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什麼時候的事情?”梅文傑轉動着眼珠子想了一下問道。
“聽說他錢了一屁股的債,昨天夜裡,被賭城的人殺死的。”那小特務看着梅文傑說道。
“什麼人殺的?有線索嗎?”梅文傑破有點吃驚的轉動着眼睛,想了一下看着他問道。
“他身上所有值錢的東西都被搶走了,聽說是賭城的人殺的。”那小特務看着她說道。
“這個沒骨氣的傢伙,不管他了,你幹自己的事情去吧。”梅文傑想了一會兒對着那小特務說道。
“是。”
那小特務答應着走了。梅文傑想了一下,也就走進了自己的辦公室裡。
………………
解放區,李科長的家裡,在李麗的房間裡。
小李麗正在自己的牀鋪上面蹦跳着,握着自己的小手做着手槍的樣子,“砰砰”的叫着放着槍。
這時,李科長從外面走了進來。
“爸爸,你的背後180度有特務。”小李麗看着自己的爸爸說道。
“噢。”李科長說了一聲,也立即把自己的手握成手槍的樣子,飛快地一個轉身,對着自己的背後“砰砰”的就放槍了。
“你背後18度也有特務。”李科長說着就對着女兒背後的牆壁“砰砰”放槍了。
完了一會兒,小李麗感覺到不夠新鮮了,就說道:“爸爸。我們來玩一個新遊戲。”
“哦。什麼新遊戲?”李科長看着自己的女兒笑着問道。
“咱們玩一個捉特務的遊戲。”小李麗看着他的爸爸說道。
“好,你扮特務,我扮戰士。”李科長說道。
“我扮戰士,你扮特務。”小李麗搶着說道。
“好好,我扮特務,你扮戰士。”李科長說着就走到外面:“你躲好了,我來了。”
“砰砰,砰砰。”李科長說着就裝着特務的樣子,拱着腰四處看着走了進來。
“啊,我被你打中了。”李科長說着就一下子躺倒在地上,
“爸爸。”小李麗叫着從牀上來到她爸爸的身邊:“爸爸,爸爸,你沒事吧,爸爸。”
她畢竟是小孩子家,看到自己的爸爸一下子就躺倒在地上了,以爲自己的爸爸除了什麼事情了,就驚慌地來到李科長的身邊,大聲的叫道。
這時,李科長一下子從地上做起來,抱住了自己的女兒,倒是把小李麗嚇了一跳。
“爸爸,你真壞,不玩了。”小李麗說着就要從李科長的身上離開。
“來,再玩。”李科長這時忽然好像有激發了他的童心,笑着對自己的女兒說道。
“砰砰。”緊接着,父女兩有開始對射了起來。
“哎喲,爸爸我被射中了。”小李麗說着一下子就倒在李科長的懷裡。
“哎呀,麗麗,你在說什麼啊。這麼不吉利的話,以後不許說了。”隨着聲音,劉梅走了進來。
“我們是在鬧着玩兒。”李科長笑着說道。
“鬧着玩也不能說這樣的話。”劉梅看着他們父女倆說道。
“爸爸。我要你舉我。”忽然,小李麗又說道。
“好了,看你都是汗了。”李科長笑着看着女兒說道。
“爸爸你這兒也有汗了。”小李麗指着他父親的胸脯上的汗跡說道。
“好好,爸爸舉你,”立刻上說着就彎腰抱起自己的女兒,一下一下的舉了起來。
可誰知,他剛把女兒放下,他自己就閉上眼睛,一下子就倒在了地上。
劉玉梅一看,大吃一驚,急忙蹲下身去大聲的叫道:“啓明,啓明。”
旁邊的女兒卻因爲有了剛纔那一次的經驗,還以爲自己的爸爸有事想剛擦那次一樣的是裝出來的,就說道:“爸爸沒有事的。”
但是,當她看到自己的媽媽多次的叫喚下,爸爸還是沒有動靜,也就立即慌了神,大聲的叫喊了起來:“爸爸,爸爸,你沒事吧,爸爸你別嚇我啊。爸爸。”
醫院的一個病房裡,劉玉梅剛剛給李科長打好針,李科長用自己的右手,按着左手胳膊上的注射處,看着自己的愛人劉梅醫生。
劉玉梅十分憂鬱地看着自己的丈夫李科長說道:“你是中毒了。”
“你說什麼啊,我怎麼會中毒呢?”李科長看着自己的愛人劉玉梅不相信地說道。
“你中的毒和馮剛的毒素一樣。化驗的接過是我做的。”劉玉梅十分肯定地說道。
“是嗎?”李科長問道。
這時,他的眼前出現了那次在譯電室裡面的情況。
戰士丁四很是不相信的說道:“怎麼會呢?明明聽到他有電臺的。要麼是他轉移了,那可又轉移到哪裡去了呢?”
李科長看着他,順手拿起了桌上的一個茶杯,喝了一口茶,這才發現自己喝錯了茶,自己喝的那個茶杯,原來是馮剛的。
“對不起,我喝錯了你的杯子。”李科長看着馮剛抱歉地說道。
“沒關係,那是我剛泡的茶葉。”馮剛擡起頭來,看着李科長微笑着說道。
“幸虧你喝得少,只喝了一口,還有生命。”劉玉梅十分擔憂的說道。
“梅,我的病情有危險嗎?”李科長看着自己的愛人劉玉梅醫生問道。
劉玉梅聽了,一邊輕輕地搖了搖頭,一邊整理者注射用品,輕輕地說道:“暫時沒有生命危險,只是這種毒素很厲害,他會慢慢地破壞你的腦神經,最後,是你的各個器官全部衰竭。”
“不會吧。”李科長看着劉玉梅不信的問道。
“這種毒素很特別。我的這種針劑只能延緩毒素的蔓延。啓明,你馬上住院,有我給你治療。”劉玉梅看着李科長十分急切的說道。
“我不能住院,梅,你知道現在的形勢有多複雜,我怎麼能住院呢。”李科長一聽就着急地說道。
“你必須得住院。”劉玉梅十分堅決地說道。
“我不能住院。我是這次行動的總負責。”李科長說道。
“可是,你是我的丈夫,是我女兒的父親。你要是對這個家有感情的話,就必須聽我的話。”劉玉梅說着,一把就拽住了李科長的胳膊,深情的看着他。
李科長聽了劉玉梅道話,一時間也找不到更好的理由了,但是稍停,他就說的:“得得得,但是我不能住院。”
說着,李科長就掙脫了愛人劉玉梅的手,風風火火的走了出去。
“你。”劉玉梅看着從自己的身邊走出去的丈夫,皺着眉毛,十分擔憂地輕聲說道。
公安局的審訊室裡,牛柺子坐在手上戴着手銬,坐在李科長的對面。李科長的兩隻眼睛就像是兩把鋒利的匕首一樣,直刺着對方的心理。
李科長的旁邊坐着大個子,他正拿着筆準備着做記錄。
“牛柺子,你覺得難道我們只有相信你纔有辦法,沒有別的辦法了?”李科長及你進的盯着牛柺子問道。
“該說的,我都說了。就看你們的了。”牛柺子懶洋洋地看着李科長說道。
“牛柺子,你說我們之間是一場政治鬥爭。如果找你說的那樣,你們的政治鬥爭就是暗殺,爆炸,破壞。那你們的政治就得通通死亡。”李科長看着牛柺子說道。
牛柺子看着李科長,沒有說話。
“牛柺子,我告訴你,我李啓明是一個講信用,重信譽的人。你要是能夠配合我們的行動,我一定能讓我們的政府寬大你。”李科長看着牛柺子說道。
“我真的能信任你嗎?”牛柺子似乎有點不信的看着李科長問道。
“你當然可以信任,我說話是絕對算數的。但具體還得看你配合的怎麼樣?”李科長看着牛柺子說道。
“可是我知道的很少。”牛柺子好像很有點爲難地說道。
“那就把你知道的都跟我說。”李科長看着牛柺子說道。
“老和狐狸要在我那裡接頭。”牛柺子看着離開開着說道。
“具體時間?”李科長問道。
“具體時間……”牛柺子正要說話,可就在這個時候,他的眼前閃現出了那夾在一疊鈔票裡面的一張通知:
8月15日在牛柺子香火鋪接頭。
對,我不能告訴他們真正的時間。就說一個比這個日子早一點的日子,讓他們去瞎折騰吧。牛柺子在心裡暗暗的說道。
這樣想着,牛柺子就說道:“是16日。”
“你真的確定是16日嗎?”李科長看着牛柺子問道。
“確定,一點不錯,是16日。”牛柺子十分確定地說道。
在醫院裡的化驗室裡,李玉梅正在翻閱着一本已經發黃的厚厚的書籍,看了一會兒,她把書本放到一邊的桌子上,皺着眉頭坐下來開始寫信了。這時她寫給一個蘇聯科學家的求救信。
她一邊想着,一邊用十分流利和優美的俄文寫着:
尊敬的安德列老師:
我今天給你寫這封信,是向你緊急求救,希望得到您的幫助和知道。
我的丈夫在執行任務的過程中,不幸中毒了,所中的毒素和侵華日軍371部隊所研製的毒素十分相似。
我目前找不到更好的解藥,因此,希望敬愛的老師予以幫助和指點。
您的學生
劉玉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