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虎既然願意同樑玉才比試,柴繼祖也沒做阻攔。
他相信柴虎能贏。
因爲柴虎和樑玉才的體質和修爲擺在那裡。
無論哪一項,柴虎都比樑玉才強。
柴虎不贏誰贏?
難道樑玉才贏?
不可能!
只要柴虎贏了,那火元珠就是他們父子的了。
目前,他正在通玄境,正在考慮修煉什麼屬性的功法。
火元珠既然能幫修士修煉火屬性功法,那麼,他正好拿火元珠來試試,看看能不能將一種火屬性功法修煉成功。
因而,柴繼祖不光沒阻止柴虎去戰樑玉才,反而很期待柴虎能將樑玉才戰勝。
至於樑洪元爲什麼一再堅持要樑玉才和柴虎比試,柴繼祖以爲他或許是借樑玉才和柴虎的比試,看看兩族少年有什麼差距。
或許就是這些, 別地他倒沒考慮。
既然已經答應同樑玉才比試,柴虎又重新上到了比武臺上了。
樑玉才收拾收拾緊跟着也跳上比武臺。
都已經用火元珠做爲這次比試的籌碼了,柴虎當即擺好架式向樑玉才招手。
樑玉才見狀,嘴角有一絲不可察的冷笑,然後低喝一聲“天狼拳!”,右拳當即發出濛濛藍光,直奔柴虎擊去。
空間震顫,勁風呼嘯。
柴虎感覺他的衣衫、頭髮都向後飄揚起來。
望着不斷放大的拳影,柴虎也是低喝一聲:“煞神拳!”
他的右拳也是發出濛濛藍光,迎面和樑玉才的拳頭對撞而去。
只聽“嘭”!地一聲大響,兩拳相撞,勁風四射,將地面的塵土都吹地飛揚了起來。
受撞擊力量的反震,樑玉才當即登登後退兩步。
而柴虎卻是往後退了一步。
見此狀況,柴虎當即冷笑道:“怎麼樣?不行吧?還是認輸吧!”
“認輸?”樑玉才嘴角又是微微冷笑。
可是下一刻,他的嘴中猛地發出一聲怪異的狼嚎:“嗷嗚——!”
聽到此種聲音,柴虎的心房就是一顫,精神都是出現了短暫的恍惚。
也就在此時,樑玉才又是一拳,攜帶勁風襲向柴虎,還沒反應過來的柴虎,胸部當即捱了一拳,他的身子當即拋飛起來,一下摔在比試臺下。
臺下觀看的衆人一陣的唏噓聲。
沒想到先前還佔盡上風的柴虎,在下一刻就落敗的如此快。
“你們使詐!”
見此狀況,柴繼祖一面向前去扶柴虎,一面怒視樑洪元。
“我們使詐?”
樑洪元嘿嘿冷笑,道:“這是音功好不好?抵受不住,輸了就是輸了還不承認?”
樑洪元又轉頭望向柴清遠道:“我說你們不行還不承認?看到沒有?”
他轉頭一指樑玉才道:“這是在我們那裡最差勁的少年,你們那最強的都不堪他一擊!你們的少年真是差勁啊!”
說完,樑洪元連連搖頭。
“你……!”
柴清遠肺都要氣炸了。
他就知道這樑洪元來此就沒憋好屁,就算拿出火元珠也是個晃子,可恨柴繼祖父子倆還上這個當,真是氣死人!
想到這裡,柴清遠又怒目看向柴繼祖父子。
“你看他們幹什麼?你再看他們,你們的少年也是不行!”
樑洪元氣死人不償命,他繼續道:“少年人不行!以後你們也就不行了!俯首稱臣吧!”
然而,他的話音剛落,就聽一個稚嫩的聲怒道:“你猖狂什麼呀?那小子學個狼嚎有什麼了不起?我不超過兩合就能將他幹趴下!”
“什麼?這是誰啊?”
衆人聞聽,忙循聲望去,就見一個白衣小少年,正和一個灰衣老頭、一個綠衣小姑娘站在一起。
“柴弘?”
衆人一下認出了那白衣小少年就是柴弘。
柴清遠當即喝道:“弘兒!你胡說什麼呀?”
他可害怕柴弘口無遮攔,再引來那樑洪元的邀戰。
孩子受傷是一個,本來他這裡地第一名輸給樑玉才,就夠丟人的了,要是再被邀戰輸了就更丟人了。
然而,柴弘卻是說道:“我真地不超過兩個回合就能把他幹趴下!”
“不過,前提是他必須先把他那個珠子給我!”
“什麼?你誰啊?這麼小就這麼能吹大氣?你別說兩個回合能打敗樑玉才,就算十個回合能打敗樑玉才,我也給你這個珠子!”
樑洪元到底認上了柴弘,他還以爲柴弘是個愛吹牛的小小子,絲毫沒想到柴弘真地能打敗樑玉才。
“來來來!你出來!”
樑洪元不幹了,一個勁地要柴弘站出來。
“幹什麼呀樑洪元?你不看看這是在誰的地方,你再猖狂你走地了嗎?”
柴清遠怒了。
樑洪元嘿嘿一笑,道:“我就知道你們的少年愛吹牛,玩真地不行!”
可他也就剛說完,柴弘噌地一聲就跳到臺上,一張手道:“先把珠子拿來!我便打給你看!”
“給!”
樑洪元還真就不怕柴弘昧了那珠子,當下真地將火元珠拋給了柴弘。
他心裡話,也就先在你那裡暫存一下,就憑你這看似也就剛修出武元力的小子,還想兩合就打敗樑玉才?不讓樑玉才把你揍扁了,算你骨頭硬!
“好嘞!”柴弘一把接過火元珠,道:“看我如何兩合就把樑小子幹趴下!”
說罷,他走向樑玉才。
樑玉才正站在那裡,撇着個嘴洋洋自得呢,就見一個比他矮了一頭的小傢伙走向了他,樑玉才更把個嘴撇地恨不能到耳朵根那裡。
他不由得心中更是得意:柴族少年這是沒人了嗎?就弄這麼個看似也就剛修煉出武元力的小子,給他送菜還是怎麼着?
可還沒容他繼續自得,就聽柴弘喊道:“我可來打你了!”
就見柴弘說罷,小身板已然躍起,小胳膊輪動,當頭軟軟的向樑玉才拍落。
沒有氣勢,沒有勁風。
樑玉才一見,嘴更撇了,要是嘴能裂到後腦勺,他還真就能撇到後腦勺。
他心裡話,就這還兩個回合就把我幹趴下?真是風大不怕閃了舌頭!且看我一下就能把你拔了飛了!
心中這麼想,樑玉才就橫臂向上撩去。
可是,剛和柴弘的手臂接觸,就覺柴弘的手臂一下彎曲過來,柴弘的小手仍然當頭拍下。
“這怎麼還會拐彎呢?”
然還不待他細想,柴弘的一掌已然拍在他的頭頂。
只聽“啪”地一聲輕響,樑玉才已經一屁股蹲坐於地,嘴角竟然流出一絲血跡。