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鄧成功跟祁茹梅待在病房享受難得的溫情時,昨晚休息的比較早的楊丹丹,起牀後突然發現大姐祁茹梅並沒有在房間休息。昨晚跟她一起休息的只有四妹齊百荷,頓時就顯得有些着急的將還在睡覺的齊百荷給搖醒。
被打擾了睡眠的齊百荷睜開矇矓的雙眼道:“二姐,怎麼了?現在外面還這麼早,爲什麼叫醒人家啊?”
知道這丫頭一般不到七點鐘是很難起牀的楊丹丹,顯得有些着急的道:“百荷,昨晚你比我晚睡,你睡覺的時候知道大姐去那裡了嗎?你現在好好看看,大姐不在呢!而且我替她準備的牀鋪還是好好的,連被子都沒有打開。這一晚上她會跑到那裡去啊!急死人了!”
對於楊丹丹的這番着急,恢復了一點精神的齊百荷想了想道:“我知道大姐去那裡了!肯定是去那個木頭那裡睡覺了。”
啊!
聽到齊百荷這樣一說,楊丹丹才忘記這裡可是惡狼基地並不是隱龍基地,在這樣保護嚴密的地方,祁茹梅肯定是出不了問題的。那麼現在祁茹梅不在,還真有可能跑到鄧成功那裡去了。那麼這一晚上沒有回來,是不是也意味着,昨天晚上這位大姐跟自己的男人也發生了點什麼呢?
意識到這點的楊丹丹,想了想還是說道:“百荷,你就別睡了,我們還是去成功那裡找找。如果找到了大姐,你再回來睡也沒有關係。如果大姐不在那裡,那就真的出大事了。走,跟我一起去醫院。”
說完不顧一臉不情願的齊百荷,楊丹丹就拉着穿着睡衣披了件外套的齊百荷往醫院方向趕。好在這個時候基地除了警戒的民兵,其他後勤人員起來的很少。看到楊丹丹牽着一個衣衫有些不整的女孩,快速的往醫院方向趕時,很多人都開始猜測是不是那位司令員病情又出現什麼反覆了。讓這位據說是司令員未婚妻的楊護士,如果大清早的急急忙忙往醫院這邊趕。
等到二人來到鄧成功病房門前時。負責執勤的飛鷹很熱情的道:“二位嫂子好!”
但他們心裡也開始打鼓,要知道昨晚那個司令員的秘書可是一晚上沒出來呢!等下三個女人見面,會不會打起來啊!那到時候,他們這些做下屬的是應該進去勸架還是?
沒等這些飛鷹頭疼這個擔心時,正準備進門的楊丹丹突然停下腳步問道:“我問你,我大姐是不是在裡面?”
啊!這讓飛鷹怎麼回答。要知道他們可不知道,這三姐妹早就決定一起嫁給司令員呢!他們叫這三個女人嫂子,不過是覺得她們都有可能成爲鄧成功的夫人。更何況,鄧成功對此也沒有表示出反對意見嗎?可讓他們一個下屬,去回答這種問題,一時間還真不知道應不應該說實話。
就在這個飛鷹顯得有些左右爲難時。病房裡的鄧成功道:“小丹,你們進來吧!你大姐在我這裡!”
呼!大感逃過一劫的飛鷹,頓時覺得自家大隊長的聲音,從來沒有向此刻一樣有如天籟般令人舒暢啊!
聽到鄧成功的聲音,楊丹丹也就沒有繼續追問,轉而帶着齊百荷走進了病房。看到自家大姐果然一臉不好意思的坐在牀邊,至於鄧成功則老老實實的坐在辦公桌前笑對着她們。如果不是楊丹丹眼尖。發現她昨天剛換好的菜單,也同樣被剪了個洞時,估計也不會知道。剛纔她們二個過來時,人家小兩口還在親熱呢!
有了飛鷹在外面打掩護,醒悟過來的祁茹梅第一時間,在鄧成功異常無奈的眼神中,將昨天剛剛換好的菜單又剪成了一個破牀單。好在這種白布做起的牀單,並不是太貴。要不然,一個女人剪一條,鄧成功光付牀單費用都會破產。真不明白。那帶血的破牀單真的有那麼珍貴嗎?
等到祁茹梅覺得看不出什麼異樣後,才讓鄧成功將二人叫進來。只是起身打招呼有些心慌時,導致下身還是被拉痛了。看到大姐這個欲言又止的樣子,有過這種經歷的楊丹丹白了鄧成功一眼後過來按住祁茹梅道:“大姐,你要過來也跟我們打個招呼啊!你不知道早上看到你不在房間。我都差點着急死了。還有,既然受傷了,那就老實坐着,你這樣心急做什麼?”
一聽大姐受傷了,披着外套穿着睡衣的齊百荷也顯得有些擔心的道:“大姐,你那裡受傷了!給我看看,是不是這木頭打你了?”
那地方能隨便看的嗎?什麼又叫我打她了!鄧成功對於這位小老婆的單純,還真的有些無語。
聽到這位小妹如此真心的問候,楊丹丹忍不住笑的打顫的道:“百荷,沒事!你大姐那個傷好好休息一二天就好了,不過你最後那句話說的倒不錯。大姐這傷還真是這木頭弄的!”
還沒明白其中的真正意思的齊百荷,聽到二姐這樣一番解釋,果然顯得有些生氣的走到鄧成功面前道:“木頭,大姐對你這麼好,你爲什麼要把大姐弄傷?你太壞了,我決定以後不理你了!”
看着這個說話跟小女孩一樣的齊百荷,鄧成功真的不知道拿這個單純的小老婆怎麼辦。看着楊丹丹跟祁茹梅坐在一起,壓抑的笑意似乎憋的好幸苦。
鄧成功很是無奈的將齊百荷拉到身上,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道:“小老婆,你以後能不能多長個腦子,沒看見你大姐跟二妹都在笑話你嗎?你被她們耍了!”
第一次跟鄧成功靠的這麼近的齊百荷,原本有些不適應的想站起來,結果鄧成功的雙手已經環住了她的腹部。加上鄧成功在她耳邊說這些話,齊百荷纔有些明白的道:“木頭,你是說大姐跟二姐騙我?你沒把大姐弄傷是嗎?還有爲什麼叫我小老婆,這個稱呼不好聽,能不能換一個!”
有這樣一個可愛的老婆。也許也是人生一大樂趣,將還是有些不明白所以的齊百荷抱緊,鄧成功貼着她耳朵,將這傷到底是怎麼來的跟這丫頭講了一遍。結果聽完這話的齊百荷顯得有些憂心忡忡的小聲道:“那我以後嫁給你,是不是也要受這樣的傷啊?還有。成親後我能不能先不生小孩啊!聽我媽媽說,生小孩會很疼很疼的。你知道,我最怕疼了!”
無語問蒼天!攤上這麼個極品的小老婆,鄧成功也不知道怎麼解釋。不過,他必須承認這個老婆雖然單純,卻還是極度有料的。長着一付蘿莉的面孔不說。卻擁有跟楊丹丹一般的好身材。
抱着她坐在身上,鄧成功感覺昨晚好不容易安撫的小兄弟,又開始顯得蠢蠢欲動起來。此時的他才意識到,這丫頭除了上身披了件外套,下身穿的還是一件絲綢質地的睡衣。這種薄薄的觸感,讓他感覺很是舒服。
見鄧成功不回答自己的話。齊百荷有些好奇的在他腿上磨了磨,試圖喚回他的注意力。結果她這一磨不要緊,反倒把鄧成功好不容易壓抑住的慾望給磨出來了。心感要老命的同時,坐在他腿上的齊百荷也意識到臀部似乎被什麼東西給頂着了。
正當她準備伸手去拿開這隔的她有些難受的東西時,想起上次她說出棍子的話時,很快醒悟到這東西是什麼。頓時一張小臉變得通紅了起來,顯得有些擔心的道:“木頭。你能不能把你的壞東西給移開,它頂的人家好難受!”
這話從這丫頭嘴裡說出來,顯得充滿無盡的誘惑。如果不是知道牀邊還有二個老婆在看笑話,鄧成功真的恨不得把這小妖精給就地陣法了。
但還是有些無奈的將腿稍稍移了移道:“知道難受就不要亂動了,既然你們三個都在,那我就跟你們商量一件事情,你們都給出出主意。”
見鄧成功找她們三人有事商量,除了祁茹梅知道是什麼事情外,楊丹丹跟齊百荷都顯得有些奇怪。但還是很老實的聽着鄧成功說話,原本想回牀上去坐的齊百荷。見鄧成功不願意鬆開抱着她的手,也只能老老實實的靠在鄧成功的身上,享受着從未有過的親密接觸。
‘是這樣的,我們認識也有這麼久了,我對你們的感情相信你們也知道了。所以。我想趁着今天你們都在,我們商量一下結婚的事情。因爲小梅的父母在香港,小丹跟百荷的父母又在山城。所以,我這個女婿恐怕沒辦法親自上門提親,而我又想趁着今年春節前把我們的婚事辦了。不知道你們現在有沒有什麼意見?’
聽到鄧成功終於願意給自己三人一個名份,除了齊百荷似乎沒什麼太大的欣喜,楊丹丹跟祁茹梅無疑是最渴望這天早點到來的女人。
見三女似乎都沒有反對,鄧成功又接着道:“昨天我仔細想了想,因爲我是民兵縱隊司令員的原因,你們三人如果成爲我的夫人,你們的家人也勢必會引來各方的關注。
爲了確保你們家人的安全,我打算把你們三家人都接到這裡來居住,在根據地相信有民兵縱隊保護,他們的安全上還是有保障的,而且往後你們想要回個傢什麼的也方便,不至於因爲嫁給我,而一年到頭回不了一次家。
只是你們也知道,我跟現在的執政黨不對付,所以沒有辦法親自去山城接小丹跟百荷的家人。如果你們不反對,我打算派遣一支飛鷹小隊親赴山城,將你們二家人護送下來。而且到時候,我會讓人民黨在山城的辦事處協助,儘可能在不驚動國黨的情報下,將你們二家人順利護送到根據地來。到時候,你們如果有什麼想跟家人說的,還請寫封書信讓飛鷹他們帶過去。
至於小梅的父母因爲遠在香港,所以我打算跟上次在北平結識的英國領事官,幫忙將你父母護送到根據地來。當然,我也會派一支自己人過去,打消你父母的顧慮。如果順利的話,小梅的父母應該可以跟我向英國方面訂的那批貨一起過來。到時候,有英國人在一邊看着,相信小鬼子暫時也不敢輕舉妄動。
只有小丹,你必須想辦法說服你的家人,因爲如果他們不同意過來,我派人過去也沒辦法強行將他們帶過來。所以,這點有什麼我能做的,你都可以跟我說,我會盡我所能讓你父母接受我們的事情。”
瞭解楊丹丹的家族似乎一直反對自己跟她的婚事,爲此這次接人最大的麻煩,可能還是楊丹丹的家族。聽到鄧成功這樣一說,楊丹丹想到父親的頑固,也確實不知道如何說服家人同意她跟鄧成功的婚事,越想越着急的楊丹丹,覺得自己怎麼這樣擺在愛人跟家人中左右爲難,一時間,只能抱着大姐祁茹梅哭了起來。
就在這時,一直沒有靜靜聽說沒有說話的齊百荷突然給出的一個建議,讓這件事情似乎出現了一絲轉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