大體,明大非!
這讓冷鋒對這個女殺手高看一籌。
派遣軍司令部,亂成一鍋粥了。
朝香宮急怒攻心,昏倒之後,參謀長飯詔守馬上給姑蘇的方面軍司令部發去了緊急電報。
內容大致是南京城內突然出現一股強大的反抗力量,在同一時間襲擊了佔領軍諸多重要目標,造成城內秩序諸多混亂,皇軍損失慘重。
最重要的是從上海調運過來的,準備發給皇軍官兵的軍餉被反抗組織給搶走了。
明天就是方面軍的“入城式”了,這個時候發生這樣的事情,對日軍而言,無疑蒙上的一層陰影。
他們雖然進入了這個城市,但這個城市並不歡迎他們,甚至是非常排斥他們,仇恨他們!
鬆井石根接到電報,差點兒沒從病牀上直接暴走!
那可是兩百七十萬日元,不是一筆小數目,這筆錢落到了支那人的手中,那會是什麼後果?
“電令朝香宮中將,務必給把錢追回來,否則,他就自己去跟大本營解釋去吧。”鬆井石根下完命令,嘆了一口氣,躺倒在病牀上,望着臥室的天花板,一陣挫敗感。
他忽然有一種感覺,佔領南京或許就是一個錯誤,應該跟支那政府談判的。
這樣雖然可能不能一下子令支那政府投降,但起碼可以獲得巨大的經濟和軍事利益!
而且還能不用像現在這樣,陷入抵抗的泥潭之中。
帝國這一步走的太快了,現在不管是他,還是帝國,都已經被徹底的綁架了,只能沿着這條路走下去了。
如果不能迫使支那政府投降,就只能武力征服這個國家了。
“鬆井閣下,原定於17日的入城式,還有‘忠靈祭’是否向後推遲幾日?”參謀長冢田攻來到鬆井石根的牀前,輕聲詢問道。
“不,不用改期,明天一早我就出發去南京。”鬆井石根搖了搖手道,這個時候,他也只能硬着頭皮上了。
這是早就定好的時間,如果推遲的話,勢必會影響到軍心和士氣。
鷹巢內,冷鋒躺下了,他也睡不着,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明天下午,那位日本華中方面軍司令官,鬆井石根大將就要來南京了。
這個時候,該不該熱烈歡迎一下這位侵華日軍最高指揮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