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守軍團長的令下,短短不到片刻的功夫,整個兵營已然是全部被回援的守軍士兵封鎖起來,守軍士兵如此大的陣勢,令兵營四周街面上之前那些圍觀,指指點點議論紛紛的看熱鬧人羣,也依然是早就驚慌四處逃竄,哪怕是大膽的也都躲得遠遠的,深怕會惹到麻煩上身。
這下一來,四周本還是很熱鬧的街頭巷尾,變得連一個人影都見不到,家家戶戶門窗緊閉,全部都躲了起來。
儘管說守軍的兵營並不小,但是,面對着兵營內大量守軍士兵的圍追堵截,葉天只能是拎着手槍,時不時的開上幾槍,幹掉一倆個追擊堵截的守軍士兵,扛着已經是昏過去王安,不停的躲避撤退,
可是,這些守軍士兵也不是吃素的,並沒有用太長的時間,在這些守軍士兵的追擊堵截之下,大腿上也掛了彩,殷紅的鮮血浸透了褲腿,整個人行動速度無疑是也是變得相當遲緩,依然是險象環生。
尤其是這些守軍士兵們待發現葉天中槍負傷了之後,越發的瘋狂追擊堵截。一個個恨不得將葉天生吞活剝了一般。
在這些猶如瘋狗一般的守軍士兵追擊堵截之下,葉天連包紮的機會都沒有,只能是強忍着傷口的疼痛,吃力的扛着王安且戰且退,整個人已然是不停的大口喘息着粗氣,豆大的汗水順着臉頰直流,後背都溼透了,整個人好像從水裡撈出來的一般。
葉天心中暗自焦急不已,整個心都已經是跌入了谷底,之前絲毫沒有將守軍士兵放在眼裡的他,顯然是沒有料到這些守軍士兵會這般的難纏,眼下這種情況,他心裡在清楚不過,若是再這樣下去,他根本堅持不了多長時間,別說是還想要闖出去,恐怕是他們倆個人都得要搭在這裡。
“靠!幹裡涼!”葉天扛着王安,口吐芬芳,心裡將這些守軍問候了一遍,整個人不禁把心一橫,扛着已經是昏迷不醒的王安,連續的朝着前後圍追堵截的守軍士兵開了數槍,將手中這支裝備着消聲器的P18C手槍彈夾內的子彈,全部打光傾瀉到了這些守軍士兵的身上。咬牙忍着大腿傷口的疼痛,猛然間幾個箭步斜刺裡就竄到了兵營內一間屋子的門口,直接破門而入。
那些圍追堵截的守軍士兵一見到葉天衝進了堆放着雜物的倉庫之內,迅速的將整個屋子團團包圍了起來,黑洞洞的槍口齊刷刷的瞄準了倉庫。
或許是這些守軍士兵自認爲他們已經是將葉天團團包圍,就吃定了葉天,並沒有像剛剛圍追堵截那般,直接一下子衝上來將葉天干掉,而是在將葉天圍堵在廢棄的倉庫之內後,馬上便彙報了上前。
如此一來,這無疑是給了葉天一席喘息的機會,整個人依靠着槍,緊盯着倉庫外面,迅速的從系統倉庫之內掏出急救包和腎上腺給自己紮了倆針。
隨着身上傳來了一股股暖流,葉天整個人差點舒服的叫出聲來,大腿上的傷口處彷彿像是螞蟻咬了癢癢的,肉眼可見一枚彈頭猶如擠牙膏一般被弄了出來。掉落在了地上,迅速的止血結疤,大腿上的傷勢前前後後加起來也不過是十幾秒鐘的時間而已,便已經是完全恢復。
若不是現在被大量的守軍士兵給圍在了屋子裡情況危急,任誰也不曉得這些癟犢子啥時候衝進來,否則,葉天只怕是早就已經是閉上了雙眼,好好的享受這一舒爽的時間。
這會一個守軍士兵已然是急匆匆的跑到了守軍團長的近前,馬上向着守軍團長敬禮彙報道:“報告!團座,我們已將人堵在廢棄的倉庫之中!”
“好!”守軍團長眼中的兇光大盛,陰沉的臉色顯得越發的猙獰,看了一眼不遠處,已然是趕到正在全力撲滅大火的消防隊一眼,轉身帶着一衆部下,大步流星的朝着廢棄倉庫那邊而去,他倒要看看到底是誰膽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很快,僅僅只是片刻的功夫,守軍團長便是帶着自己的一衆部下來到了廢棄堆放雜物的倉庫近前,瞧着四周已然是被部下一衆士兵團團包圍起來的廢棄倉庫,身上充斥着濃濃的煞氣,眼中泛着兇光,並沒有直接命令手下士兵衝進去,將人幹掉,而是跨步上前。
一旁這些將槍口齊齊瞄準的廢棄倉庫的守軍士兵們,待見到了他們的團長走上近前,在警惕着倉庫方向確保團長安危的同時,不禁連忙自動爲他們的團長閃開了一條路。
“裡面的人給我聽着,我是警備團長劉崇喜,你已經被包圍了,限你十秒鐘之內,立即放下武器投降!這是你唯一活命的機會!”守軍團長大馬金刀的站在廢棄倉庫近前,雙眼死死的盯着倉庫,絲毫不擔心裡面的人會開槍,不禁大聲的朝着廢棄倉庫裡喊起話來。
很顯然,守軍警備團長自以爲吃準裡了裡面人想要活命的心思,在他看來,在這種情況之下,整個倉庫四周都已經是被他的手下士兵包圍了,只要裡面的人不是傻子,馬上就會放棄武器出來投降。
若是換做其他人,守軍警備團長的這番喊話,或許還有可能會管用,可躲在廢棄倉庫之內卻是葉天,儘管現在王安昏迷了過去,或多或少的拖累了葉天,但是,
守軍警備團長讓他投降,簡直就是在癡人說夢,想屁吃呢。
更何況是這會葉天早就已經是有了充足的準備,在聽到了守軍警備團長限時讓他放下武器投降,葉天嘴角不禁露出了一絲的冷笑。掂量了一下自己手中的碎片手雷,直接開來拉環捏在手裡,心裡默默數了三個數,直接便是從沒有玻璃的窗口向着守軍警備團長投擲了過去。
“嗖!”碎片手雷帶着風聲,從窗口飛出,在半空之中劃過了一道拋物線,直奔着守軍警備團長劉崇喜的位置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