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風這次到了血黴了,比他在歐洲還要倒黴,在歐洲最起碼是自由的,最起碼還可以去打工,還能賺點錢,鬱悶了還可以喝啤酒。
此時,在醫院醒來之後,本以爲自己還可以住住院,恢復恢復,誰曾想,一醒過來,立刻就要被帶走。
而且剛纔還小心翼翼的擡着。
這時醒了,就像一個拽死狗一樣了,生拉硬拽的就往外拉。
“哎呀!”“哎呀!”疼的樑風呲牙咧嘴,呼喊道:“我和你們韓將軍就是鬧彆扭,我們還是好兄弟的,你們不能這樣對我啊,你們讓我在醫院住幾天吧,我渾身疼,渾身痠痛啊。”
孟繁斌拽這他,冷試着說道:“我們聽命行事,韓將軍特別吩咐了,你醒了,就帶你去監獄,不能在醫院賴着不走。”
林動跟着說,“你是把韓將軍徹底得罪了,哼哼,我還沒見韓將軍這麼生氣過呢。”
“哎呀,我們就是有誤會,誤會啊,你們能不能帶我去見韓將軍啊,只要讓我見到他,我就一定能說服他的,兩位大哥,幫我吧,幫幫我吧。”
嚷嚷着要哭。
林動、孟繁斌自然不會忤逆韓立的命令,冷笑着說道:“我們可不敢,哼哼,你啊,還是等韓將軍氣消了,然後能想起你吧,要不然,你這輩子都別想出來了。”
“啊,不能啊,不能啊,韓立你不能這樣做啊。”
樑風哭的昏天黑地,哭的死去活來。
但卻無法改變這一切啊。
他被扔進了一個又髒又亂的監獄裡,一進去,就見“吱!”“吱!”的幾隻巨大的老鼠竄了出來。
下的樑風頭皮發麻,“啊!”的一叫,再次抱住了孟繁斌的打退,“兄弟,幫個忙啊,告訴韓將軍,我知道錯了,我這輩子在也不騙他了,一個字的假話都不說了,求求你們了,求求你們了。”
孟繁斌笑了,“鬧了半天,你騙了韓將軍啊,那可真行,你啊,好自爲之把。”
“對,好自爲之吧。”
林動跟着搖頭。
二人走了。
樑風“啊!”“啊!”慘叫,呼喊,“一定把我的情況告訴韓將軍啊,我後悔了,我在也不了,而且,我也有用啊。”
結果自然是沒人在回答他了。
樑風心如死灰的欲哭無淚啊,在看這裡,根本沒有地方下腳,可他渾身痠疼,被打的像個豬頭一樣,只得躡手躡腳的找了一個乾淨的地方半躺下了。
結果剛一趟下,就見一隻老鼠,“吱!”“吱!”叫着,又跑了出去,嚇得樑風“啊!”的又一叫,連滾帶爬的躲開了。
躲完之後,忍不住“哇!”“哇!”的哭了,哭的死去活來的,這輩子沒受過這麼大的委屈,哭的撕心裂肺啊。
躺在那,想死的心都有了。
這一刻。
這位鍵盤俠,總算是爲自己的胡扯,爲自己的胡編亂造,吃下了苦果。
······
······
林動、孟繁斌辦完這一切,自然是要給韓立覆命的。
韓立的氣隨着暴揍了林動,稍微的消了,看林動、孟繁斌回來,就問了,“這小子怎麼樣啊。”
“哭呢,一直哭。”
孟繁斌笑了。
林動跟着說,“他被關進了老鼠最多的監獄裡,嗯,身上的傷也都稍微處理過了,其他的嗎?就是讓我們告訴你,他知道錯了,還說,他還有用呢。”
“草,現在知道了,早幹嘛去了。”
韓立肯定是得讓樑風吃吃苦的,不能就這麼輕饒了他,所幸揮手道:“不用管他了,讓他好好的受受苦吧。”
說完又道:“傷不是不至於致命嗎?”
“不至於,就是被揍了,死不了。”
“那就好。”
韓立放心了,揮了揮手,全然不去管了。
這日子就也過的很快,一天天的過去,韓立隨着春暖花開也忙碌了起來,當然,心情也好了。
到處逛逛,爬爬山,踏踏春也是有的。
一來二去。
時間就過去了一個多月。
沒錯。
進入四月份,草長鶯飛,快進入夏天的感覺了,牢房裡鬧了一場鼠疫,死了好多人,韓立纔想起樑風來,“我去,不會這傢伙也死了吧。”
立刻派人去找。
林動這才見到了渾身邋里邋遢,乞丐一般的樑風。
樑風一見林動就知道,是韓立想起自己了,他是日日盼,夜夜盼啊,一開始,恨不得天天看着門口,等待這韓立想起自己。
誰曾想,一連過去了十來天,韓立始終沒派人來,纔算死了心,在之後就是在監獄裡度日如年,每天苦嘆的差不多以淚洗面了。
最後甚至已經放棄了,韓立就是想關死自己啊。
當然。
在這期間,鬧了鼠疫,監獄裡的人死了不少。
樑風的房間老鼠最多,按理說,他是跑不掉的,但奈何他是二十一世紀的人,打過很多疫苗,不知哪個起了作用。
沒事。
所以林動看到樑風活蹦亂跳時,笑了,“你啊,真是命大,死了這麼多人,居然還沒事,行啊,跟我來吧。”
拽着他,先去醫院檢查了檢查,然後又消了消毒,最後甚至剪了個頭,洗了個熱水澡,纔出現在韓立面前。
說時遲,那時快。
前前後後其實已經度過了幾十年了。
韓立抽着雪茄,翹着二郎腿,心裡已經不在那麼憤怒了,看着樑風,冷笑這說道:“怎麼樣啊,學會說實話,辦正事了嗎?”
“學會了,早就學會了,我啊,這輩子都不在和你說假話了,我啊,一定說實話,辦正事,把鍵盤俠的所有毛病都改掉,都放棄。”
樑風嘿嘿笑着點頭哈腰。
韓立嘴角一撇道:“你這就是在和我說假話,你啊,狗改不了吃屎,哼哼,我看啊,還是把你關起來吧,你說你這種人,你們這些鍵盤俠,活着還有什麼勁啊,死去吧,讓人覺得罪不至死,活着吧,沒用,所以啊,還是關起來吧,關一輩子,省事。”
“別,別,我和鍵盤俠徹底劃清界限,我絕對不胡扯了,韓將軍,士別三日刮目相看啊,你得給我個機會啊,我一定改,一定改。”
樑風點頭哈腰的一臉祈求。
韓立道:“哼哼,我放你也不是不行,但你不恨我,我把你關在監獄裡差點害死你?我不信。”
“不,不不敢,你想想啊,我沒死,我能活着出來,我何必啊,而且我們這些鍵盤俠,面對強權是不敢挺身而出的,只要稍微能改變我的情況,我就不會在記仇了,而且,也是我想騙了你,我,我真的知道錯了。”
“哈哈,行,行,那我就給你一次機會,讓你啊,可以表現給我看看,你到底改沒改,如果發現沒改,不好意思,牢底坐穿就是你的命運。”
韓立抽着雪茄,肆無忌憚的說着。
他太清楚這些二十一世紀的鍵盤俠了,那絕對是痛快嘴的高手,真正需要出手的時候,能把自己嚇死。
所幸就也這般安排了,“走,跟我來吧。”
“是,是,是。”
樑風原來在韓立面前,那是平起平坐的,因爲他們同樣是穿越者,沒有任何的區別,可這一刻。
樑風成了跟班的,成了小弟。
韓立成了帶頭大哥了,樂呵呵的看着,都有些無語,好日子不會過,就得打着來,沒辦法,就是賤。
至於韓立帶着樑風去哪。
再次來到了原本放超級電腦的房間內,而推開門之後,一架嶄新的世界穿梭機放在了哪裡,而且,比原本的一次性的世界穿梭機明顯大很多。
沒錯。
韓立終於經過努力,湊足了二十五次召喚權,召喚了一臺嶄新的世界穿梭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