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特別小組來說,算是一個好日子。他們有了新教官,而且這個新教官還是他們心目中的偶像,這下他們可以向其它小組的兄弟炫耀一下了,大家對於這種事情都很熱衷。
當然得知此事的韓哲明和劉元生不是很滿意。兩人在訓練結束後,一起找到了張同。
“二當家,你偏心。你爲什麼只指導錢小新他們那邊,卻對我和三哥這邊不聞不問。”劉元生首先大聲的說道。
張同哪裡有偏向哪一邊,只是今天的事純屬巧合,算是趕鴨子上架。這下,可把張同愁壞了。他可是對劉元生這個莽漢有些沒有辦法。算了,既然他們也知道,總得給他們一些交待吧。張同心想着,他可不想今天一個晚上被他們這兩個大老爺們纏着。
“那這樣吧,你們分別通知一下,明天就開始考覈,到時候我在更具你們的實際情況,給你們每個組進行爲期一個月的強化訓練。當然,成績越好的,我的要求就越高,就怕你們到時候說我刻薄。”張同白了身旁的劉元生他們二人一眼,想要清靜會,都不得安寧。
劉元生和韓哲明一聽,高興極了。但是劉元生卻忍不住心中的喜悅,興奮的叫了起來。而韓哲明看到劉元生興奮的跑了出去後,韓哲明露出了一臉的神秘。
只見韓哲明慢慢的靠向了張同,張同正覺疑惑的時候,韓哲明開口了。
“二當家,咱們也算是生死之交了,你說是嗎?”韓哲明神神秘秘的說着。
自從韓哲明徹底的跟了張同之後,不知道怎麼的,就變成了現在的這個樣子。尤其是在張同面前的時候,一會裝深沉,一會又很無賴,和張同剛認識他的時候,完全像變了一個人似的。也許這就是別人說的,什麼樣的官,帶出什麼樣的兵,誰叫他張同本身就是這樣的一個人。
“你想說什麼?我聽你這話怎麼覺得有些害怕。”張同露出了一副吃驚的樣子,顯然是他還有些接受不了韓哲明的這個樣子,在他的印象中,韓哲明是做不出這樣的事來的。
但是隨之一想,張同卻是嚇了一大跳。難道他是玻璃,想和我斷背?張同心想着,差點沒吐出來,因爲這個時候張同只可以這樣想了,實在是韓哲明的動作讓張同覺得太過於猥褻了。
韓哲明倒也不覺得羞恥,張口就說:“二當家,你可不可以透露點明天的內容,確實是那湯姆森的誘惑力太大了,兄弟我如果得不到他,肯定會睡不着覺的。”
張同差點沒噴出來,他還以爲韓哲明會說出什麼驚世之詞來,沒想到韓哲明竟然是爲了這個。張同暗自感嘆了一下。他都不知道什麼時候韓哲明變成了和他一樣的財迷,而且樣子還極其讓人覺得噁心。
“至於明天考什麼,看在我們曾經一起出生入死過的份上,我就告訴你一人。”張同也是故作神秘的看了看屋外,確定了沒人後,將嘴巴湊近了韓哲明的耳朵。
韓哲明此時的心已經提到了嗓子眼,滿臉的興奮,看來張同是把他當作最好的兄弟,連這個都告訴他,韓哲明很是高興,同時也慶幸自己剛纔厚着臉皮問了一下,要不他還不腸子都給悔青呀。
只見張同的嘴纔剛剛靠近韓哲明的耳朵,原本神秘的表情立馬變得極爲嚴肅。大聲的對着韓哲明吼了一句。
“沒門。”
韓哲明本來很是期待的臉立馬變得很是驚訝,這下他可算是招惹到張同了,韓哲明知道,張同肯定還要說點什麼,但是爲了自己少被噴些口水,韓哲明只好打算,找個理由混出去。
誰知他的理由還沒說出口,就聽到張同已經開始發飆了。
“一天就想着這些歪門邪道,我記得你以前不會的啊,怎麼現在也學成了這個樣子,哎~”張同輕輕嘆了一口氣,擺出了一副居高臨下的陣勢。
韓哲明則不好意思的在旁邊陪着笑臉,雖然和張同在一起讓他變了不少,但是他至少沒有張同那樣的厚臉皮。
“明天要是你們的成績不好的話,別怪我拿你們組開刀。”張同這下說的話,的確夠韓哲明喝一壺的了。
韓哲明一聽,臉上的笑容頓時間消失了,他沒有想到張同翻臉的速度居然趕得上翻書了,爲了明天不出糗,也爲了不被張同拿來開刀,韓哲明只好夾着尾巴,悻悻的走掉了。
這一天對於姜源安來說,發生的一切確實是讓他感覺太突然了,從他回到了特別小組的臥室後,就一直坐立不安,他也不知道爲什麼。就連每天晚上組織的各種偵查,僞裝的課程,姜源安也沒有去學。一個人坐在牀上靜靜的看着屋外的月亮發呆。
就在這個時候,張同走了進來。
“怎麼了,還在想今天的事。”張同坐在了姜源安的身旁。
姜源安聽到聲音,扭頭看了看,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讓他矛盾的張同,立馬又將頭扭了回去,一句話也不說,裝作沒有看見一樣。
張同早就料到了姜源安會這麼對他,從兜裡掏出了香菸,點燃後遞到了姜源安的面前。
姜源安倒也不客氣,伸手就將香菸叼在了嘴裡。
一見他吸着自己的香菸,張同的心中就有了幾分的把握,都說吃人嘴軟,看你這下還有什麼說的,張同心想着。
“我們都是男人,有身事的話,你說出來,我們用男人的方式來解決問題,不要像一個娘們一樣,彆彆扭扭的,我不喜歡。”張同擺明了自己的態度,也把自己此行的目的說了出來。
姜源安深深的吸了一口煙後,緩緩的說道:“好,居然那麼說,我也不怕告訴你,我覺得你沒有資格做我們的二當家。”
張同點了點頭,示意姜源安接着說下去。
“你有什麼資格我告訴你,以前的二當家絕不會像你這麼對待自己的兄弟,讓他們餓着。更不會像現在一樣,動不動就挨罰,另外,你沒有讓我可以信服你的任何一點。”姜源安看都不看張同,就嘰裡呱啦的說了一大堆不滿意張同的話。
張同笑眯眯的看着姜源安,他要的就是姜源安把這些說出來,要不他心裡的這個結就永遠打不開。
“那你認爲什麼樣的人才可以做二當家,纔可以讓你信服。”張同疑惑的看着姜源安問着。
“最起碼他會懂得尊重我們弟兄,不會像你一樣,一些時候簡直就不把我們當人看,更別提當兄弟,你要是想讓我信服你的話,也可以,那就是你得做出和朝鮮人刺殺白川義則那樣的事,刺殺個把日本的高級軍官,那我就佩服你有膽略。我姜源安今後絕對不和你說不字。”姜源安算是破例了,對着張同說了那麼多,也好在今天發生的事,要不然現在張同只有做冷板凳的份。
張同一聽,覺得還是比較滿意,看來自己的保密工作做得不錯,就連這個姜源安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是爲了可以收服這個姜源安,張同還是打算將一些事情告訴給姜源安知道。
“我想問你一下,父母打孩子是爲了什麼,我想這個我不用說了吧,另外,你說要我做一件驚天動地的事,那很簡單,我想問問以前做過的算不算。”張同不以爲然的說着。
韓哲明一聽,着實是驚了一下,但是他也有些不敢相信張同真的會做出什麼樣的大事,他定了定神,開口就說:“只要你說出來,讓我覺得你做的事配得上讓我敬佩你,那也算。”
張同撇嘴笑了笑,這對於他來說,還不是小事一件吶。
“在槍林彈雨中打掉日軍的2輛坦克,你看這樣的事情算不算。”張同並沒有將白川義則的事說出來,他也沒有打算說,只好將自己的舊賬翻了出來,只希望可以快點將姜源安這頭犟驢給牽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