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福子一走進裡面,就去拿牆邊的一個破箱子上面的一個小皮箱。
“這些時間多虧了你們。真的很感激你們。”那女人感激地說道。
“嬸子,白天出現了一些事情,我們得趕快離開這裡。”小福子看着他們說道。
“怎麼,出現了什麼事情?我還沒見到他呢?又要打仗了嗎?”那女人說道。
“他很好。嬸子,現在我們快走,我的任務就是保護你們。記住了,要是有人問你們是哪裡人,叫什麼名字,都不要說。”小福子說着拎着箱子就要往外面走去。
“嗯,知道了。”女人說道。
“媽媽。我怕。”那孩子說着就抱住了自己的媽媽。
“別怕。有我在。”小福子說着就在孩子的頭上輕輕地撫摸了一下。
說着,他們就走出外面來了,誰知到,剛一走出外面,讓小福子大吃一驚。
在他們的前面,梅文傑已經帶着特務們用槍指着他們了。
“上去,捆住他們。”梅文傑命令道。
幾個特務蜂擁而上,把小福子他們捆了就走。
“隊長。”一個特務來到梅文傑的身邊噶昂要問什麼。
梅文傑說道:“立即審問,一定能從他們的身上得到我們要的東西。”
說着,就把小福子他們押上了車子。
在劉世強的辦公室裡,劉世強坐在自己的位子上,把一雙腳放在辦公桌上,他的斜對面門口的椅子上坐着蔡夢瑤,她這時正在看着一張報紙。
一會兒,劉世強站起來就要往外面走去。
“劉世強,你你現在不能離開辦公室。”蔡夢瑤看了他一眼,說道。
“哼,梅文傑剛完事,你又來了。”劉世強慢慢地轉過身來,看着坐在一邊正看着報紙的蔡夢瑤說道。
“暫時內部監視,這是局長的命令。”蔡夢瑤看着劉世強微笑着說道。
“我去買包煙總行吧。”劉世強看着蔡夢瑤說道。
蔡夢瑤只是歪着頭看了劉世強一眼,露出兩行潔白的貝齒微微的一笑,那意思就是不能。
劉世強無奈,只好慢慢地回到自己的辦公桌邊,搖動了幾下電話開始接電話了:“喂,給我接梅文傑的辦公室。”
這邊的蔡夢瑤從躺椅上站愛來,來到了他的附近,看了他一眼,又繼續看自己的報紙了。
他站着聽了一會兒,拿下聽筒,看着蔡夢瑤說道:“哎,你看,都沒有人接。什麼意思,怎麼總監控我一個人?”
“梅隊長抓了一個共黨,正在審問。”蔡夢瑤看着他說道。
“別老拿着共黨說事,賊喊捉賊的事多了。”劉世強說着就坐到了自己的椅子上,翹起了二郎腿。
蔡夢瑤也來到自己的辦公桌前,把剛在自己手裡的文件放到了桌子上面。
劉世強無奈,坐在自己的椅子上面,擺弄起了呆在自己手指上的那枚綠寶石的戒指。正在這時,忽然,他的桌子上的電話鈴響了起來
。
蔡夢瑤練忙走過來拿起電話接聽,少頃,她放下聽筒,搖擺樂一下俏麗的身子,看着劉世強說道:“劉世強,局長有請。”
劉世強聽了,一擺身子,拿起辦公桌上的軍帽夾在自己的腋下,帶頭走出而來辦公室,蔡夢瑤也緊跟着他走出了辦公室,並順手把門給關上了。
在江南城軍統局的會議室裡,會議桌的兩邊,整整齊齊地坐着幾個科長級別的人,橫頭端坐着陳希如,一邊是魏志品,樑如吉,蔡夢瑤;另一邊是馬吉平,梅文傑,劉世強。
陳希如今天的精神特好,梅文傑今天也是俏生生的坐着。
劉世強的坐法可就不同了,他把自己的一條腿放在椅子上,一條胳膊放在椅子背上,整個身子歪斜着坐着,臉上是一副嬉笑怒罵皆成文章的樣子,完全是一副玩世不恭的花花公子的模樣。
這時,陳希如把自己的兩隻手放在會議桌上,咳嗽了一下說道:“今天的會議就是給張文光的事情做一個了斷。張文光在我們的眼皮底下被共黨刺殺,這說明什麼?這說明在我們的內部不乾淨。好了,餘下的事情,梅文傑,你就說吧。”
他用手指敲着會議桌說道。
“大家知道,張文光的事情在我們的安排下受到特別保護的。這件事情起先只有很少幾個人知道,但後來參與進來的人就多起來了。”梅文傑看着在坐的每一個人繼續說道:“但是,共黨爲什麼會知道他被安排在那裡?爲什麼會知道的怎麼詳細?這就說明問題出在我們這些人的中間。”
這時,魏志品用自己的手掌敲了幾下地面說道:“照你的話說,這個共黨就是在我們在坐的這些人中間。”
“對,要是沒有知道核心內容的人透露,共黨能知道的這麼詳細嗎?他們就能夠這樣迅速的找到具體的地方嗎?”梅文傑接着說道。
“張文光的保護計劃是我起草的,已經報送南京了。在國防部這樣的地方也有共黨的坐探,其他的地方也就更不用說了。難道就不能有被共黨買通,爲利益所驅,出賣黨國的情報的嗎?”魏志品說道激動的地方站起來,“篤篤篤”地拄着手杖來到梅文傑的身邊說道。
“有些人爲了幾根金條的利益,就可以出賣黨國的情報了。”這時,馬吉平也激動地說道。
“馬吉平,只要有金條,你就會出賣情報了。”陳希如看着馬吉平說道。
“不不不,我怎麼就能爲了幾根金條就出賣黨國的情報呢。真是天大的笑話。”馬吉平急忙辯解着說道。
“魏志品,那次你爲什麼要釋放我抓捕的學生?”梅文傑來到魏志品的身邊問道。
“那是因爲我看不慣你們的行爲。非關即殺。這樣下去,只會更加激起學生的憤怒,把他們推向共黨的懷抱。”魏志品看着梅文傑說道。
“可是你知道我抓捕的那些學生因爲是有共黨的嫌疑嗎?你這樣做,我可以說你是在包庇共黨,我更可以說你就是共黨。”這時,梅文傑來到魏志品的身邊大聲地說道。
“你這是污衊!”魏志品一聽,不覺大怒。
“你要看事實嗎?讓她們進來?”這時,梅文傑說着向着外面招一下手。
這時,幾個特務押着魏志品的老婆孩子來到了會議室的門口,他的孩子一件自己的爸爸,就立即叫道:“爸爸。”
“你們怎麼會來到這裡的?”魏志品萬分吃驚的看着自己的老婆孩子問道。
但還沒等他的老貧婆說話,她們已經被特務押走了。
“你要知道她們是怎麼回來到這裡的嗎?要知道,一個國軍的少校的家屬,要想從淪陷區來到這裡,要麼是有人護送,要麼是有共黨接應。而你的老婆且且是有共黨接應來的。把他擡進來。”梅文傑說到這裡,向着外面吩咐道。
這時,有三個特務擡着已經犧牲了的小福子來到了門口。一會兒,陳希如揮了揮手說道:“擡走吧。”
“真是有他招供了你就是潛伏在我們內部的共黨臥底。”梅文傑大聲地說道。
“你們這些黨國的敗類,我跟您那你們拼了!”魏志品說着拿起自己的手掌就要跟梅文傑拼命了,早就站在他身邊的幾個特務一擁而上,立即就架住了他。
這時,劉世強這才知道,昨天火車站裡沒有動靜,是因爲小福子沒有離開。而自己的一個策反計劃,卻是給魏志品帶來了一場災難,還拖累了他的家屬。
他的心裡感到了深深的不安。
這時,魏志品已經被幾個特務架到了門口,但他還是在大聲的叫着:“你們這些黨國的敗類,黨國就要給你們這些人丟掉了。”
這時,劉世強用自己手裡的筆,“篤篤”地笑了一下會議桌說道:“我要說兩句。梅隊長,即使他的家屬在淪陷區,也不能說明他就是共黨啊。你不要因爲跟他有了過節就這樣不負責任的做事情。”
“劉世強,我跟你也有過節,我怎麼沒有專門對你呢?”梅文傑聽了,把她的兩隻手支着會議桌,看着劉世強大聲地說道。
“行啊,你還記着這事,整完魏志品就來整我吧。”劉世強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大聲地說道。
“劉世強。”梅文傑大聲說道。
“小強,別添亂了。”陳希如看着劉世強也大聲的叫道。
這時,劉世強看了他們一眼纔沒有再說話了,只是萬分氣憤的看着她。
這時,陳希如把他的一隻手放在會議桌上,一隻手靠在椅子背上,支着自己的額頭,也是一聲不響地看了他們一眼說道:“魏志品的事情已經水落石出。”。
一邊的樑如吉緊張地看着他們,又緊張地看着自己身邊的蔡夢瑤,彷彿就怕他們傷到了她。而蔡夢瑤雖然平靜的坐着,但他的豐滿的胸脯卻在急劇的起伏着。
其他的人也都不敢多說什麼了,以防引火燒身。
“小梅,魏志品的事情就有你來審問,我相信,就會有很多的情報。”陳希如看着梅文傑說道。
“是,屬下這就去辦理。”梅文傑答應着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