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秀兒沉思片刻,道:“不能明着玩陰的,但咱們可以跟日本人虛以委蛇,你可以口頭上答應千葉百合,讓她放鬆戒備,到時候咱們再派人潛入日本,伺機將孩子搶回來。”
李若風輕輕點頭道:“嗯,不過,秀兒,我不想再跟那賤人見面,這事可能還得麻煩你多上心。由你出面跟那個賤人打交道,可能比我親自跟她談效果會更好。”
“嗯!這件事就交給我來辦。”林秀兒非常乾脆地答道:“就由我這個正室大房太太來對付她好了。”
“秀兒,真的非常感謝你的理解和支持。”李若風緊緊地摟着她,深情地道。
“傻瓜蛋,跟我還講什麼客氣。人家整個人都是你的,不幫你還幫誰。”林秀兒抱着他的脖子,額頭抵着額頭,“這一回人家就原諒你了,但你得保證,今後再不會發生這種事,不準在再外面亂給女人下種。”
“我保證我的種只給我的親親秀兒。”李若風一邊吻着一邊說道。
林秀兒將身體貼緊他,熱烈地回吻着他,“哥,我現在就要你的種……”
李若風聞言心中慾火狂熾,翻身就把她壓在牀上,隨着一陣狂熱的長吻,她身上的衣裝越來越少。
林秀兒用同樣的激情回報他,在她爲他寬衣解帶的同時,她也在手忙腳亂地替他解除身上那些礙事的遮掩物件。
他的吻從她的額頭,眼睛,耳際,玉頸,一路下移到豐滿堅挺的酥胸,再沿着玉feng朝下,遊過平原,靈蛇般的大舌一直鑽到那流着潺潺玉液的黑草桃源密洞……
“啊……哥……不要……那兒髒……”她嬌軀陡然一陣抽搐,口中叫着不要,但一雙玉手卻是用力抓着他的頭,往她雙腿之間壓……
………
“哥,你讓秀兒美死了,爽死了……”激情過後的林秀兒,像條美女蛇似的纏在他的身上,“秀兒今後天天要……”
李若風抽着事後煙,大手在她翹滑圓潤的臀部輕輕撫mo着,“只要秀兒想要,哥就讓你成爲這天下最幸福的女人。”
“哥,你是不是也這麼讓那個女人這麼美過……”
“啪啪”兩聲,李若風在她豐臀上不輕不重地拍了兩巴掌,“不准你提那個賤人。”
林秀兒用身體輕輕搓揉着已經繳械投降的小若風,一邊吻着他堅實地胸膛一邊呢聲道:“哥,人家還想要……”
“姑奶奶,您就饒了小的吧。”李若風狀似呻吟般地哼道:“再來的話,咱們今天就什麼正事也別幹了。”
“那行吧,姑奶奶就暫且放過你,晚上回家再找你算帳。”林秀兒聽他提及正事,也不再跟他糾纏,從他身上爬下來,光溜溜地扭着纖腰朝放在辦公桌邊的熱水壺走去。
要說這男女間的事,女人的耐力天生就比男人強。
李若風被這番激情折騰得筋疲力盡,但林秀兒卻還有餘力打着熱水擦完自己的身子還能幫他清理身上殘留的愛的痕跡。
調笑嬉戲中,二人穿戴整齊,馬上將工作重心轉投到當前河西行省地方經濟建設工作中。
不得不說林秀兒的確是那種上得臥牀又出得廳堂的賢內助,她在妻子和秘書兩個角色的轉換方面做得相當的到位。
她有條不絮地將二人的話題從當前河西行省下轄地方政府的人事任命的部分變動,到工業區的規劃建設、酒泉社會科學院的組建、人口普查及民政福利工作、土地改革工作的推行進度、資金使用情況及存在的缺口等等向李若風進行闡述,最後,總結道:
“綜上所述,目前我們最大的問題,不是資金和資源,而是各方面人才的缺乏,特別是基層幹部,這個問題如果不盡早解決,將在今後的工作造成極大的隱患。現在很多鄉鎮地方治理工作,都是當地的駐軍在兼管,也就是說,從某種程度而言,我們河西行省絕大多數地方是實行軍事管制,這對於民生經濟工作的開展非常不利。”
李若風一邊抽着煙噴雲吐霧,一邊在原地來回走動着,“看來這方面單靠四叔也不是個事,我有必要親自到北平、上海等大學院校走一趟,就是拐騙綁架,也得弄一批專家學者來西北!”
“若風,其實當初如果不是將張韶雅、吳應祺他們那幾十號人送走,我們現在人員使用上就不會有如此被動。”
“不把他們趕走,我們根本就不可能這麼輕易拿到河西行省的最高軍政權。”李若風擺手道:“我們根基未穩,羽翼未豐,在政治上如果沒有南京政府的支持,要想在河西走廊立足,比登天還難!秀兒,你記住一點,不管將來我們發展得怎樣,在意識形態這類問題上,我們絕不能跟‘赤化’這兩個字沾邊。馬仲英就是跟他們走得太近,才導至被南京政府雪藏,一敗塗地。”
“嗯。”林秀兒點頭道:“若風,大伯從德國弄回來的那些猶太人,目前到時深受好評,我覺得咱們可以跟大伯要求,讓他老人家再多弄些猶太人到西北來。”
“這是肯定的。”李若風想也沒多想便答道:“關於猶太人的移民,我親自來抓,明年年初,我可能會到歐洲走一圈,這不僅僅是解決工業技工和金融領域人才的缺乏,地獄火的擴編也是勢在必行。”
頓了頓,李若風繼續道:“秀兒,有個工作,可能需要你來主持,我才能放心。”
“什麼工作?哪方面的?”林秀兒問道。
“我打算成立一個新機構,這個機構的主要工作,是對我們目前所有下屬的部門進行監督、調查。”李若風面色肅然地道:“沒有監督的權力,是滋生腐敗和背叛的溫牀。我用人的原則,是用人要疑,疑人也可用。我從不相信什麼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需要通過一種機制和機構,來約束管制任何用人單位的任何人。這個機構,我定性爲安全部門,暫稱安全局,權力很大,歸我直屬領導,對任何危及我們家族利益和民族利益安全的人和事,安全局都有權隨時進行調查、逮捕、槍決。鑑於它的重要性和隱秘性,這個部門的主要負責人,必須是我最信得過的人。因此,秀兒,我需要你放下交接現有的工作,全力以赴主持組建安全局。”
林秀兒眼帶不解之色地問道:“不是有個軍情局嗎?這兩者的工作有沒有可能重疊?”
“軍情局是軍情局,兩者性質從本質上不一樣。”李若風眼神深幽地道:“安全局的監督範圍,包括軍情局!”
林秀兒緩緩點了點頭,道:“我明白了,那我現在手頭上的工作,交由誰來負責?”
“你手下有沒有合適的人推薦?”李若風習慣性地擡手用食指摸了摸臉上的疤痕。
林秀兒閉目沉思了一會兒,道:“我表妹秦雪可以。她是我大姨的女兒,我已經帶了她大半年了,爲人機靈,身手也不錯,而且還讀過女子中學。我現在有很多工作都交由她處理。”
“嗯,呆會兒你帶她來讓我見見。如果行,機要科就交給她來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