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立過的很自在,過完了元旦,也沒去處理什麼工事,交給了大管家龍文章,龍文章現在是越來越熟悉這一切了。
做的是如魚得水,從邪氣凌然變成了道貌岸然。
沒錯。
很多時候龍文章就得道貌岸然的接待那些訪客,各省的代表,反正林林總總的都交給了他。
這不嘛。
上海這一戰,不僅痛殲日軍,還繳獲了大批軍火,手槍、機槍、火炮,無以計數,龍文章就琢磨交給那些俘虜兵。
組成新的師團。
俘虜兵裡可以抽出兩萬人來,就是兩個師。
火器,火炮,足夠用。
韓立就答應了,組成了一個炮兵師,還有一個機槍師,這回,龍文章正忙着訓練和整編呢。
算是在內部消化戰鬥之後的一些有益作用。
而作爲戰敗方的日軍,可就不怎麼樣了,可以說已經徹底懵逼了,徹底的傻眼了。在艦隊和空軍被消滅之後。
整個日本瞬間失聲了一樣。
全都不知道怎麼辦了。
所以才許久沒了消息,因爲完全被這樣的消息,震驚住了。
當然。
陸戰部可是吵吵個不停,所有人都做不住了。
三大艦隊,一個潛艇艦隊,還有千架零式戰鬥機全部被全殲。
讓陸戰部已經沒有掩面去和海軍部接觸了。
顏面掃地,唯有互相推卸責任了。
所以,也根本無法給出一份報告來解釋爲什麼會戰敗,而且敗的還如次慘烈。
終於。
東條英機忍耐不了,站了出來,親自主持會議,看着自己左右的將領,目光如柱,審視的問道:“鬆井石根和寺內壽一的失敗,不是偶然,現在誰能告訴我,這是爲什麼。帝國的軍人爲什麼死傷如此慘重,前後加在一起超過四十萬,這四十萬可是帝國陸軍的中堅力量啊,就這麼沒來,終歸該有原因吧。”
“嗨!”
一衆將領立刻點頭。
其中一位大將起身說道:“支那軍人的這隻神秘部隊,裝備精良,不管是單兵還是大面積的攻堅能力,都是世界超一流的,不,是超世界一流的,就拿我們得到的槍支來說,就遠超帝國士兵使用的武器,當然,我們已經在進行研究和仿製了,而且不止於此,他們擁有一種可以低空飛行的轟炸性直升飛機,是以前沒有過的,所以地面部隊如果沒有空軍的支持就會被無情的屠戮,根本沒有辦法應對,可以說是完全束手無措,這就是陸軍失敗的主要原因,這就是損失這麼慘烈的主要原因。”
“只是裝備問題嗎?”
東條英機環顧四周。
衆將領認真點頭,“對,就是這個原因,敵軍火力實在太猛了。”
“主要是武裝直升機的出現,使戰爭瞬間失去了平衡,我這裡有很多照片,他長將近幾十米,宛若空中坦克,所以可以攜帶大量的燃燒***進行空投,那些凝固汽油不難製作,但現在全世界的所有飛機都無法空投的,所以,我軍作戰時根本沒有任何的準備,當制空權失去,對方就會鋪天蓋地的出動武裝直升機進行空投,我最新得到的消息,他們的武裝直升機超過三千架,甚至更多,所以,以後如果在沒有制空權的情況下,是不能在開戰的,要不然就是送死。”
“送死?!”
東條英機這下怒了,“帝國的軍人都是經過多年訓練出來的,我軍又以炮火文明,難道我軍炮火就想不出辦法來應對嗎?”
他知道武裝直升機的厲害,但他不想從這些人口中再次得到這樣的消息,因爲他們說出,就意味着沒了辦法。
“······”
一個個的啞口無言。
真的沒了辦法。
唯有一名將領認真說道:“唯有掌握制空權,才能與之消滅。”
“可對方在空軍上面已經完全剋制住了帝國的驕傲零式戰鬥機,就算在派過去三千駕,四千架,也一樣不能匹敵,那麼,沒了制空權,帝國的陸軍,就寸步難行啊。”
“總理大臣,情況就基本就是這樣了。”
一個個默認低頭。
裝備上的巨大差異,讓日軍的陸軍根本無法正面對手,只有被活活燒死的份。
他們已經在歐洲的報紙上看到了無數日本被燒死士兵的慘狀,一片一片的幾萬人被一起活活燒死。
慘不忍睹,人間地獄。
而且,現在損失的四十萬地面部隊,基本都是被燒死的,這讓這些冷血的戰爭罪犯也做不住了。
此時日軍本部還有百萬雄師,還有足夠多的力量可以投放戰場。
但有這個必要嗎?
去了多半還是死啊。
而且還是活活被燒死。
這樣行嗎?
這羣將領們在上海戰敗後就一直在吵,就一直在互相指責,職責的已經不是爲什麼戰敗了,而是根本沒搞清楚對方的實力,就發動了戰爭。
那麼,現在又無法取勝?
誰的責任啊?
東條英機絕對是首當其衝。
可又沒人敢說啊。
東條英機看是這個情況,心裡明白了,陸戰部吵了這麼久,居然一點用都沒有,心中十分無奈,只得暫時寬慰的說道:“海軍層面已經派出潛艇去探尋對方的海軍虛實了,三大艦隊,接近百艘戰艦,國家的根基啊,如果得到的訊息是,無法與之匹敵,那麼,只能撤出華北,依託滿洲,繼續對抗了。”
“是!”
“是!”
這話的意思很簡單。
陸軍已經和人家無法打了,在打,也是送死。
到了這一步,就看海軍的了。
日本的陸海兩軍向來是有隔閡的,互相看不上,在這之後的珍珠港事件就是個例子,但此時,陸軍的接連傷亡,讓陸戰部已經深深的沒了底氣。
一個個的不在強調權威,不在發言。
只有一個將領略微低沉的說道:“華北戰場我軍還有大概接近二十萬整編制的帝國士兵呢,這該怎麼辦啊。”
東條英機看着這樣的氣氛,不是很好,便起身說道:“日照大神的子孫不會就此沉淪,自1894年與大清王朝的第一次戰爭開始,我帝國就從未戰敗,這一次,也不會,我們要極盡全力,繼續等待時機。”
“是!”
“是!”
算是最後找回了一些掩面。
當然,時局是變換的。
這時一個陸軍中將起身說道:“我聽聞那神秘將領韓立已經把坦克開進了法租界,還槍殺了法警,和法國人發生了劇烈摩擦,嗯,總理,是不是可以聯繫一下法國,雖然我國的外交政策一直是英、德,但此時法國有可能成爲咱們的強有力幫手啊。”
“這件事不歸你們管,你們任務是作戰。”
東條英機哼嗤了一聲。
衆人不言語了。
而東條英機怎麼可能不知道這種情報,早就聯絡了法國。
法國已經在做開戰準備,雖然見識到了韓立的厲害,但國內壓力下,法蘭西共和國的驕傲,還是讓他們希望與之一戰,試試虛實。
但他們卻不願意和日本合作,因爲日本是明目張膽的侵略,是明目張膽的法西斯,而法國呢,雖然也不是什麼好棗。
但此時此刻,他們只佔理的。
是中國軍隊先過了邊界,所以他們不想和日本合作了,那樣會讓讓他們變成侵略者。
世界是在變得。
現在已經是二十世紀,不在是十九世紀,所以日法雙方接觸了幾次,均爲達成統一。
東條英機在這個層面自然不可能和陸戰部的將領們說這些,讓他們的心思離開戰場,去想其他的。
此時就也沒在發一言。
因爲他要去海軍總部詢問一下得到的消息,海上如果已經無法和對方抗衡,那麼,問題就大了。
本土將會受到威脅。
這纔是東條英機此時最關心的。
對華戰爭的如果失敗,他將罪責難逃,甚至給帝國招來**煩,他引咎辭職都是小事了,內心深處自然是憂心忡忡。
離開了陸戰部。
馬不停蹄的爲之後的戰爭,去做準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