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秦知道自己即使去了敵軍軍營也是白白送死,可是即使有丁點的希望他也不能放棄。
兩軍是在一片廣袤的荒地上,中間一點屏障也沒有,根本就可以說是遙遙相望,想在這樣的條件下不被敵軍發現溜進軍營里根本就是癡人說夢,更何況他的武功平平,絕對躲不過敵人的眼睛
如果真要去,那麼在兩軍之間靠北面的那片小樹林倒不失爲一個很好的藏身點,只要從樹林裡出來,從左面偷偷的靠近敵營而不被發現就可以了,雖說兩裡地的距離不算短,可是晚上應該沒有太大問題
當天晚上,廖秦給韓悠留了信,又交代了衆將領一番便偷偷的向小樹林行去。他沒跟將領們說他要去幹什麼,如果說了,他們肯定不讓他去冒險。
從軍營到樹林也就兩三裡的路程,很快便到了。再次檢查了一遍裝備,廖秦進了樹林。夜晚的樹林比外面更黑,還不時有些夜間活動的動物在眼前穿過。雖然只是一片小樹林,可晚上也很容易迷路,廖秦走的很慢,走過的地方都做了標記。
前面傳來流水聲,廖秦記得當初跟韓鑫來這裡時是有一條小溪,看來他已經走了一半了
“譁...”是潑水的聲音
廖秦停下了腳步,這時候誰會來洗澡,難道是敵軍的人,想到這裡,他心裡一片激動,如果真是敵軍的人,那麼多半是將領了,如果趁他不注意偷襲,成功的機會將會很大
廖秦更加放慢的腳步,走到臨溪的一棵樹旁藏在後面,小溪周圍的樹很少,明亮的月光鋪灑在水面上,一個男子站在水裡,不時撩起水清洗着身子,黑色的長髮一直垂到了水裡,結實的身體像極了猛獸。
選了一棵更近的樹,廖秦看的更清楚,這個人白衣上放着一塊手掌大小的黑牌,那是天蓮教的令牌,即使只能看個大概廖秦也不會認錯,沒想到廖子飛竟沒把令牌換了。看這名男子的樣子,更不可能是普通士兵了,真得來全不費工夫,廖秦輕輕的翹起了嘴角
那名背對着廖秦,好像洗的很仔細,廖秦放輕腳步,手裡緊緊握着短刀,悄無聲息的來到了岸邊
“就是現在”看見那人把臉埋進水裡,廖秦猛的撲向了水中的人,刀尖直直對準了那人的心臟的位置
誰知他剛靠近那人,拿刀的手就被一隻冰冷的手握緊了,然後一陣暈眩,他被重重的摔進了水裡
“咳咳...”廖秦掙扎着從水裡站起來,準備再進攻一次,可是一擡頭,哪還有那人的影子。他靜靜的站在水裡,從頭上滴下的水珠滴進水裡發出清脆的響聲
“衣服”看到岸邊的衣服廖秦心裡一驚
“在身後”反應過來的廖秦立刻反手把刀向身後刺去,結果胳膊剛擡起來,手腕一疼,刀掉進了水裡,然後身子就被摟進了身後那人的懷裡
“小秦,要謀殺親夫嗎”那人輕笑籽嘴放在廖秦脖子上輕輕的摩擦着
是楊昱,廖秦繃緊的身子放鬆下來,看來xing命是一時無憂了
“你怎麼在這兒”
“我爲什麼不能在這裡”
是了,楊昱就是宏玉國的皇帝剛冒出來的兒子——司徒玉陽,記得他剛知道時還吃了一驚呢。宏玉國跟天蓮教的勾當又不是不知道,那麼楊昱在這也就不奇怪了
“你想幹什麼”
“呵呵,小秦,你真愛說笑,拿着刀要行刺我的可是你,你現在怎麼能問我要幹什麼呢。不過,這孤男寡男的的確該發生點什麼”說着,楊昱的一隻手就探進了廖秦溼透的衣服裡,準確的摸上了胸前的突起
廖秦剛放鬆下來的身子再次緊繃起來
“楊昱,放開我”廖秦掙扎起來,無奈身後的人力氣太大,根本不把他的掙扎放在眼裡
“哼,怎麼,江風可以碰你,我就不可以嗎”楊昱說着,一口咬在了廖秦的脖子上
廖秦吃痛叫了出來
“你說什麼”
“不要以爲你跟江風的那點事我不知道,我看了你兩年多,你那點心思我還不知道嗎。什麼忘了,我看是把他放的更深了吧”楊昱的聲音裡已經帶了明顯的嫉妒的語氣
“我沒有”
“沒有?那好,今天晚上你從了我,我便相信你把他忘了”
“我有沒有忘記他關你什麼事,你不要無理取鬧”被輕易戳中心事,廖秦心裡的怒火“蹭”的竄了上來,掙扎的更厲害了
知道自己說中了,司徒玉陽更氣嫉妒的難受,再也不管廖秦的反抗,把人轉過來就吻住了他,一隻手把他的雙手反剪在身後,另一隻手開始解他的衣服
“司徒...玉陽,你...放開我,聽到...沒有”廖秦看着那人眼裡的冷靜已經全無,心裡也害怕起來,只能斷斷續續的喊着
這時候的司徒玉陽哪還能聽進他的話,不僅沒停下,手上的動作甚至更快了。眨眼功夫,廖秦的衣服就被退了下去,鬆垮垮的掛在胳膊上,在水裡隨着廖秦的掙扎飄動着
“司徒玉陽,你敢再往下做”眼看司徒玉陽的嘴順着他的脖子往下吻去,廖秦的聲音帶了些請求的意味
司徒玉陽擡起頭看着廖秦,手上卻沒有鬆開“爲什麼我就不行”
“放開我”廖秦並沒有答他的話,而是撇過頭不再看對面的人
感覺到手上被抓的力道慢慢鬆了,廖秦輕易便掙脫開來。低着頭把衣服穿好,正想回身往岸邊走,卻覺眼前一黑,身子往下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